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她轻叹了一声,“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霍权宗看着她。
她勾了勾唇角,“我真的很难忘记那天, 带给我的耻辱感。”
“在我跟你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第二天,你不知道当初我怀着怎样喜悦的心情醒来,又是怀着怎样甜蜜的心情去找你,然后骤然听到了你的那句话。”
“我不知道你今天的醉酒是不是你的另一种手段,也不知道你今天的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刻意,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不,其实你跟我解释的时候,我就已经相信了,但是我真的有点害怕。”
“我害怕自己像个被人愚弄的傻子,重复得踏进同一个陷阱。”
“我真的玩不过你。”
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她认真地看着他。
“最可恶的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认真地跟我说过一句对不起。”
霍权宗的手掌握住她梭巡在他脸颊的手,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小盎。”
然后又叹息般重复了一句,“对不起。”
良久,她推了推他,“你放手。”
霍权宗的眼睛里有明显的失落,绷紧的肩膀也有些颓然。
白绿盎话音一转,“啊,肚子好饿,一会儿蜡烛点完了,乌漆嘛黑的吃吗?也不怕吃到鼻子里去。”
霍权宗挑了挑眉,眼睛里漾开一抹笑,直接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在了餐桌上。
烛火将男人的面容雕琢得更加清晰,在这样的昏昧的环境中,看起来迷人又危险。
“可以原谅我了吗?嗯?”
“我决定不跟你一般见识,别的事情……”白绿盎嘟了嘟嘴说,“顺其自然吧。”
牵绊持续了很久的心结终于打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好了很多。
虽然红酒配中餐并不搭,但是已经吃够西餐的白绿盎还是大快朵颐。
霍权宗喝了很多酒,并不怎么饿,所以只端着一杯红酒,一边浅啜,一边看着她吃。
白绿盎觉得红酒喝得不尽兴,于是穿上拖鞋,啪嗒啪嗒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两打啤酒。
啤酒配红酒,很容易就醉了。
白绿盎醉了以后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本来准备吃晚饭以后拆礼物的,结果她一个起跳,蹦到了霍权宗的背后,还嚷嚷着说要骑大马。
本来霍权宗也喝的很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下踉跄了两下,差点将她摔到地上。
不过还好他稳住了脚步。
白绿盎在他背后一颠一颠地说:“马儿快跑,胜利就在眼前。”
虽然之前就见识过白绿盎喝多了疯癫的样子,但是也没想到那完全是小场面。
霍权宗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我们换个方向好不好。”
“嗯?”白绿盎歪着头看着他。
霍权宗将她从背后扒拉下来,然后抱在身前,“还要骑吗?”
“要!”
白绿盎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歪了歪头娇憨地说道:“那你快跑啊。”
“好。”霍权宗低声笑了笑,嗓音里仿佛有浪潮滚动。
她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嚷嚷着让他快跑。
于是,霍权宗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卧室。
“唉?马儿你为什么不跑了,为什么躺下了?”
醉酒的白绿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要想马儿跑,你得给马儿草。
于是,她揪着自己身.xia的大马,试图让他活泼起来的时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你动啊!”
“我动的话你可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那你坐稳扶好。”
白绿盎一直觉得自己对各种交通工具都适应良好,但是没想到骑马会把她颠儿的头昏脑涨,四肢酸痛。
缰绳火热,磨得很痛,她有点后悔了。
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最后,在颠簸到最剧烈的时候,霍权宗抱住她,轻声说道:“宝贝,我爱你。”
当白绿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她昨天做了什么?
记忆像潮水一般回笼,她慢慢地转过头去,看着旁边的男人,简直想尖叫。
不是说好顺其自然吗?
怎么喝了点酒就放浪形骸了?
天啊,她现在该怎么办?
脱缰的野·霍权宗·马简直不是个人,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决定做那个先提裤子无情的人。
悄悄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她随便套了件衣服,迅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住得近的好处啊,可以快速逃离战场。
……
在白绿盎前脚刚走,霍权宗就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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