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魏兰的耳边不时传来蓝衣女子的笑声。
忽而魏惠猛地从床上坐起,张着口死盯魏兰,断断续续地说:“走……走……”
也许这个记忆是假的,只是存在梦境里。然而它确确实实发生了。无论魏兰怎么想回避这个记忆,它都是那么鲜明地显现在脑海的每一个角落里。
“也许,我要的是一个答案,我苦苦寻找的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在天的最高处?还是哪里?为什么这是我的命运?在我年幼时,在我还没好好享受我应有的一切,我就匆匆告别这个世界?我恨吗?应该恨么?游戏已经开始了,已经容不得我去收手。”凄厉的声音再次若隐若现闯进魏兰的耳中。
早晨,魏兰醒来,感觉自己的头痛痛的,仿佛那不属于她。在头的里面似乎住这一个人,那个人时常用极其哀怨的声音在述说什么。有时候她能听见,有时她又听不见。她感觉恐慌,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跟医院里见到的那个鬼魅有关。然而她又不敢大声说,会被人嗤笑的。室友告诉她,是一名叫高剑军的大帅哥送她回来的。魏兰淡淡一笑。她从来没有跟旁人说起过自己从小就能看见奇奇怪怪的东西,大人说她通灵。为了躲避邪灵,家人特意为她从峨眉山请来辟邪玉佛,让她紧紧贴身。魏兰戴上玉佛以后,从此不再受这些异灵的侵扰。可是这次遇到的不是一般鬼怪那么简单,它到底是什么呢?
魏兰整理好衣装,走出公寓。却撞见了高剑军。
“我是特意找你的。” 高剑军说,“你是怎么认识邱嘉宜的?”
“邱嘉宜是谁?” 魏兰眼神有些迷茫地问。
“你不认识她吗?” 高剑军诧异地反问。
魏兰点点头。
“邱嘉宜是我的同学,由于平时不多话,又没什么特色,所以没什么交集。但是在二个月前她神秘失踪了,紧跟着我的另一个同学林雪也没了踪影。另外她的男友张业也销声匿迹了。”高剑军提到林雪时,似有若无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发现他们任何踪迹,更没有发现尸体。这是一桩很奇特的案件。紧接着就是发生了多起谋杀案,而死的人大多毫无关联。”
“也许是那个蓝衣女子。”魏兰心想。
“我也许帮不了你的忙。”魏兰说,“因为我有我的难处。”
“我总不能说是鬼杀的吧。”魏兰叹了口气想,“上次已经很丢脸了,哎!”
“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高剑军叮咛。
“我会的!”魏兰带笑说,心内回想到那个梦。
想起姐姐魏惠,魏兰的眼内禁不住酸痛起来。
从小两个姐妹感情非常要好,魏惠在外地上班,魏兰也在和姐姐同一地方求学。虽说魏惠年长魏兰许多岁,可是魏兰显得要成熟许多。每逢双休日,魏兰总是和姐姐一块买菜、做饭,这些琐碎的事在姐妹俩眼里显得分外有意义,在劳动中交流着彼此日常发生的事情、喜欢的对象、想要买的衣服等等。也就几天不见的功夫,魏惠就去了,没有留下一句话。魏兰的眼角湿了又湿……
晚上魏兰呆坐在寝室内,室友有的自习,有的谈恋爱去了。魏惠死后的这些天发生的事像放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寝室内渐渐腾起一层云雾,扑住魏兰的眼,魏兰甩甩头,用手在脸上乱抓试图拨开云雾。她眯紧发痒的眼睛,强行睁开,发觉自己站了一块莫名的红色土地上。
在这块土地中央种有一棵三四个人腰杆子般粗的大树下,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低着头跳皮筋,皮筋的一头围在树干上,另一头则套在年长的女孩子的身上。
年幼的小女孩抬起一只脚踩住另一只脚已经踩住的皮筋,然后分开,转进皮筋内,跳出。
年长的女孩看了连忙拍手称好。
“再拉高点!”年幼的小女孩说。
这是哪里?模糊而又泛着紫红色光的天空下出现的两个女孩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魏兰注视着这对鲜花般的孩子,脑海中不停翻阅昨日的记忆。然而姐妹俩仿佛看不见她般,自顾自地玩耍着。
“姐。我们回家吃饭吧。就要放动画片了!”跳皮筋的小女孩说。
说完,两姐妹取下套住树干的的皮筋,手牵着手向魏兰跑过来。她们如同空气般从魏兰身上穿过。
“看见自己小时候和姐姐要好的样子,感觉如何?”一个声音飘渺地如同烟尘般吹入魏惠的耳中。
紫红色的氤氲渐渐散去,方才的那棵大树愈加清晰,大树枝干往上伸直,几根弱小的枝子呈灰褐色的颜色相互缠绕着,细长的叶子浓绿地长满了树冠,有如茂密的绿发,焕发着生命的气息。魏兰不自觉地走向那颗树,发现这是一棵非常美丽的桃树,桃树的叶子如同这般稠密的生长着,是很少见的。
“这么碧绿的叶子,大概是一棵白桃树吧?”魏兰手抚桃树猜想。
魏兰踩着的地面泛起红色的水波,斑驳的树干上似乎写满了树的年纪。一枝细嫩的树枝牵住了魏兰的手。魏兰略有些紧张开始挣扎,树枝仿佛长了触角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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