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自己这么狠。
柳文海打开玻璃瓶,取出树根,树根“啊啊啊”地尖叫,他紧紧捏住不放,从树的底部切了一小块树根,扔进了玻璃瓶里,树根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幽幽蓝光从他的掌心晃过。过了一会儿,柳文海扬起自己的手说:“你看我的手是不是没有问题?”
刘秉君抓住柳文海的手翻看,她的一只手托住柳文海的手,另一只手盖住他的手背细细摩挲,柳文海的手上不见一点疤痕。
“这……是真的吗?”刘秉君又问,她想起生病的弟弟,用药物才能勉强维持不被病魔击倒。如果……如果有了它,弟弟会不会有救了?总是玩世不恭的刘秉君少有的流露出真情实意,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能把它给我看看吗?”刘秉君忘记柳文海是一个连自己都能伤害的恶毒男子。
柳文海醉得太狠,他嚷嚷:“拿去!拿去!”
刘秉君以为自己听错,欣喜地把它接在掌心,爱若珍宝地久久凝望,“弟弟有救了……”
在她的脚边响起阵阵婴儿哭泣声,她和柳文海没有听见,躲在柜子里的刘亚杰听见了,冷汗从他的额头滴下。他想喊出声,嗓子眼被一团糟物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把它给我吧……”刘秉君对柳文海撒着娇请求。
“哎~宝贝儿,你要它做什么?你要做科研女博士吗?”柳文海不以为然地大笑。
“给我吧……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我吗?连命都可以……我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它……”涉及到自己亲人,刘秉君原有的理智烟消云散,情感占据她的思维,为她发号势令。
“你是认真的?”原先以为刘秉君闹着玩的柳文海向刘秉君靠近,他的眼神变得凌厉,“你要它做什么?”
“我有用……”刘秉君把它按在胸口说,她不敢对柳文海吐露实情,他的眼神凶恶,刘秉君多做一个多余动作,便会把她生吞活剥。
“你不是爱我吗?”刘秉君知道柳文海说爱他的话是精虫上脑时的冲口而出,作不了数。可现下她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感化对方。
“把它给我!”柳文海伸长手臂,又一次恶狠狠地说。
刘秉君的身子缩了缩,向帘子后退去……她的眼角处流下一串眼泪,知道自己的哀求无法打动对方。
刘秉君的死(2)
“你说得不错!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却不包括它!它是我的!我的!我耗费精力探知到的财富。我告诉你,是把你当成知心人。没想到你坑我?”在利益冲突下,人最先想到的却是自己。柳文海酒醒了一半,气急败坏地说。他从床上跳到地上,焦急得要冲到刘秉君的跟前去拿玻璃瓶。
刘秉君见柳文海跑了过来,扭头就跑。
柳文海抓住刘秉君的头发,阴冷地说:“把它还给我!”
刘秉君背对着柳文海动弹不得,连着发根的头皮拽得生疼。柳文海去扳刘秉君的手指,要夺回玻璃瓶……
刘亚杰要推开衣橱,又被惧怕给拦下,他犹豫不决该不该出手去救刘秉君?他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她却和别的男人厮混。愤怒让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坐视事态的发展。
刘秉君被巨大的恐惧震撼,绝望在黑暗中生冷地滋生,蔓延到空气里化作一把利剑插入她的胸口。平时说着爱她到天荒地老的人要置她于死地……情爱长了付骗人的面孔,诱骗痴情的男女飞蛾扑火,在金钱下他们一文不值。
刘秉君从来没有爱过柳文海,她和柳文海之间是风尘女与金主的关系,她也是为了钱才去傍他。为了救治唯一的弟弟,什么都可以抛却,连这可悲的自尊都可以不要。
柳文海紧了手中的头发凶狠地要掰开刘秉君的手指头抢夺玻璃瓶,她颤动身子,期盼有人来救自己。她死命挣扎,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
大楼一片死寂,四周的人仿佛睡着了,没有一个人赶来救她。她的眼睛被惧意填满,却仍要攥紧手里的玻璃瓶,在拉扯中手被她拖拽到胸口。
柳文海捏住刘秉君的双颊,肥厚的手掌盖住了她的半张脸,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在刘秉君的半张脸上。她的脸骨“嘎”得一声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断裂了,脸颊被捶打的地方留下了印痕。
“臭/婊/子!”柳文海的脸上没有了温情,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夺回玻璃瓶。
刘秉君的脑子空白,耳中时不时发出婴孩的嗤笑声:“死了……”声音久久环绕在耳边,她张嘴吐出一口血,贝壳白的牙齿上沾留黏稠的血液。
她一口咬住柳文海的手不放,柳文海吃了一惊,挥拳击打她的头,以为她会痛得松开嘴,刘秉君没有松嘴的意思,反而咬得更紧。柳文海手上的血和她嘴里的血顺着嘴角流下,他痛得受不住推开了刘秉君。
疼痛爬过全身,东倒西歪的刘秉君把手里的玻璃瓶塞进了嘴里。
“吐出来!”暴跳如雷的柳文海说着要扳开她的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一把匕首刺向刘秉君……
余光沉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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