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清楚。不错!欧阳薇身上有能压制邱嘉宜的巫女血统。在上古时代,巫女是与神对话的使者,传达神的旨意以及人类诉求的连接者。我虽没见过她,当我靠近她的墓碑时能感受到她的灵力,鲜活的灵气。现今是不存在神的,神的世界早已坍塌,欧阳薇毫无存在价值,所以她的封印是有时效性。”
“欧阳薇的画作是道封印,我担心你打开封印把原本不该存世的东西给招过来……”柳文天的目光跳过眼前的障碍物,追跑去了远方说道。
“你说的真是玄乎,追着人不放的不就是邱嘉宜吗?”高剑军握着方向盘开车听到柳文天的话禁不住一阵反讽。
高剑军不相信柳文天会安稳老实待在一处,他将柳文天的和自己铐在一起,两人走进了屋内。
“高警官,虽然你知道画中藏有玄机,但你未必能轻易得到它。”柳文天的声音机械得如同撞在古老的笨钟上,咣咣乱鸣。
果真是这样吗?高剑军微笑不语。
高剑军安置好柳文天,拿出欧阳薇的画作看了好一会儿,画上蓝衣女人手里握着鸟,脑袋歪向一边,仿佛在深思。翻看背面,褐色的木板和画布是一个整体,他逗着灯光看,里面没有藏什么玄妙的东西,只有几行小字:
死亦是生,
毁灭亦是诞生。
下一座神的底站,
那是生的帷幕,
也是希望的开始。
——欧阳薇”
“浴火重生的凤凰吗?传说凤凰每隔五百年在梧桐树上聚木而焚,新的凤凰又在烈火中诞生……又或者是致敬《哈姆雷特》中的039;是生存还是毁灭039;?那时候的欧阳薇早已有离开人世的倾向……这应该不是封印……它究竟在哪呢?”
高剑军沿着画框摸去,画布连着画框没有一丝缝隙……要想打开,只有拿刀扯开画布……
高剑军想到这里,掏出一把□□,顺着画框边沿切开,画布露出一角,高剑军小心翼翼地把边框撬开、剥离。
画布边缘被刮起了木屑,高剑军细细查找了个遍,字符、标的没有发现一个……他的手不自觉地敲打在画框上,迎合自己的思绪。
想得正出神,他手指在画框上来回摩擦,他的眉心皱了一下,手指上给划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从手指上滴到欧阳薇的画作上,流淌到蓝衣女人的头部,在被鲜血沾染的地方,原有的颜料褪了色,在那之下露出一个圆滑的尖角……难道自己的血液是通向谜底的第一把钥匙?
高剑军想着,用打火机朝□□片上烧了一遍,待冷却后,刀片用力划破掌心,血汇集成一条鲜红色的直线,汩汩流动从朝下的掌心落到纸上。浮现画布上的颜料褪去,布也稀烂,一块薄如蝉翼的铜片上刻有一只巨大的合着的眼睛……没有睫毛的巨型眼睛,自己寻找半天找的就是它吗?高剑军的脑中压了千百块石头,难以转动……他盯住那只眼,有些不适,他蓦过头去,那只眼又睁开了……
晚上,高剑军梦见一个陌生姑娘,坐在自己的窗户上,单腿支起上身,一条腿平放窗户上。她神色忧郁,红色的短发凌乱地飘在额前,白色的裙子碎在了风口里。
“凡人者无非食色性也,就像这张牙舞爪的黑夜里残留的一丝清醒,更多的是为保留舒张的人性。有时它也会疯狂地吞噬理智,酿出黑葡萄一样的酒汁,麻痹人的思维,在醉生梦死中高呼我们都有罪却喜滋滋。蓝色的烟雾罗织出的细密的网,人类的思维白天时像蝙蝠倒吊其上,夜晚时撒了欢儿地蹦在它上。谁能说清这其中缘故?以时代局限来判定一个人的眼界,不过是剿袭了陈腔,即使站在巨人的头顶,也不过浮云掠顶,如斯而已。”女孩念着自己写的一段话,像是在埋怨什么。
“你是谁?”高剑军拨开迷雾,放声问道。
“欧阳薇!我原本灰飞烟灭……但是它……让我醒来……”女孩指着摆在桌子上的画说。
棋局
高剑军依着欧阳薇的声音转过头,静卧桌子上的铜板画费力地向上翘起,宛若醉汉毫无规则地摇晃笨重的身子跳舞,自动直立在桌面上,它的身上绽放出月的晕轮,晕轮下晃动模糊的影子,一只鸟在哨音中张开羽翼,画上闭合的眼睛在黑影里睁开……光滑的紫红色铜板上不知何时聚拢薄絮般的浮云,阴沉的浮云层层拨开,光没有生存的地方,躺进了黑影中。在冰冷的眼睛四周刻满了蝼蚁大小的甲骨阳文“桃”字。鸟翼拂过颤栗的“桃”字,它被迫分开变成“木”字和“兆”字,溢出到桌面上,像堆黑色的蚂蚁密密麻麻汇聚成蠕动的黑色海洋,“海浪”翻滚勾勒出女人的身躯,仿若里面藏了一个人,时隐时现。
高剑军惊愕地回头去看欧阳薇,她望向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说“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夜里梦见卧室搁了一盆滴水观音,我想自己曾梦过这间房间里堆满了花,现实里也是这样吗?花上有两只大苍蝇,被我丢进了塑料袋里,梦里妈妈活了过来,她接过去,一掌拍下去,把肚子里的东西拍了出去。我把它扔在窗台上,天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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