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急匆匆地赶往秋山公园。实际上现在才下午一点不到,魏兰已经冲到了楼下,在路上她脑海中一直闪烁着她拎着菜袋子到姐姐家,发现魏惠惨死的那天,以及邱嘉宜要她一定找到五色碧桃树,并以她的生命为要挟的情形。
她的内心世界激烈地厮杀,愤怒时而占据她的情感,把她引向深切的仇恨中,时而又被恐惧占据。那一天邱嘉宜让她寻找五色碧桃树,给她的压迫力至今留有影响。
她下了公交在秋山公园门前等候冯晸,时间还早,才两点钟,她知道自己过于焦急,门前有个扛冰糖葫芦的小贩从眼前走过,她走上前问:“冰糖葫芦多少钱?”
“两块五一支,都是我自家熬的。黑色的是加了红糖熬的,红色的是普通冰糖熬的。”小贩放下肩膀上的冰糖葫芦说。
“给我来一支吧。红色的。”魏兰掏出钱包,付给小商贩两块五,她手捧冰糖葫芦,在离秋山公园不远前的石凳上坐下。
魏兰咬了一颗冰糖葫芦,初入嘴里有些苦,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以前她和姐姐去公园玩,姐姐买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给她买了一支冰糖葫芦,两个人相差三岁,没有一点年龄差带来的分歧。想到后来,魏兰的眼睛有些酸痛。
“别难过……”看见魏兰落泪小目安慰道,“虽然你的姐姐不在这个世间了,但她以另一种形态活在另一个地方,你的姐姐一直在关注你。”
“鬼节是生者对亡者追忆的延续。”魏兰吃了第二颗冰糖葫芦又说,“人们怕鬼,又希望有鬼。惧怕鬼的神秘而恐惧,不愿自己的亲人永远离开自己希望有鬼,它是情感的寄思。”
魏兰吃完三颗冰糖葫芦,冯晸骑着自行车才到,魏兰留意看了眼冯晸这辆永久牌自行车,她注意它,她看到它具有灵力,在琢磨它是敌是友。
“你的自行车……”魏兰刚想问。
“你能看见?它叫嘀沥沥。我出车祸的时候,它和我一起死了,现在我复活了可它也有了人一样的思维。”冯晸介绍她的爱车能说上一阵儿,她接住魏兰盯住她脸庞的目光,没有再絮絮叨叨往下说。
她从脖子上把玻璃瓶取下:“给你!”
瓶子里的五色碧桃树花瓣时不时发出蓝光,投映在玻璃瓶上,玻璃瓶在光摄下闪闪发亮。
“之前玻璃瓶在我手中,从没有这样过。我总觉得它有些怪异,似乎在害怕什么?”冯晸搓开双手,哈了一口气说,方才她拼命踩着车过来,身子是热的,但指关节冻得发疼。
“它是害怕邱嘉宜吧?毕竟是那样的恶鬼……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奇怪。”提到邱嘉宜魏兰禁不住皱起眉头露出厌嫌的神色。
冯晸摇摇头说出自己的观点:“它不是害怕邱嘉宜,它害怕的应该是别的什么东西。”
冯晸一向为邱嘉宜说话,她的命是邱嘉宜给的。
“姚姐姐还好吧?”魏兰岔开话说。
“她好得很。上次我把玻璃瓶给了你以后,她就醒了。”和冯晸再没有可说的话,她准备回到住处。
“你知道邱嘉宜的父母为什么失去神性吗?”冯晸突然问,不等她回答,她又说:“邱嘉宜是不该出生的孩子。她的外婆在神殿上救出自己的孩子后,彻底失去神性,变成一介凡人。她受到的惩戒殃及到自己的子孙,让他们不再具备神的后裔的灵性,田思思和田欧忆因为□□更加剧了悲剧的发生,他们是罪人,才令邱卫国有机可趁,侵犯到田思思,他们的罪又加注在了邱嘉宜的身上。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鬼的时候遇见过邱嘉宜的妈妈田思思,也陆陆续续了解到一些情况。这些……细微能够帮助到你。”冯晸由衷地说。
冯晸说的这些事有些她是知道的,另一些她不大清楚。她曾听张业说过邱卫国在在C市,或许要更接近真相必须还要找到邱嘉宜名义上的父亲——邱卫国不可。邱嘉宜的死和他有关,那么她之后有来找他吗?为什么邱卫国杀死了邱嘉宜,她却没有对他下手,反而把魔掌伸向其它不相关的人呢?
魏兰回到住的解放三村小区,伍宥娟早已洗好好碗筷,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给她家人打电话。
魏兰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觉得应该打个电话给高剑军,告诉他这些事。她拨打了三次电话,每一次电话打得超过15秒,没有一个能接通的。
此时的高剑军正拎着纸袋回到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里放了各种型号插口的充电器,高剑军把手机取出来,看了下手机插口,拿了一根充电器给插上。大约充了几分钟,高剑军把手机打开,手机设置了开机密码。真是糟糕……高剑军叹息,如果用Recovery最终是恢复出厂设置。
无头女鬼和化验员的关系
高剑军拨通一个电话,对方是破译各类密码的专家,姑且也可以称之为“黑客”:“小王!我这有部手机要解锁开机密码,你能行吗?我要的是不破坏储存资料的这种。”
“哟,高哥,有我不能解决的吗?二十分钟我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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