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可悲了!”
“嗯……”
往事(6)
“都是在自习室那边消失的啊……”刘佳咬着指头说。
“唉!幸亏我不爱学习!”王晓姣哈哈地粲然大笑。
刘佳摆出一付你还好意思说的神情注视了一下王晓姣:“唉……还是多加小心吧!”
锯齿边的叶子拼命摇晃着脑袋,昨天还晴朗的天今天又变得琢磨不透。绿色的植被伸出被修葺过的茸茸绿发,夹道的广玉兰对生的倒卵状长圆形革制叶片,密密的生长,形成一道严密的屏障,漏进的光亮极小地钻进,继而被腐蚀在灰色的树皮上。邱嘉宜迈着细小的碎步弯进延伸向莲花池的小道上。
峰壑叠起的假山,犹如突兀的飞鸟,展开黑色的翅膀振翅欲飞,几个穿凿的孔眼处匍匐几株肥厚的石荷叶,细长的叶柄娇弱地托着宽阔的叶片,叶子上表面长有白色的细长绒毛,浅齿边缘的叶子上带有放射状的白色斑纹,旁抽出一只白色的5片花萼,其中两片长长的,对生,像是兔子的耳朵。另外3片短小得呈菱形状,颜色透明,组成一顶小小的王冠。花瓣上紫色的斑斑点点显示出它的生长良好。白色花蕊从黄色的花柄中散开。它是那样的娇柔。
假山的背后是皱着绿波的池塘,池塘上面长满了田田的荷叶,高矮不一的叶子忽左忽右相侵,张开的碧绿色的华盖上摇晃着透明的水珠,一阵徐风吹来,被吹碎的水珠顺着丝绒般的叶面滑下又汇成一颗透亮的明珠。高擎的粉红色荷花翻开重重的花摆,鲜嫩的漏斗状莲蓬隐隐约约的从黏着黄粉的花蕊中露出。新鲜的、揪住心底的清雅的香气温馨地敲打着过往的路人的心。
邱嘉宜走到这里,望着曲曲折折的水径通向的六角攒尖的石亭处。亭子中有几个人在里面停歇着,或读书,或沉思,或嬉笑。更远处长廊相接的水榭坐落于拐角处,一路蜿蜒的紫藤花傲然地开放,紫白相间的几十朵蝶形花朵串成一朵朵垂下。
邱嘉宜不想做过多的停歇,举步要走,一阵淡淡的发香传进鼻子间,她的眼眸追寻着香源地望去,在水榭处有个朦胧的人影目不转睛地望着这边。
这是个美丽的女子!尽管距离遥远,但是邱嘉宜能够看得异常清晰。那双冰雕似得的眼角处凝结的一抹冷让邱嘉宜脊骨上窜出一股寒意。
“你还在这啊!”当邱嘉宜正准备细看时,林雪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拽着她就走,“迅速离开。这地方不安全!死了很多人!”
“这有什么关系呢?”邱嘉宜慢悠悠地说,“大白天的,你看亭子那边还有好多人在看书。”
林雪顺着邱嘉宜说的方向望去,亭内空无一人,串流的空气中停留着腻人的余香。林雪迟疑地望了一眼邱嘉宜,邱嘉宜也略有慌张得和林雪走开了。
“啊……太吓人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邱嘉宜双手摊开横着躺在宿舍的床上问。
“我看见你魂不守舍地往自习室那边走,我就很纳闷。”
“今天我去见张业了,回来准备直接回寝室,可是眼前的路怎么也走不到头,走过一条又是一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荷花塘。”
“很显然你是遇见了鬼打墙!”周彦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坐在邱嘉宜床角说。
“哎……你竟瞎说!”林雪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总是我外婆送我去学校,我们必须趟过小溪才能到达马路对面,溪水不深。可是有一天下了一夜的暴雨,我外婆拉着我从小石墩上走,那天石头很滑,我和外婆都掉进水里去了。由于外婆识水性,我们才没有发生意外。然而那天我们怎么走也走不出,我和外婆最后走到一株很大很大的桃花树下,在那停歇了一天才走出去。外婆给我哼了一夜的歌,我才不害怕。后来回家外婆告诉我这是鬼打墙。”周彦群的目光宛如穿越了许多光年,眼神闪烁。
“你要是别这么老吓人就好了。”邱嘉宜闭上眼睛说。
周彦群紧盯着邱嘉宜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声音我很熟,大约很久以前就听过。”
“你的话很好笑哎~我们一直是同学啊!熟悉不是很正常吗!”林雪说。邱嘉宜一直没有说话。
周彦群神经质地突然笑了一下,说:“我又写诗了,听吗?”
“哎……都是鬼诗。”林雪做头疼状望着周彦群。
几天后学校风波似乎慢慢停息,不过上自习室的人慢慢少了。失踪似乎依然在发生,可是谁也不知道谁是下一个。大家人心惶惶,唯有高剑军例外。
“哎!哎!真头疼!”林雪靠在篮球架旁一连发出几声悲叹。
“怎么了?”高剑军擦着篮球头也不回地问。
“还不是给几个丫头害得,天天说鬼故事,吓死我了。尤其是周彦群,还写鬼诗……”林雪吸着鼻子回答。
“周彦群?谁?”高剑军依旧抵着头,握着蓝色的抹布仔细擦着篮球的每一个部分。
“我们班上的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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