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的手紧了紧,“攸攸,别哭了。”
作者:这算不算进展?
☆、思考
许攸心里难受,脾气自然不好,抽抽噎噎怼,“你说不哭就不哭,凭什么听你的!”
谈斯年发出一声轻笑,“我不是你哥哥吗?”
“什么哥哥,少占我便宜!”说完气不过,还在他肩上捶了好几下。
谈斯年无奈,“别发小脾气了,我背着你要走这么远也不轻松。”
许攸不高兴,“我又不重!”
谈斯年:“也不轻。”
许攸气急,“那你把我放下来,我打车回去!”
谈斯年回的不紧不慢,“这边打不到车。”
许攸:“……”
谈斯年把她往上托了托,突然问,“你哭什么?”
许攸:“……我疼!”
谈斯年沉默片刻,叹息似的,“那就因为疼吧。”
要照平时,许攸肯定要和他辩一辩什么叫那就……好像自己在说谎似的,但今天,此时此刻,许攸怂了。
两人一起沉默下来,谁也没再说话。许攸已经不哭了,她趴在谈斯年的肩上,感受着这个稍显陌生的宽大肩膀,和记忆里的不同,那时的他瘦瘦高高,像根竹竿,手腕比她的还细,现在,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酒店距离这里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不算远,没多久就到了。回到房间,他把她放沙发上,站起来脱下外套,然后蹲身检查她的脚腕。
许攸缩了缩脚,谈斯年抬头看她一眼,“别动。”动手脱掉她的鞋,捏着脚踝问,“这里疼不疼?”
许攸嘶,“疼。”
“应该没伤到骨头。”说着他站起来,打电话让前台送冰块过来。见她头上都是汗,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妆都花了,可怜的不行,不禁失笑,去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擦吧,妆花了。”
许攸别别扭扭,“……我要卸妆水。”
谈斯年:“……”
服务员送来冰块时,许攸已经清清爽爽弄干净了脸。谈斯年给她脚冰敷,她嘶嘶嘶个不停,谈斯年就说她,“忍一忍,一会儿适应就好了。”
许攸龇牙,“又疼又冰,怎么适应啊!”
谈斯年挑眉,“这么娇气?”
许攸微愣,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对劲,她平时虽然不是女汉子,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疼都受不了,其实脚已经没那么疼了,冰块上裹着毛巾,也不是特别凉。所以她是娇气还是在撒娇?
许攸片刻茫然后,确认。
她是真的在撒娇。
在无意识的向眼前的男人寻求安慰和关怀。
谈斯年见她脸色不好,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放轻了些,“这样还疼吗?”
许攸摇头,却不抬眼看他,怕暴露自己的情绪。谈斯年另一只手在她脚踝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揉捏,他蹲在那里,那么高的个子挤在沙发和茶几中间,显得特别拥挤不舒服。许攸轻声说,“我自己弄吧,明天还要赶早上的飞机,别休息太晚。”
谈斯年说你不会,“我这个按摩手法特意和人学的,很管用。”
许攸噢,房间安静下来。她盯着窗外出神,有许多想法堆积在脑海里理不清哪个是哪个,莫名烦躁。逃避从来不是她的性格,但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逃避。
等毕业后,还是自己重新找工作吧。
许攸下了决心。
她把自己的反常解释为日久生情,是多巴胺荷尔蒙作祟的产物。
隔天早上,许攸起来时脚没有预想的肿的那么厉害,但还是有些疼,走路也勉强。她的行李就让张天和董坤帮忙提,谈斯年直接公主抱,把人轻松托在怀中。许攸尴尬死了,小声抗议,“我自己走!”
“听话。”谈斯年如此说。
许攸:“……那你背我。”
谈斯年低头扫她一眼,“背什么背,到楼下就坐车了。”
许攸都没脸去看同事的反应,太羞耻了。
一路顺利,到北京时是中午十一点多,从北京飞回他们的城市又用了两个多小时,出机场还不到三点。谈斯年让其他人先走,董坤去开车,张天推行李,许攸这回坚决不让抱和背,谈斯年只能扶着她走。
车子是谈斯年的,之前停放在附近的停车场。让许攸坐副驾,他上了驾驶位,嘱咐了张天董坤两句就发动车子先走了,并不打算做个送员工回家的好老板。
许攸想先回家,但是妈妈的语音通话进来,让她先去谈家宅院。好多天没见闺女,当妈的肯定想。无奈,只能妥协。
谈家的宅子还是那么奢华,因着许攸脚扭伤这事,害得谈斯年被他亲爹熊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你是怎么照顾人的巴拉巴拉……许攸听的都尴尬,“叔叔,是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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