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楚玉嫏假装中箭的事,虽然没有告诉谢瑜是为了什么缘由,但是谢瑜却是知道的,还听了嫏妹的话,将其带了回来。
谢瑜面容瞬间血色尽褪,赶紧道:“殿下,娘娘确实受了很重的伤,您为何如此说?”
太子殿下竟然什么都知道,苏芷脸色微白,视线就落到了帐门边,她只希望长蓉听了动静过来查看,知道了太子殿下了知道小姐做的那些事了,赶紧和小姐报个信,早做准备。
“有什么伤,孤需要你来告知?”司马静冷笑了一声,“太医已经和孤说过了,太子妃穿了金丝护甲,只是受了点轻伤罢了,流的那些血都是假的。”
谢瑜还想在说什么,司马静就捏着那茶盏,嗤笑的看着他道:“谢瑜,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那些个事,孤可是一清二楚。”
“请太子殿下处置,都是罪臣的错。”谢瑜脸色泛白,嫏妹这件事怕是瞒不下去了,她太大胆了从前在楚家她胆子也大,但是所用的对象都是后宅的那些女子,不能拿她怎么样。
“都是罪臣想的主意,求殿下莫要迁怒娘娘。”
“此事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司马静看着他嗤笑,“孤的太子妃啊,毕竟是楚家人,站在晟王身后想要孤死,倒也无可厚非。”
苏芷心下一凉,知晓殿下必是误会了。
“殿下容罪臣一言,此事中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谢瑜赶紧道,“娘娘还在楚家时,便最是天真纯善,从来不曾对无辜之人动过粗,怎么可能会对殿下有什么不臣之心?”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司马静嗤笑,最是天真纯善?这话怕是楚玉嫏自己都不敢认吧?
苏芷看着事情越描越黑,长蓉又迟迟没有出来,便赶紧上前扑通一声跪地道,声音哭诉:“殿下恕罪,我家娘娘只是太在意殿下了。娘娘曾经说过,从来没有人像殿下一样待她那般好,娘娘最害怕的便是失去殿下了。”
长蓉不在,小姐也不在,苏芷只好硬着头皮给小姐找着理由。幸而她平日里话本读得多,就将话本里的那一套给拿出来了。
这话说的,倒像是楚玉嫏对他情意绵绵似的。如若不是知道楚玉嫏的真实模样,他怕是都要信了这鬼话。
司马静眸色微顿,神色一下子就古怪了起来,他颔首看着苏芷,翘起唇角道:“所以呢?”
苏芷绞尽脑汁,赶紧又道:“这次殿下遇刺,娘娘很是惶恐,怕殿下误会娘娘与那些刺客有什么瓜葛,这才佯装中箭。”
“你倒是机灵。”司马静嗤笑一声,视线就又落到了旁边谢瑜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你家娘娘,是否真如你这么所说的了。”
就在这时候,帐门帘被人掀起。一个穿着杏黄色裙的宫女,匆匆的从帐中出来,见到司马静,赶紧跪了下来,显然方才的话都落入了她的耳中。
“殿下明鉴,奴婢敢用性命担保,娘娘对殿下一片真心,绝无背叛之意。”
“绝无背叛之意?孤倒是好奇,她将那些血带在身上,又是有和用意呢?”司马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莫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用这一招来骗孤?”
“殿下明鉴,娘娘只是太害怕了。”长蓉脸色泛白,手指捏紧了裙摆,“娘娘害怕您为楚家之事迁怒于她,是以原本娘娘是想将事情告知于您的,却不想那些刺客却提前动了手,这才变成了这番模样。那些血原本是娘娘想吓唬人用的,却不想倒是被那一箭给刺破了,这才闹出了这桩乌龙。”
“殿下从来都不曾信任娘娘,不过是因为出现了刺客,便怀疑了娘娘。娘娘不过想洗清嫌疑,这才将计就计,做了这一出。”
司马静阖了阖眼,心下却不由觉得一阵好笑。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楚玉嫏什么,对牌玉牌什么的全部都给了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到头来却只落得一个,他不信任她?
谢瑜赶紧道:“娘娘幼时便是如此,从来不信任任何人,求殿下莫要怪罪娘娘。”
这话说的苦涩的很,嫏妹也从来不曾真的信任过他。
司马静便想了起来,暗卫查出来了那些东西。
他看着下跪的三人,突然就掀唇笑了:“孤倒是对嫏儿从前的事,甚为感兴趣。”
他随手将茶盏搁在了桌子上,径自起了身。
有喜见司马静似是想要房间的模样,赶紧恭敬的撩开了帘子,司马静便看也没看那三人,大步进了营帐。
厚厚的床幔放下,床帐内的光线便昏暗了起来。楚玉嫏喝了药,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闭着眼的时候,身上的那股子清清冷冷的感觉便散去了。她脸色苍白的很,唇色也不复从前的那样红润。
司马静站在床边半响,终于还是抬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
这帐内没有安神香,加上又是在外边,楚玉嫏眠浅,被人这么一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隐约看到床边之人穿着一身白衣,只当是谢瑜还没走,就迷糊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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