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贴身跳舞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况且现在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惹怒他。
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邃眼窝里那双黑色的瞳孔几乎照不进任何光线。
他俯下身,指端冰凉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允许。”
面前的男人一点道理都不讲,白绿盎又挣不开,于是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不肯放手。
她被抬起下巴,然后一个炙热的唇带着燃烧一切的气势狠狠地压向了她。
白绿盎用力去推他,可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像一块难以挪动的墙壁,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紧紧地闭着嘴巴,不想被他轻易得逞,可是霍权宗抬起手用虎口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根,她觉得好痛,于是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他。
血腥味儿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霍权宗终于放开了她。
白绿盎用力抹了一下嘴巴,恶狠狠地看着他说:“霍权宗,跟你接吻让我恶心得想吐。”
男人的嘴角有残留的血迹,他抬起手用大拇指缓慢地抿了一下,表情更是阴沉得可怕。
“是吗?”他的喉咙里好像淬了毒,气息都有些轻微的不稳,似乎压制着极大的怒火。
手指似乎是不受控制般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处梭巡,最后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包厢里幽暗的空间灯光非常昏暗,只有男人斜上方一盏暗红的射灯从他身后斜斜地照过来,打在他的侧脸。
他轮廓清晰的五官在明暗交替中更显凌厉,深邃的瞳孔几乎结成了冰。
“接吻觉得恶心的话,那这样呢?”霍权宗用膝盖抵在她的双.腿,让她没办法轻易并拢,然后握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她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自由。
“你之前可是很喜欢的。”
身上的裙子本来就很短,而且领口很大,几乎很轻易地就走光了。
可是她现在几乎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突然放弃了挣扎,偏过头隐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通红地转头盯着他,语气轻得有气无力。
“霍权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通红的眼眶边缘终于凝结出一层水光,最后顺着眼角落入了发际线中。
白绿盎现在头发也乱了,口红也花了很多,蔓延在嘴角,一副狼狈不堪又令人想入非非的模样。
包厢内光线昏暗,气氛陡然沉闷僵滞。
霍权宗动作一顿,暗沉失控的神情忽然龟裂,裂痕蔓延粉碎所有的冲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懊恼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用大拇指几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将她揽进了怀里。
“刚才是我过了,因为生气才控制不住。以后别再说这些。”
白绿盎的下巴放在霍权宗的肩膀处,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
就这样静静地沉默了半晌,霍权宗觉得有点不对劲,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起来,才看到她流了满脸的泪水。
“小盎……”
“霍权宗,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求你了。”
白绿盎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包厢门。
顾不得外面的人暧昧的眼光,她从保管处拿出自己的大衣,披上就跑了出去。
霍权宗怔然地低头看着自己掌心落下的那滴泪水,仿佛直接从手掌烫到了心里。
握紧了拳头,他站起来追了出去。
不想再惹她伤心,他开着车远远地跟着她,直到看到她走进学校大门以后,他沉默地看着那栋宿舍楼,好久才调头离开。
甄溶溶不在宿舍,她被张时先接回了家里,白绿盎刚好松了口气。
现在的她感觉心力交瘁,实在不愿意看到别人担忧的目光,也不想听到别人关切的询问,就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呆着。
霍权宗的车一直跟着她,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应对他了。
白绿盎想彻底避开霍权宗,可是现在手头做的项目根本不可能没有任何交集,即便是她找借口婉拒导师派给她的项目,她也没办法拒绝霍权宗来学校。
霍权宗来实验室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每次白绿盎都会找借口请假或者躲在卫生间不出去。
一直等他走了以后才出来。
三月份的时候,她看到了学校报名出国交换生的通知,她站在通知栏那里,看了很久以后,开始着手准备材料。
甄溶溶知道她要出国的时候,抱着她狠狠地哭了一通。
“你怎么这样啊,说好一起毕业的呢呜呜呜,我不要你走——”
白绿盎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就一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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