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算无家可归。
阮知微和向锦秋最初的庆祝过后, 阮知微就陷入了“癫狂”状态, 她在家为《不语心事》做准备,认真到令人发指。
向锦秋码字的时候阮知微在看剧本, 向锦秋追剧休息的时候她在练台词,甚至向锦秋睡觉的时候, 阮知微还在阳台上踱步、找情绪。
刚开始向锦秋还夸两句“微微好认真,你这比我大学考试周最拼的那两天还认真,也是够可以了”, 到后来,向锦秋都快求她休息了“微微, 休息一下吧, 啊, 休息一下?”
每次阮知微都会说:“没事, 我不累,不用休息。”
向锦秋:“……”可是我看着就觉得你好辛苦。
但这样的练习无疑是效果显著的,短短一个月,阮知微把不但把自己的台词倒背如流,甚至还把和她对戏的人的台词都背下来了,她甚至只要想到剧本中的某个情节,立刻便能进入状态,眼眶说红就红。
向锦秋看得叹为观止:“绝了。”
和阮知微一起住久了,向锦秋现在也养成了习惯,码字间隙就看阮知微演戏,还能带给她灵感。
这会儿,向锦秋刚写了两个字,看着默念台词的阮知微,她突然道:“微微,我要写个被女主制服的坐骑,是犬类,能化人形的那种,正愁不知道叫什么,我刚想了想,不如叫沈宴怎么样?”
阮知微默了默:“……”
倒也不必……
向锦秋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就叫这个吧,非常适合这个狗比,让我为你报报仇。我会把它写得很惨,在女主继承皇位的时候,女主就骑着沈宴威风凛凛的穿过大街小巷,接受众人的朝拜和敬礼。”
阮知微有点无奈:“其实不用的,我真没关系了。”
“没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向锦秋一锤定音。
阮知微便也随她去了,反正沈宴应该也不会找到向锦秋这里来。
“不过说真的,是真没关系了吗?”向锦秋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恩。”
向锦秋总会通过这种方式有意无意地试探她,但其实,阮知微现在已经很少能想起来沈宴了。
可能是因为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和物,人总是会选择性忘记,也可能是她最近太专注事业,她基本不太会想起来沈宴这个人。
只是偶尔的偶尔,她在看剧本时,看到许不语最伤心的那个情节,脑海里还会浮现起沈宴的脸。
不过也就那么一秒,而且即使她想起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毫无波动的,连难过都没有。
“行吧,那微微,你看着点,身边有什么好男人也可以下手了,被狗比耽误了这么久,有点亏。”向锦秋劝道。
“最近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只想好好演戏。”阮知微实话实说。
向锦秋能理解,人的感情就那么多,哪里会无穷无尽,一段接着一段,微微的感情实在是被沈宴消耗得太多了。
但向锦秋还是希望阮知微快点开启下一春,她戳了下阮知微的脑袋:“反正你多注意点就是了,我看和你拍对手戏的那些男演员就不错。”
说到这个,阮知微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苏御。
身边的人总是拿苏御和她开玩笑,其实每次他们这样开玩笑时,阮知微多少会觉得有点尴尬。
这种尴尬不好表现出来,积攒起来只会越来越多。
然而,没过多久,阮知微就又和苏御见面了,是在《不语心事》的开机仪式上。
《烽火》的民国剧,演员那边都已经杀青了,苏御应该刚杀青没多久,徐导这边为了赶进度,很快把《不语心事》开机。
开机仪式上,大家都穿着便装,苏御似乎来得匆忙,他带着黑色棒球帽,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的样子。
肖蒙蒙和阮知微正在一旁等待开机仪式,两个人边等边聊着天,肖蒙蒙指了下远处的安悦然,和阮知微说:“你看见安悦然了吗?她居然也过来了。她在《烽火》剧组时还是女一号,现在在《不语心事》成了不知道女几号了,听说她之前试镜《不语心事》的女一号,表现得很烂,徐导压根不想用她,女几号都不想用她,还是她又找人又哀求,徐导才勉强同意的,你看她混的啊。”
“啧啧,”越说越感慨,肖蒙蒙看了眼阮知微,再看安悦然,蓦地想到什么:“微微,你看你俩,这不就是见证了那句话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可不就是吗。”
阮知微只是安静地听着,没搭腔,从某个方面来说,阮知微或许应该感谢一下安悦然。安悦然也算是让她成长了。
当然,她只是感谢安悦然在她生命中充当的对手角色,而不是这个人,安悦然混成现在这样,算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正想着,安悦然这时却又开始刷存在感了。
苏御路过安悦然的时候,安悦然忽地主动走到苏御面前,一副和苏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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