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家里使劲疼惜的年纪,那俩小孩浑身血迹,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在街上和人互殴。不,是单方面被人殴打。
俩小孩明明打不过,也硬是不求饶,一双眼睛恶狠狠的,逮着个机会冲上去,就把别人耳朵咬住不松口。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沈掠影就把两人领回家了,就像带回了两头可怜兮兮的小狼崽。
带回来了,就总觉得要对他们负责,生活,也有了些动力和……盼头。
沈掠影轻笑一声,开车前往师门宗祠,她想找师傅聊一聊。
路途并不远,
刚跨入宗祠大门,
沈掠影就听到一道威严的声音对她喝道:
“跪下!”
☆、像被踩在脚下蹂·躏
沈掠影愣住,师傅很少用这么严肃带有命令式的语气对她说话,她看向背对她负手站立的师傅有点无措。
只见宿晋一袭黑色大褂,背对的身影挺拔,正仰头看着宗祠上方的一块匾。
“师傅让你跪下呢?没听到啊?”旁边传来有点尖锐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滋味,正是宿晋的关门弟子辛心悦,说起来,她应该喊沈掠影师姐的。
但辛心悦一向都不喜欢沈掠影,都是直呼其名,动不动就找沈掠影的茬;
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沈掠影都是选择不和她计较的。
“祭拜祖宗,自然是要跪拜的。”沈掠影没搭理辛心悦,上前拿了香,慢悠悠给自己点了香。
再虔诚地祭拜,上香,而后起身。
袅袅的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悠长又带着悠久的气息。
“王糜这几天精神萎靡不振,跑了几趟精神科,听说这几天一直做噩梦,睡也睡不好,神神叨叨的。你可把他害惨了。”辛心悦突然出声,带着讥讽的语气。
“谁?”沈掠影一下子愣住,没拐过弯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在说骆雨柔那个暴力金主,就被她用精神力狠狠教训了一顿的那个。
“跪下!”宿晋转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沈掠影,沉声道。
沈掠影沉默半刻,还是在地垫上跪了下来。
“鞭子拿来。”宿晋对旁边的辛心悦说道,辛心悦立刻开心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戒鞭,递到宿晋的手上。
“进师门第一天,你说过什么话记得吗?”宿晋问沈掠影。
那时的沈掠影还只有十来岁,被宿晋牵着进了师门,也是在今天这个位置,她立下誓言。小小的她,不会说什么华丽的话。只是看着那块牌匾,对着祖师说出了简单的承诺:
我,沈掠影,自入师门,潜心修行,修养身心;
不用自身能力欺压他人,要匡扶正义;
堂堂堂正,问心无愧。
“我问心无愧。”沈掠影抬头挺胸,她不觉得教训一下王糜是做错了。
“啪!”宿晋高高扬起戒鞭,而后鞭打在了沈掠影的背上,那力道之猛快把她直接抽打得趴下。
沈掠影颤抖着身子,硬是咬紧牙关,挺直身子。
“你用精神力压迫王糜,让他感受鞭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师门可没叫你用能力去欺负人。活该。”辛心悦在一边叽叽喳喳。
“王糜是怎样的人,师傅你应该清楚。我不是在欺负他。”沈掠影盯着宿晋,一字一顿认真说道。
“哟。你还以为自己是在除恶扬善呀?你是警察吗?谁给你的权力呀?你要没做错师傅会打你吗?别装着一副好人模样,恶不恶心呀?”辛心悦说得兴起,唾沫横飞。
“你闭嘴,我跟师傅说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沈掠影抬头冷冷看了辛心悦一样,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还是一个没人关注的跳梁小丑。
辛心悦被她那一眼看得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而后又觉得自己后退一步的动作太过示弱,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地高声说:“你什么态度啊!对我说话客气一点。”
“你再废话我能还对你再不客气一点,师妹还是小心措辞吧。”沈掠影忍着怒气。
“叫我师妹,你配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这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谁跟你在一起谁倒霉,也就只能捡两个野孩子回家了,谁知道那两个野孩子什么时候会被你克……”辛心悦正口吐芬芳,看见沈掠影脸色冰冷,莫名地有些害怕,并没有把话说全。
“你再说一遍?”沈掠影抬头盯着她,眼里酝酿着风暴。
“我说你这个孤儿迟早把你身边人克……。”辛心悦高声喊了出来,喊到一半,
察觉到有一阵狂暴的精神力猛地席卷而来,掐住她的嗓子,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辛心悦脸色猛地泛白,用手扒拉着空气,拼命咳嗽,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师妹有些话可不要乱说。这让外面的人听见了,会认为师妹粗俗没家教的,明白吗?”沈掠影看着辛心悦,语气和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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