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父母几乎已经确定会组成家庭了,那以后就是一家人,有这样的基础在,他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泄露出什么商业机密,被人后背捅刀。
简而言之,许攸之于他,安全系数很高。
许攸嘴角抽了抽,虽然谈斯年话说的不全,但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实话,有点儿憋气,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人的说话方式真有点操蛋,让人怪不爽的。
可如果拒绝的话,会不会让对方以为自己做贼心虚对他还有想法?而且谈斯年现在是自己上司,领导安排工作下属还挑三拣四好像也很不好,最重要的,他让自己给他做秘书!
只是单纯需要个临时女伴的话,他提了,纵使不乐意,多方考虑后,她多半是会答应的。可他让她做秘书,这就不一样了,许攸把它理解为另一种方式的补偿或者升职?
别看上周他给她灌鸡汤说什么偏文秘性质的助理多没出息啥的,当时她也确实被感动到了,觉得谈斯年这人人品不错,可事后等回过味再仔细想想,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她来这里的初衷是为了跟在他身边长见识,而不是真的要为他提供工作上的帮助,毕竟自己水平就这样,再努力也不可能一下子打通奇经八脉达到质的跨越,这不现实。真要等自己可以胜任他助理了,黄花菜都要凉了。
所以他这么晾着她,许攸觉得他其实是在观察她,虽说以前两人有过一腿,但时过境迁,谁知道芯子还是不是白的?万一变成了棒槌,那不如就这么一直当闲人养着也没啥,只要不影响到他的工作就行。
而现在,他觉得她这人还行,没那么糟心,所以趁着机会,就间接兑现了此前的承诺。秘书听起来和助理不同,但实际上区别不大,这样她既能真正跟在他身边学习,对双方父母也算有了交代,算是一箭双雕了。
皆大欢喜。
之前察觉到他表里不一时她当然也生气,但想想人家有顾虑也正常,毕竟工作上的事真马虎不得,万一她这边出了疏漏,最后收拾烂摊子的不还得是他!
许攸这会儿脑子转的特别快,就这一小会儿功夫,她已经把这些东西在心里过了一遍。但本着看破不说破省的大家尴尬的原则,她就不点破了。
从办公室出来,坐椅子上忍不住开始发呆,想谈斯年这个人怎么心眼这么多!张天的座位和她离得比较近,两人最近也熟了不少,见她好像不怎么高兴,就过来小声问,“是不是谈总批评你了?”
许攸摇头,她和谈斯年的关系太一言难尽,和谁都没法说。
叹气,“张哥,这段时间我要给谈……给我哥当秘书,他让你把他最近的日程表交给我,还有后天的晚宴,资料发我一份。”
张天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怎么惊讶,谈总带许攸参加晚宴很正常,两人关系在这搁着,确实比另外找人方便多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商务晚宴这么高大上的东西许攸肯定是没参加过的,她就大一的时候参加过学校举办的舞会,当时有两个男生为了她差点打起来,场面闹得特别难看,打那以后她就再没凑过这种热闹了,有心理阴影。
晚上下班回家,赵淑华知道闺女要陪谈斯年参加晚宴,当即二话不说就要拉着她去商场买衣服,许攸懒得动,摆手说,“不用另买啦,去年在北京做的那件湖蓝旗袍就挺好的,怎么也丢不了人。”
她又不是去和人比美,打扮那么花枝招展郑重其事做什么,万一让谈斯年以为她想勾引他怎么办!
赵淑华想想也行,兴冲冲去许攸屋里把挂在衣柜里装袋的旗袍拿了出来,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还行,没皱,也不需要再洗了。
“你穿这个得配个珍珠项链,明天我找你欢欢姨借她的首饰用用,咱们不说艳压群芳,至少也不能给小谈丢人。”
欢欢姨是妈妈的闺蜜之一,家里条件不错,她的首饰中很有些价值不菲的收藏。许攸却不同意,“首饰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不要借了,万一丢了我可赔不起!”见妈妈还要说,她赶忙道,“真别借,妈,你也不想我去参见宴会的时候为了不弄丢首饰就畏畏缩缩放不开手脚吧?”
赵淑华听她这么说,只能作罢。回自己屋翻首饰盒,最后找出前年花了七千多买的一套珍珠首饰,虽然不是很贵,但看起来还行。
首饰搭配解决了,赵淑华又瞅闺女的头发,“你这头发是不是得做个造型?”她看看时间,还不到晚上七点,“我带你去发廊把头发烫个卷吧。”
许攸坚定的摇头,“我头发这么黑长直顺滑,你忍心对它下毒手吗?”
“净胡说!”赵淑华没好气,“那等后天了,咱提前去做个一次性的造型,找专门化妆师给你打扮打扮,别邋里邋遢的丢人。”
许攸无语,我是有多拿不出手?
隔天去公司,许攸终于不用坐冷板凳了。她有事做了,第一件就是帮谈斯年打扫办公室。
是的,没看错,就是打扫办公室。这个是张天昨天交接给她的,他日常工作里就包揽的秘书的活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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