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回来的,她扑在吕宁的身上,撞得吕宁一个踉跄, 险些崴了脚,她堪堪站住。
徐景丽那又尖又长的手指甲刺在她胳膊上, 吕宁一挑眉,狠狠地把人掀翻在地,她蹲了下来, 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盯着她,“嫂子,你怎么就没管好你弟弟呢?”
“小宁!”吕孟刚刚挂了电话,还在不停地有电话打进来,他把手机关机,扶着徐景丽站了起来,皱着眉沉声道:“你自己惹了祸,还敢这么对你嫂子?”
“我惹了祸?”吕宁丝毫不退让,她原本清明的眼睛中出现了红血丝,她冷冷地勾起唇角,“吕孟,如果我是要害死你女儿的帮凶,我问问你,你能不能这么淡定!”
吕孟张了张唇,良久没有说出话来,在吕宁的视线逼迫下,他放缓了声音,“小宁,那我们家里的事,为什么要闹到那里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
“我的好哥哥,我当然知道”,吕宁走到他的近前,她的身姿摇曳如弱柳,“但是这些都是徐景龙自找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老天长眼,何廷舒现在没什么三长两短”,她嗤笑了一声,“不然,我让他一命抵一命。”
徐景丽往后退了一步。
“好了好了”,吕安世紧闭着双眼,敲了敲手中的拐杖。
客厅内瞬时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一家之主最后的决断。
“吕孟,你现在到警察局把徐景龙保释出来,最近的智能家居上市的日期临近,提到后天,把所有的新闻往下压,花多少钱都可以”,他的声音苍老却又那么决绝。
吕宁站在客厅的中央,过了会儿她笑了笑,低声道:“我忘记了。”
她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吕家。
晚上风凉,吕宁紧了紧外套,上了车。
她忘记了,其实在他们的眼中,股市的起伏远比生命重要。
而作为这件事情的唯一受害者,何廷舒对真相浑然不知,现在正趴在床上睡得香甜。
早晨九点钟,她幸福地自然醒来。
何廷舒趴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发现剧情大概已经走到一半,决定用电脑画图软件把人物设定图画出来。
她戴上了一副黑框框眼镜,认真琢磨着画法,有种很久都没有碰过的生疏。
看来她在过去的五年里,应该是没有再碰过这些了。
何廷舒画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喂”,何廷舒盯着电脑屏幕,没管来电人是谁,直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有个生日宴,我不得不去,但是还缺个女伴,想请你去”,陆淮的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
何廷舒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静默了半天,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他:“是你的什么人?朋友吗?”
“不是”,陆淮答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好吧”,她答应了下来。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周围的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的吧。
这就当作是帮他一个忙。
“那我现在就去接你”,陆淮低声说道,“衣服和鞋我帮你准备,不用担心。”
何廷舒“哦”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挂断。
明亮的黄色长袖连衣裙,长度没过她的膝盖搭在小腿上,搭了一双白色方头小牛皮平底鞋,她钻到衣帽间里,把长发编成了麻花辫,认真地给自己化了淡妆。
何廷舒满意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条裙子的长度。
似乎有些长了,如果再短一截,会更俏皮。
她抿了抿唇,走出衣帽间,走到陆淮的身边,小声嘟哝道:“这条裙子很合身,但是有点长,而且穿着平底鞋去,会显得有些没礼貌。”
被吕宁约束惯了,现在忽然放松下来,何廷舒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短的话,晚上会冷的”,陆淮淡声答道,“平底鞋会更舒适,不是吗?”
何廷舒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迷迷糊糊跟他上了车。
陆淮今天换了辆车开,是辆宾利轿车,目的地离这里好像有些远,再加上路上有点塞车,开了两个小时才到。
他先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何廷舒下了车,抬头看着眼前的中式建筑,在心里悄悄感叹着。
真漂亮。
她挽着他的胳膊,有管家过来带他们进去。
他们被引到了一处偏厅,设宴用的是传统的大圆桌子,很难想象在这里只能算是偏厅的地方能容纳这么多人。
陆淮挽着她的手到一处没人坐的桌子前坐好,没有人往他们身边凑,好像隔绝了和前面几桌的热闹,自带楚河汉界效应。
他抓了一把花生放到她的手心里,让她吃。
“陆淮,参加宴席的人,你是不是都不认识呀?”何廷舒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花生,没动。
“嗯”,陆淮低垂眉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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