r 更是由于她彩虹屁吹得好,黑衣男们在纪秋不在别院的日子里,对栾游擅进后院,站在平场边一边看他们切磋一边大声喝彩的行为,予以了默许。
暗卫怎么了?暗卫也是年轻的男孩子,又不是真的杀人机器,还不许人家在女子面前有小小的显摆心态了?
栾游明白,如果她不是底细众人皆知的莲心,不是女主亲口安置的人,暗卫们不会放下戒心。
事情在纪秋来前进展顺利,席宁这个名字已经放出去了,甚至不需要黑衣男们暗中行事,外出时光明正大地打听就行。不管他穿成了谁,闻之必然会有反馈。
一不阻碍他们等派活儿,二不耽误他们领俸禄,不知纪秋这个不近人情的家伙为啥非要来当绊脚石。
“纪大人,我父母双亡幼弟惨死,孑然一身孤苦伶仃,难道还不能寻个远房亲戚依靠一下?”
纪秋眉毛都不动一下:“你出了别院,寻人随意。”
“你放我出去啊!我保证不去找大小姐,我离开京城远远的,改名换姓重新做人,绝不给国公府添一点麻烦。好吗?”
“不行。”
“那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进后院,绝不妨碍大哥小哥们做正经事,只求你们捎带手地帮我这个忙。”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跟你有仇还是怎么的?栾游笑容渐退,心头火起,压抑了好几天的真性情实在压不住了。
她没有回呛反怼,阴恻恻地看了纪秋一眼,口气却越发温和:“纪大人,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跟你做个小小的交易,你帮我寻人,我教给你一样新本事。”
纪秋冷哼一声,目光显而易见地表达着不屑。
“就是大小姐写给我的那种文字。”
纪秋身形未动,表情却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栾游又笑起来,用接待高级客户的亲和力十足的方式向他介绍着:“我可以把信拿给你看一看,你一定会感兴趣。那是异族文字,鲜有人识,字体与本朝文字大相径庭,用来写个密信,传递个消息什么的再好使不过了,很适合你们哟。”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纪秋变得有些不自然,一向稳如老狗的他忽然背起了手,轻轻咳了一声,道:“异族文字,你怎么识得?”
“我不能告诉你。”栾游歪着脑袋故作得意,毫无压力编起瞎话,“我答应过大小姐不告诉别人,这是我和她的小秘密。”
纪秋像是被噎到了,以拳抵口又吭了两声,道:“你是周四的人,和大小姐有秘密?”
“纪大人慎言。”栾游站忿然起身,义正言辞道:“身为一个婢女,我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但我可以选择做好人还是做坏人。周四小姐害我全家,我早已与她划清界限,你说我是她的人,是不是荒唐了点?至于我和大小姐的秘密,那是源自幼年的一段交往,恕我不能相告。”
两人离得有些近,纪秋在她说话间向后撤了半步,空出一臂距离,待她说完又道:“交往?你也知你只是一个婢女。”
栾游一听那暗含鄙夷的语气不乐意了,向前逼近半步。他个子太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来体现自己的气场。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配和大小姐有秘密吗?大小姐秀外慧中,待人亲善,招人喜欢,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婢女,就连喜欢她靠近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当然,她若是憎厌我,自然可以拒绝我的亲近,但我这次遭难,大小姐帮我报仇,置我于安全之地,还给我写了只有我俩能看懂的密信,便能证明不是只有我一人念旧。以身份论人心的人就是傲慢!就是偏见!出身可以限制人的地位,但不能限制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大小姐对我顾念旧交,以诚相待,我对大小姐丹心一片,天地可鉴!”
栾游觉得自己越编越离谱,越编越肉麻,仿佛一个百合剧本呼之欲出,本人都快听不下去了。
纪秋难得恍惚了一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瞳孔竟有些涣散,也没有及时避开栾游的靠近。
趁他恍惚,奸笑在栾游唇角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义正言辞:“你有偏见,看不起我,我不要跟你做交易了,大小姐教我的东西,我也不该随便教人,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重重哼了一声,甩头走人,身后纪秋开口:“慢着,那字是她教你认的?”
栾游回头送他一个白眼,理也不理,气咻咻地走掉了。
一连许多天,纪秋没来找过栾游,似乎对那异族文字不感兴趣的样子。栾游并不着急,她相信女人的直觉,知道他感兴趣的东西不是文字,而是和那人有关的一切。故意透露几句自己和大小姐非同一般主仆的关系,把身份不对等的交往形容得感天动地,感同身受的暗恋者总有一天会按捺不住内心奔涌的情感,自己找上门来。
黑衣男们最近不知为何又忙碌起来,许是国公爷养不得闲人,在陪嫁之前先给他们找点事做,昼伏夜出,行色匆匆的。栾游也不敢再去后院打搅他们,找管事要了笔墨纸砚,关上门一个人在屋里绞尽脑汁地默写与项目有关的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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