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微信上登陆了自己的微信号,发现通讯录里有的还都是她的高中同学,也就是说,她在加拿大的这几年,一个朋友也没交成?
或者说,缩小一下范围,她连一个华人朋友都没交成?
而且连一个暧昧的备注都没有,这就表明通讯录里没有一个是她的“未婚夫”的微信。
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她换过微信号了?
何廷舒正皱着眉想得入神,忽然听到有人问她:“在看什么?”
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声音稍稍有些冷淡,明明要说出口的是个疑问句,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句命令句。
何廷舒被吓了一跳,右手一抖,眼看着手机要掉到地上,陆淮眼疾手快地捞起了手机,重新递给她。
他今天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休闲裤,短发软趴趴地垂至眉骨的位置,平添了许多少年感,也略微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代沟没有那么大。
“在看什么?”他低头看着她,一只手抄在裤兜里,声音一如刚才那样冷淡。
这种感觉和她昨天感觉到的不太一样。
昨天时,那么真诚那么温柔。
可就在刚才,他用那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好像是在质问她一样。
何廷舒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没给他好脸色,呛他道:“我看什么和您有什么关系?您管的有点宽吧。”
陆淮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他不怒反笑,这回直接坐在何廷舒的床边,给她削苹果。
他的手指生得好看,匀称而修长,骨节分明,此时拿着水果刀,就算是要捅死谁,估计也要被冠上个最美行凶者的称号。
何廷舒别过了脸,因为他现在的举动,心中郁结的气散了大半,她低声说:“不用给我削苹果,您快点回家吧,我自己一个人很好。”
“今天都做了什么?”陆淮并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带着笑意问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您?”何廷舒皱着眉回答道,“我这里不需要您,您还是快点回家吧。”
她不喜欢和他打太极,觉得这样既无趣又浪费时间。
“廷舒,你是不是该洗澡了”,陆淮放下手中的刀,把削好了的苹果递给何廷舒,脸上还挂着笑,好像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她接过他的苹果,闻言耳朵一烫,她朝他吼着,连挂在嘴边用来拉开距离的“您”都变成了“你”,“你胡……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明明有擦洗的!”
“我帮你接水,要不要擦一擦?我可以帮你”,他看到她渐渐变得局促不安,脸上的笑意更浓。
何廷舒咬了咬唇,低声道:“我可以叫护士姐姐来。”
“照顾你的那位护士今天晚上休息”,他气定神闲,不慌不忙。
“那……请您帮我接盆热水吧,我自己可以的”,何廷舒犹豫了会儿,在接盆水和熟不熟之间,还是选择了前者。
就是一盆水而已,没什么了不得的!但她感觉得到自己好多年都没有红过的脸,终于在这一刻证明自己也是会变红的。
陆淮扬了扬下颌,“把苹果吃了,我去帮你接水。”
她依旧还是只吃一半,剩下的那半放在果盘里,没准备再欺负人。可他却好像是上了瘾,自然而然地拿起剩下的苹果,啃了个干净。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自然而然到似乎他们之前就真的是这么相处的。
何廷舒抿了抿唇,偷偷瞄了他一眼。
反正,是狐狸的话,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
陆淮到热水间里接热水回来,看到她正对着手机发着呆。
他轻咬下唇,进了病房,把热水倒进粉色的塑料盆里,兑了些凉水,他伸手试了试温度,确保这是何廷舒洗澡时最喜欢的温度。
陆淮将毛巾浸湿,站起身来要把她的裤腿挽起来,好帮她擦腿,她回过神来,边往回缩,边叫道:“我能自己擦!松手!”
他轻轻巧巧地握住她的脚踝,低声道:“别动,小腿这里你擦不到,我帮你。”
怎么……这么不要脸!
何廷舒气鼓鼓地倚在床上,白玉似的面庞染成了番茄色,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那柔软的毛巾上裹着一层她最爱的温度,不凉不热正好,她眯着眼睛,起了捉弄人的坏心思。
何廷舒略略抬起了自己的那只脚,凑到陆淮的鼻子附近,哼笑道:“我的脚是不是特别香?”
不是说是她的未婚夫吗?她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
只见陆淮为她擦小腿的动作略微停顿,他微微低下了头,鼻尖贴在她的脚尖上,呼吸之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脚趾上,她没忍住轻轻缩了缩脚趾,尴尬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可又有种陌生的感觉,奇怪地横亘在她的心间,令她无法忽视,又心里痒痒。
“嗯,廷舒最香了”,他放下她的小腿,规规矩矩地帮她把裤腿放下来,指尖轻轻滑过她光滑的小腿,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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