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想要的东西,那她自然不可能不最大限度的满足他。
司马静跟着那酒。一路看着他们将那几坛子酒挖出来擦干净,又整齐的装上了车,这才赶紧凑了过去。
他不经意间侧过身,借着抚摸酒坛的动作,将密封好的竹筒塞进了酒坛的塞子里面。
他看向押送酒坛的几个家仆,特意叮嘱道:“到了青云观,一定要说这酒是呤鹤道长特意找我要的东西,一定要说我的名字,听清楚了吗?”
几个家仆连连点头应是,司马静却还不放心,又连连叮嘱了好几遍,强调是呤鹤道长要求的。
他站在门口,看着马车一路走远,这才转身回去。
距离楚老夫人的寿辰还有好些时日,太子虽传来已经醒了的消息,却迟迟在静养,拒绝外人来访。整个东宫被御林军围得犹如铁桶,连个宫女太监都进不去。
司马勋得了消息,眉头都皱了起来。
东宫的情况实在是太过蹊跷了,如果司马静真的醒了,有必要将东宫围得这么严苛?
况且司马静连官员都不见,也不用批奏者,那这么多天如果他醒着,都在东宫做什么了?
司马勋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想了想决定提前回京。万一司马静醒了,正在东宫部署这什么,或者有什么奸计,想要打的他措手不及。
他必须得回京了,早日搞清楚司马静的事情,不能陷入被动。
楚稚在东宫表示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每天摸摸泥巴,然后吃吃喝喝,听有喜给他将故事而已。
除了没有阿姊叫他有些难受以外,这里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要什么有什么。不会有人拦着他,告诉他泥巴太脏不能捏,只会有人给他送来大堆大堆的陶土,陪着他一起玩泥巴。
也不会有人拦着他,告诉他甜的吃太多会长牙疼。以前他想吃冷的冰的,总是要向阿姊磨很久,然而在这里只要他吩咐一声,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
他有点想念阿姊,他每天都会催促有喜还有那个喜欢穿着金光闪闪的大叔叔,去帮他找阿姊。
假如阿姊来了,他就可以和阿姊一起吃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这么好吃,阿姊一定会很喜欢。
有喜讲的故事,一点也没有阿姊讲的好听。阿姊讲故事,声音总是轻轻柔柔的。
还有一点也不好,就是每天要吃药。楚稚从前还能忍受这份苦味,可是最近这苦,却叫他渐渐受不了起来。
楚稚也懵懂的意识到了,他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第19章 要联姻呀
几日过去,青云观一点消息也没有,司马静正坐在书房练着字,楚玉嫏今天没有像往常在书房翻看账本陪着他,只有于茱在旁为他研磨。
司马静烦躁起来,手上就用了力,把手里的上等的狼毫笔当成了拖把,用力的在纸上胡乱的画着。
于茱在一旁看着,眼见着小公子把笔毛都给薅光了,又重新取出一支新的给她继续练。
司马静捏着笔,心里烦躁的想着呤鹤那老道不会是又云游去了,没有收到酒,或者是没看到酒塞里的信?
咔嚓一声,这次笔杆直接被他折成了两断。
他干脆将手里的笔一摔,不写了。
对面的阁楼上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如流水一般,夏初天气有些燥热,这琴音入耳,却叫人心不由地都静了下来。
司马静不是第一次听到楚玉嫏弹琴,弹琴是贵女的必修课,楚玉嫏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会随手拨两个曲子。
他静下了心,转身去了书房内找了本书看。
罢了,他继续等就是。
楚玉嫏坐在阁楼上练着琴,每当她心绪杂乱的时候,总是会以此来静心。
一曲终了,坐在一旁的楚玉妍拍了拍手,忍不住赞叹道:“长姐的琴音又精进了。”
“玉妍过奖了。”楚玉嫏让婢女们收了琴,在楚玉妍坐的圆桌的对面坐下,“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楚玉妍为难的看了一下房间里的婢女,欲言又止。
楚玉嫏便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了,只留下了长蓉。
“有什么话,就说罢。”
楚玉妍看了长姐一眼,小声的道:“今日晟王殿下回来了,您知道吧?”
楚玉嫏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呷了口茶,这么大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
“长姐于我,年纪相差无几。”楚玉妍嘴里有些苦涩,“长姐婚事就要定下了,家里为我也定了一门亲事。”
真不巧,这件事楚玉嫏也是知道的,美眸望了过去观察她的神色:“你不愿意?那孟家大公子驻守北疆,身上功勋无数,又是世家出身,将来是要袭爵的。”
这是祖父祖母商议的结果,皇储之争在即,兵权太重要了。孟家与崔家交好,属于能拉拢但是关系不近的人家,联姻是最好的法子。
“长姐!”楚玉妍揪着帕子,咬唇,“我怎么能愿意?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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