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他的竞争对手。
霍权宗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张秘书在医院周围加强安保,并且随时注意可疑的人员,还有那几个之前在医院送走家人却也来参与闹事的人,想办法问出原因。
很快,车子停在了市中心医院,白绿盎被霍权宗抱下来,然后推进了CT室。
伤口看起来比较严重,需要给脑部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看看内部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万幸,只是外伤比较严重还伴有轻微的脑震荡。
等处理好伤口以后,白绿盎被推进了病房。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好并且止血了,但是还需要吊一点消炎的药水。
因为脑震荡白绿盎头很晕,还伴随着恶心,想吐。她干呕了几次,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搅拌着她的脑浆,让她眩晕的厉害。
霍权宗就守在一旁,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突然就开口了。
“你自己有多大能耐?事事都要强出头?这都第几次了?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没人能替的了你。”
他的语气很严厉,表情也很凶,白绿盎呼吸一滞,突然就感觉特别委屈。
她慢慢躺了回去,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只不过眼圈慢慢红了。
霍权宗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沉声道:“以后还敢吗。”
通红的眼眶中迅速盈起了一层水雾,白绿盎嘴巴咬得紧紧的,胸脯上下急促地起伏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最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于是抬起胳膊盖住了眼睛,可是那通红的鼻尖和颤抖的肩膀,都暴露了她现在的情绪。
霍权宗看着她这样样子,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重了,于是态度软下来一点,将一身的凌厉收敛。
白绿盎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本来就苍白的唇几乎没有了一点血色,因为过于用力,下唇几乎都要被她咬破。
霍权宗走过去,抬起手,指腹抵住她下唇揉了揉,她的牙齿就被迫将咬住的唇肉松开,“哭什么。”
白绿盎声音颤抖地开口了,“我知道你会觉得我蠢,可是你不知道,我真的很难过。”
“那些话,我在很多年前,就想说了。”
“我妈妈在癌症后期的时候也非常痛苦,那时候的临终关怀项目远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发展,我不想看她浑身插满管子痛苦的样子。”
“后来,我听说了临终关怀医院这种地方,那是在这个城市开设的第一家这样的机构,我仔细考察过后,和爸爸商量了一下,想将妈妈送过去。”
“现代医学已经对她的病无能为力,那么我为什么不能让她在最后的时间里减轻一些痛苦呢?”
“可是那家医院,也遭遇了今天这样类似的事情。”
“我那时候只有十七岁,抱着瘦成了一把骨头的妈妈,害怕她最后临终都不能安静。”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没有力量,也没有什么本事,遇见事情了只知道哭。”
白绿盎说到最后,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在她的父亲面前,她都很少提及。
喉咙好像压着一团棉花,她抽泣的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霍权宗静静地看着她,轻叹了一声。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个几年前他探视过自己的父亲后,遇到的蹲在病房门口吃饭的女孩。
明明很伤心却因为害怕被发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也不敢走远。
那个眼泪全部都砸进了碗里,还和着米饭用力地扒进嘴里的小女孩啊,这么多年过去,哭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变。
霍权宗将她的胳膊从脸上拿下来。
病号服的袖子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
她那双大大的瞳仁被泪水冲刷的晶莹透彻,里面是不甘和懊悔,还有痛苦。
他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将她揽在了怀里。
“是我不对。”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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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绿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她躺在病床上, 洁白的床单将她的皮肤衬得更加苍白,巴掌大的小脸额头上还贴这一个大的纱布,尖尖的下巴藏在被褥中, 只露出一点点脸, 显得格外幼小可怜。
霍权宗抬手, 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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