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晏长清的异样,自顾自说道:“你们生下来就是将军,王爷,而我们这些出身微贱的百姓,即使在战场上豁出命去,却也不过是一个小兵,一个棋子。我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熬出了点成绩,却不曾想遇到了你的玄甲军!”
“我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银面阎罗,我们这些被强征来的散兵游勇,哪里打得过你的玄甲军?打不过也罢,上了战场,老子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只想着拼着最后一口气,站着死在战场上,好让我们的主帅看看,老子虽然出身微贱,也是一条好汉!而这样的牺牲,也定然能为我的娘,挣一笔抚恤……”
在说到自己母亲的时候,达岩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温柔地,怀恋的情绪,但是这情绪却仿若一道光,转瞬之间就被愤恨所取代。
“你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而是砍掉我的腿!你以为是放我一条生路,可是你是否想过我的下场?我明明是要当战死的英雄,是你,将我变成了没脸见人的废物!你知道当我回到家乡,我婆娘看到我的断腿时,是什么表情?”
达岩自嘲地笑了一声,道:“她的表情,就像看一头再也耕不动地的老牛,一条没了牙的看门狗。呵,这天底下的女人,原来都是浪荡的贱货,都该死!她嘴上说着不会嫌弃我,可是没几天,我就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躺在了一张床上。我多想杀了他们,可是当时的我,没人帮忙,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被他们打,被他们扔在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这是个什么世道?嗯?我做错了什么,要落得这样的下场?若不是我福大命大,被一位高人救得性命,恐怕我的尸骨早就进了豺狼嘴里。我从救命恩人那里,治好了自己的腿。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治好的吗?”
随着达岩话音一落,晏长清只感觉牵制他四肢的那几股热流一瞬间变得更滚烫了些,如烈火般炙烤着他。一瞬间,他明白了达岩为什么能够如常人一般走路。但却疼得说不出一个字。
“我生吞了一千只蛊虫,用这蛊虫的牵引力量,才站了起来。你可知道这有多疼?可是我一点也不怕,我反而感谢这百虫蚀骨的滋味。每一次疼痛,都提醒我不要忘了报仇。不要忘了找那个婆娘,和你这个假仁假义的银面阎罗算账!”
起风了。骤起的风将猩红的幔帐吹起又落下,四周静极了。晏长清知道达岩在等着他的回答,等着他义正言辞的辩解,等着他辩解完,再一剑杀了他报仇。
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他曾一直以为自己释放战俘,是在救人。却从来没想过,这种慈悲,竟也会成为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他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晏长清来不及再想。从四肢发起的汹涌的热潮再一次席卷了他。这一次来势更凶猛,他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浑身颤抖,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个阀门轻轻打开了。他忍受不住地拉开一向遮的规规矩矩的领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突然之间,他非常想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抱住。非常紧,非常用力地抱住。肌肤贴着肌肤,炽热的,或者冰凉的。
然后。
然后……
晏长清眼底,突然现出昨夜被赫连戎川逼迫所见得图景。当时被他所不齿的图景,现在却仿若一条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蜿蜒着爬进他的身体里,牵引着他,诱惑着他……
不,不,不!晏长清剧烈地摇着头,想要把这龌龊的想法清除出去,可是他越反抗,这欲望就越强烈地钳住他。
好热,好渴!
晏长清连眼角都泛出淡淡的玫红色,他咬着牙喘息着,却终究有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声来。
这一声低吟,软糯磁性,带着纯纯粹粹的渴望和暧昧。一出口,晏长清自己就惊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无耻!
晏长清挣扎着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达岩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打量着晏长清不肯屈服的,汗水涔涔的脸:“看来这花蚕蛊的作用,已经开始发挥了。晏大将军可否说说看,在仇敌面前发//情的感觉,如何?”
花蚕情蛊 一
达岩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打量着晏长清不肯屈服的,汗水涔涔的脸:“看来这花蚕蛊的作用,已经开始发挥了。晏大将军可否说说看,在仇敌面前发//情的感觉,如何?”
晏长清努力忍住身体的悸动,他愤怒地瞪着达岩,一个字都不想说。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那我今日就偏要好好辱一辱你。”达岩呵呵笑着,一把揪住晏长清的衣领,拉着他往身后长长的回廊走去。晏长清拼命挣扎着,可是那汹涌的热潮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回廊尽头,达岩猛地把他推进了一间屋子里。
铺面而来的,是更加甜腻的熏香味道。晏长清跪倒在华丽的地毯上,暗叫一声不好。
“呵!呵!呵!”只见从房间各处,涌上来六七个衣不遮体,神色恍惚的女子。她们目光失去焦点,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约而同向晏长清涌来。
一双双软若无骨的红酥手,急不可待地抚上晏长清的肩膀,拉扯着他的衣服。晏长清身体巨颤,仿若电击,明明知道要抵死抗拒,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凭着最原始的动物的本能,想将那女人狠狠抱住,融入到血肉里去
达岩笑着拍手:“好!好!什么一本正经的君子,见了女人都是一个样子!晏将军好好享受这几个美人吧,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我得说一句,这几个美人都中了我的蛊,兴致高的很,没个几天几夜,消停不下来。几天之后,整个燕国便都知道,他们威风凛凛晏大将军,竟被几个弱女子活活弄死在了床榻上。哈哈哈,真是美谈!美谈!”
达岩一边得逞地大笑着,一边走出 ,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几个女子已经衣衫凌乱,半露不露之间,已经争先恐后缠上晏长清。晏长清羞愤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却无法抗拒这被蛊虫激起的最原始的感觉,本能地渴望着。
不……
不行……不行!
绝对不能屈服!
晏长清努力克制着想要被激起的渴望,他眉头紧锁,反手抽出发间的墨玉簪子,毫不犹豫地刺进左手手肘。鲜红的血流淌下来,强烈的痛楚宛若一道强光,瞬间照亮了弥漫在晏长清心头浓厚的欲念的雾瘴。
晏长清一把推开身上的女子,黧黑的眼睛搜寻着房间的每一处。房间是华丽繁缛的南尧风格。雕刻着花草百虫图案的廊柱,绣工精美的硕大软枕,猩红色的帷幔。
晏长清的阳光终于在一处帷帐后侧定住。
窗户!
晏长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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