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没办法做好书社的工作的。
贺山海想培养贺月当他的接班人,为了改变贺月的“留学后遗症”,他介绍了女儿和纪若南认识,希望请这位年轻的教授帮他改变女儿的想法。
为此,贺山海还用一封推荐信把贺月送到了南平大学做纪若南的学生,虽然不是正式的学生,但纪若南确实成为了贺月在校时候的负责人。
贺山海不知道,贺月其实早就跟纪若南见过,并且纪若南给她留下的印象非常不好。
接受了西方教育的贺月回国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就是街上的黄包车,她觉得这种人力拉车的方式非常不尊重人,就像是把人比作牛马一样,所以她从来不坐黄包车,对坐黄包车的人也天然带了一分不喜。
有天她骑自行车去书社,路上遇到了一辆黄包车出事故,拉车车夫摔破了腿,坐车的人正是纪若南。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纪若南就是父亲一直称赞的那位作者,只是看她长得斯文俊秀像个文化人,没想到做的事情却和封建余留没区别。
因此嘲讽了他几句。
但纪若南也不是一般人,他给了黄包车车夫钱让他去看伤买药,自己则对贺月说,你同情车夫,但我也赶时间。我不像你一样有自行车可以骑,就只能继续坐黄包车,既然你不想让我坐黄包车,那可不可以把你的自行车借给我呢?
贺月哑口无言,只能说自己现在要去山海书社。
听到山海书社,纪若南对贺月的身份有所猜测,但也没有说出来。
他继续忽悠贺月,说不能借车没关系,只要她愿意骑车把他载到南平大学就行,想必为了让他少坐一次黄包车,她肯定愿意付出这一点点时间的。
……
于是贺月莫名其妙地就载上了纪若南,还答应把他送到学校。
只是纪若南是个男人,贺月骑车载他没一会就骑不动了,纪若南又好心提出和她交换位置,他来骑车载她。
这一回他们顺利地到了南平大学,纪若南进学校之前特意对贺月说,你看,黄包车车夫是人力,我也是人力,但我骑车载了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难道你跟我一样都是在“侮辱”人?
贺月这才发觉自己被纪若南耍了,想找他算账又不知道他的名字,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因为这事,她去书社迟到了几分钟,还被贺山海责怪了几句。
所以可想而知,当贺山海介绍她跟纪若南认识,得知纪若南身份的她简直不敢相信。
之后她就认定了纪若南是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沽名钓誉的人,父亲一定是被他蒙骗了。
抱着揭穿纪若南真面目的想法,贺月一边看不顺眼纪若南,一边又不得不听父亲的话跟在纪若南身边学习。
纪若南也看出她的态度,该对她严厉的时候一点也不手下留情,两个人经常拌嘴,互相给对方挑刺儿。
贺月讨厌纪若南坐黄包车,纪若南说贺月“何不食肉糜”。
贺月嫌弃纪若南没品位,纪若南说贺月闲得没事穷讲究。
…………
两个人吵来吵去,也渐渐地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优点生出好感来。
后来贺月和纪若南又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投稿文章,帮助朋友,学生闹事,山海书社被迫关门,贺山海入狱……
纪若南一直在贺月身边帮助、引导她,终于在救出贺山海后,他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从此以后,恋爱、结婚、生子、重开书社,一路经历风风雨雨再也没有放开过彼此的手。
这部剧跟很多民国剧不一样,没有那些惊心动魄的谍战剧情,有的只是以贺月和纪若南这两个人的视角经历的一段故事,以他们的生活为线索展现了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时代。
导演刑建业很擅长拍这种朴实无华又细水长流的故事,他对每一场戏的要求就是生动,只有生动才有感觉。
莫瑶和江齐是他看好的男女主,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的默契很符合他的要求。
今天拍的是男女主在学校里的戏,贺月想跟纪若南买他书房里的一本书,纪若南表示不卖只借,但借书的报酬是要贺月帮他打扫书房。
贺月不情愿地打扫书房,站在凳子上擦书柜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结果就不小心被进来的纪若南吓到,从凳子上摔下来崴了脚。
莫瑶现在站在凳子上,演的是书房里崴脚的一幕。
她垂下眸子,手里拿着抹布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边擦边小声嘀咕纪若南那个混蛋,突然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你就这么打扫书房?”
她猛地扭头,凳子被踩得晃了一下,脚踝一扭,整个人没站稳往后倒去。
一双手在身后接住了她。
这场戏没有绑安全绳,莫瑶真正往后摔的时候还是有点害怕的,万一真的摔了肯定不轻,但江齐接她接的很稳,她还来不及感觉到危险就已经被抱住了。
“咔!”
这一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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