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叫来开锁,他二话不说把门给打开了。
高剑军再次环顾四周,屋子里的陈述和当时一模一样,地面上还倒着空酒瓶。办案人员拿起酒瓶放好,准备取证酒瓶上的指纹是否有柳文海的。
柳文海站出阳台朝上看,看不出所以然来……诡异的403……
真相一个个将浮出水面。高剑军想道,终觉心里如释重负。
但是……林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知道林雪是条虫子,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刘亚杰也知道这件事,为此感到害怕吗?可是这么解释又似乎不通。谁会随随便便相信自己的同学是条虫子?不被人骂神经病才怪。一定还隐藏了什么。高剑军想。
在未抵达真相之时总会被旁骛干扰,只有坚守本心,才能还原出事情的全部真实面貌。
高剑军在脑海中摩绘出种种可能,他忖度刘亚杰和柳文海之后是有过接触的,刘亚杰的种种表现过于怪异,似乎努力在隐瞒着什么。
高剑军去医院探望刘亚杰时,他还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合着的眼睛没有睁开的迹象。他坐在靠向床头的一张凳子上,双手支起下巴,凝望躺在病床上的刘亚杰。他守在刘亚杰的床前,不知不觉守到了夜晚,走廊上走动的脚步声缓了下来。
忽然日光灯闪烁起来,灯罩发出嗞嗞的声音,一会儿亮一会儿明,闪得人眼发昏。高剑军也禁不住眯起了双眼。
模糊之中他看见有个女人的影子站在自己跟前,他一抹眼女人不见了。
是自己连日想着办案的事,眼发花吗?高剑军失笑地想。日光灯嗡、嗡、嗡有节奏地响了几声,又灭了。
“这是怎么了?”高剑军感到怪异极了。
黑暗中有个陌生的女人站在刘亚杰的枕边,怎么也看不清脸。
“谁?”高剑军站起怒喝。
陌生女人手指高剑军止住他要前进的步子……女人的身影似曾相识……
女人摇头晃脑了两下,头滚掉在地上……
灯突然亮了……滚在地上的头颅双眼流下血红的眼泪……
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背后呢喃:“给我找到它……给我找到它……”
在墙壁上腾起一片暗红,像是血渍涂抹上去的颜色。有名男子拿着斧头奋力在砍伐什么……暗红撕破了平静的黑夜,掺加了一些残忍。
有个莫名其妙的婴儿啼哭声在男子的脚边响起……哭声吵闹……男子举起手中的斧头奋力劈下,婴儿的哭声停止了。天空中洒下红雨,不止歇的雨水落下汇聚成蔓延荒野的洪水,肆掠的洪水从男子的脚跟涨起,将男子的身形埋葬。
“找到它……”那名无头女子手指远方说。
高剑军猛然回过头准备回话,耳边不断响着“嗡嗡嗡”手机振动声,高剑军睁开眼睛发现是做梦。今天是双休日,早上九点。手机是同事小李打来的。
“经指纹提取、数据比对,酒瓶上有一男一女的指纹,女性初步认定是屋子主人的,男性是柳文海的。”
旁者伍宥娟
“但……我们在检测时发现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的指纹……是名男子的……”
接到小李的电话高剑军脑中穿过种种念头:“难道刘秉君死前是和柳文海在一起吗?”现今两人已死,具体是什么情况谁也不能得知。
高剑军烦躁地从烟盒抽出一支香烟,他靠窗坐下,一条腿抬起压在另一条腿上,背影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烟火在他手上忽隐忽现。他想起夜里做的梦,那个陌生女子好像前段时间在邱嘉宜屋里见过的无头女鬼……一切过于巧合……
梦怎么会是真的呢?高剑军对自己荒唐的想法不觉失笑。他想起前段时间柳文海的哥哥柳文天在这里出现了一会不见了,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呢?他曾经假装不知情地给R市四院田院长询问柳文天的事。
“柳文天?你说的这个人已经不在医院里了。”田院长颇为平静地回答。
“他出什么事了?”高剑军奇怪地问。
“三个月前逃跑了!还打伤了我们一名护工。我们报了警,也联系了他的弟媳妇石晓芸,过去他弟弟柳文海在世,由他照料他,柳文海死后,他的妻子石晓芸承担了柳文天的开支……后来也懈怠了……我还没找她要住院费,给她电话不愿接,倒成了我们的责任。”田院长愤愤不平地说。
“当时什么情况?”高剑军虽然知道柳文天早就不在四院,但对于他不计代价地逃出疯人院的举动还是颇感吃惊。从见到他时,高剑军发觉柳文天并不是真的疯癫,他的思路清晰,那天他说“‘你要是把它打开,就露出我的隐衷’。”
这段话来源于海涅的《抒情插曲》组诗中的第一首,全首是:“‘我把叹息和苦痛,灌输在这本书中,你要是把它打开,就露出我的隐衷’”像是把他往话里引,故意给他制造的悬念。这些话是柳文天在说自己吗?在高剑军遭遇接踵而至的变故后,曾反复咀嚼这段话,他总觉得这话像是出自女子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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