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不语,板着蓝衣女人老鹰般的爪子,问:“妈妈,我梦见了另一个妈妈!她在窗户那边看着我,眼角边全是悲伤。”
邱嘉宜笑了,露出恶毒且可怕的神情感叹:“你等不及了吗?”
可是我要斩断我的命运之轮,我要自己掌握命运,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找到我的。
魏兰
清晨,一早起床,天还是有些寒,她哆嗦着跳下床,搓搓手心,暖和了一点。一年多以前自己最亲爱的姐姐魏惠死于非命,这件事在她心里头留下了很大的阴影。而那个叫做邱嘉宜的女鬼在她梦境出现,可笑地提出了和她玩一场游戏的建议。
“游戏?”她每天晚上都会反复思考邱嘉宜所说的“游戏”真正含义。这一年多的时间她无时无刻没有忘记去复仇。
她决定再去一趟她差点踏破的邱嘉宜的寓所查看有无新的线索,她接触过许多有关邱嘉宜的资料,结果都为零。不论何时去看那座公寓,都感觉怪怪的。一年多前魏兰梦见邱嘉宜强制性与自己口头签下游戏的契约开始,她就不断打听梦中那名没有眼珠的女人。曾从高建军的口里得知她叫“邱嘉宜”。“邱嘉宜”!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憎恶的恶煞。这栋房子她曾经无数次地造访,如今她刚踏入大门,发现眼前一片废墟和起重机。七零八碎的钢筋混凝土堆在灰色的尘土上有一人多高。她环顾四周,绿化地、长廊全铺上了一层灰。一阵狂风扑过来,魏兰满嘴吃进砂子,咯得她舌头发疼。魏兰皱了眉头,这地方怎么说拆就拆。前几天还看这地方楼宇林立。邱嘉宜的踪迹没有了,线索再次断掉。
工地旁走来一个穿着灰蓬蓬衣服的人,他拖着沾满灰尘的裤子,疲惫地穿过大铁门口。
“怎么了?”魏兰不解地问。
“没看见这在拆房子吗?!”来人回答。
“前几天没听说拆房子,怎么说拆就拆呢?”魏兰问。
“听说这楼闹鬼,住的人几乎全部毙命,能不拆吗?”那人龇开牙齿一笑,说话间眼睛里隐隐发出绿色的光芒。魏兰眼望跟前的这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谢谢。”魏兰出于礼貌说道。
“小姑娘,有什么好谢的。只是这地方我劝你少来的好。”那人阴阳怪气地到。
魏兰轻轻一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鬼气弥漫的住宅: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更多地了解邱嘉宜的事情呢?
魏兰没精打采地走在街上,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非常暖和。可是她的心里全是阴影和沮丧。也许所有的关口都卡住了,没有了希望。
“魏兰!”一个声音叫住了魏兰。
魏兰定神一看,是姐姐的同事姚苗苗。姚苗苗和姐姐的关系很好,以前她们逛街常带她一道。如今姐姐已经不在了,看到姚苗苗魏兰眼圈不禁一红。
“最近你还好吗?”姚苗苗关切地问。
冬天尽管艳阳高照,依然抵挡不住刺骨的寒风。姚苗苗火红的羽绒服在阴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地醒目。
“还可以。”魏兰勉强挤出微笑回答。
“唉……你的父母还好吗?”
“他们身体都很好,只是还是沉浸在姐姐逝世的悲痛中。”
“这种事发生地太突然……”姚苗苗呢喃,“谁也没想到……”
“是啊。”魏兰望着忽而飘来几片云朵的天空说道。
“最近不幸的事常有。”姚苗苗似乎藏了很重的心事吞吞吐吐道。
魏兰发觉姚苗苗的怪异,奇怪地问:“怎么了?”
“事实上我有个表妹,还是名大学生,2个月前变得古里古怪的,经常推着自行车自说自话。我的二姨和姨夫担心她是不是读书压力太大,导致脑子不大正常。”
“可以多跟她沟通,舒缓心情就好了。”魏兰一贯是付热心肠,听说有人出了什么事,如感身受。
“唉……更荒唐的是她最近热衷研究鬼怪灵异的东西,不着急自己的功课。真是愁死人了。你也是学生,应该知道读书对孩子的前途意味着什么。”
“行,姚姐姐。有空介绍我和她认识,我去劝劝她。我的话或许不管用,但死马当作活马医总有一线生机的。”
“真的吗?那可真得谢谢你!”姚苗苗欢喜地握住魏兰的手说。
“你是我姐姐。怎么说谢谢这么见外的话呢?”魏兰手扶姚苗苗冰冷的手说。
两个人又互相寒暄一番,最后道了别。
姚苗苗站在街口望着魏兰离去的背影,嘴角间竟划出一道诡秘的“弯月”。
“鬼怪!又是鬼怪!姚姐姐的这个表妹有什么古怪也说不清!唉!为什么自己总与那些鬼啊怪的打交道呢?”
魏兰回到宿舍,只有对面床铺的伍宥娟在,她正盘腿坐在床上玩手机。魏兰也不说话,径直走到桌子跟前倒了杯水,回到床边坐下,手里端着水杯回想今天在工地发生的事。
为什么那名工人给她感觉古古怪怪的呢?魏兰心内涌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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