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旁的周宏清眸色暗了几许,常佳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来回扫着。
“……还是个小姑娘,以后得跟着你们贺总多学学了。”
两人碰了碰杯,话题终于到此结束。
九点多,一行人陪着微醺的周宏清从酒店出来。
三三两两的人打过招呼都走了,最后只剩下常佳和贺廷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地望着。
沉寂之际,贺廷忽然开口问:“宋石绎就这么二话没说地和你离了?”
常佳回过神,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问题,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嗤——”
贺廷轻笑一声,转移话题道:“你的车呢?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车停在公司了,晚上我坐孙秘的车一块儿来的。”
常佳解释说,可惜现在孙曦已经先她一步回去了。
贺廷闻言未在多语,直到司机老陈将他的车停在酒店门口。
男人身高腿长,长腿一跨上前拉开车门,顿了顿又回身望着她:“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迟疑了少许,常佳正犹豫着该怎么拒绝来自领导的好意,屋外由远及近地响起沙沙声——夜里下起小雨来了。
她没有理由再回绝,弯腰坐上了贺廷的车。
车子轻启,车厢内的暖风驱走了常佳身上的寒意。
一股清淡的香气窜入鼻尖,她用心感受了一下,是阿玛尼的某款男士香水,后调低沉,带着果木的香气。
没想到贺廷私底下还是个讲究的人,常佳别开视线,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看得出来贺廷今天也累了,坐上车便仰着头闭眼假寐,沉睡的侧颜相比平日,少了些年轻气盛,更多了一丝沉稳。
沿途的街景不断倒退,高楼与路灯在眼前闪过,车内寂静无声。
在这奇妙的氛围里,手机嗡嗡震动的声响便显得尤为刺耳。
常佳想不到这个时间点还会有谁给她打电话,趁着贺廷并未睁眼的空隙,点开屏幕上的接通键,压低了声音,“喂,你好。”
“太太——”
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哭腔,听声音她认出了这是宋宅多年的佣人陈妈。
“太太——夫人病倒了,现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怎么叫她都叫不醒……”陈妈急了,嗓音比平时尖利了几分,“我打少爷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你快回来看看吧!”
贺廷闻声微微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定定地落下常佳身上。
果不其然,收了线常佳便转过头,见他醒来,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贺总……麻烦你送我回趟宋宅。”
贺廷感到好笑,他放下翘起的腿,弹了弹裤子上的褶皱,面色平静如常。
“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怎么还管他/妈的闲事?”
她咬着唇,笃定的解释:“家里没有一个可以做主的人,我不能见死不救。”
贺廷撇嘴,挑着眉像是看笑话一般盯着她:“呵……见死不救?你过去又能做什么?”
得知他不想帮忙,常佳索性放弃了说服他的想法,扭身对前排的司机道:“你好,麻烦你帮我路边放下来。”
老陈在前面望了一眼后视镜,没出声。
车内静了几秒。
身侧的男人忽又沉声开口,冷冷道:“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
*
得到贺廷允许,老陈加快了速度,车子犹如一只猛兽在黑夜中疾奔。
到达宋宅大门口时,常佳几乎是跑着下车的。
家门大开,陈妈仍在客厅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听到屋外的动静站起身上前迎接。
一见到来人是她,瞬时松懈下来,“太太……你可算是回来了。”
常佳没时间听她嚎着嗓子哭,小跑进屋内,放下皮包后又检查了一遍白流淑的状况。
除了面色惨白心跳频率过慢以外,至少没有其他并发症。
常佳记得她有低血压,这几年一直在吃药,抬起头便问一旁的陈妈:“药呢?平日里吃的药放在哪里了?”
陈妈踟蹰在原地,“我我我”了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常佳想到婆婆好面子,对于身体方面的疾病总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家人都不知晓她有低血压的情况,她也是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得知的。
这个时候指望陈妈也没用,常佳便吩咐她:“叫救护车了吗?还有……打电话给宋石绎,让他马上回来!”
陈妈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刚才一急,连救护车也忘记叫了。她木讷道:“我、我已经叫少爷回来了,估计这会儿就在路上了。”
常佳一听,倒也不是那么急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宋家的儿媳,没有理由越俎代庖去担人家儿子该担的责任。
正说话间,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宋石绎带着助理和家庭医生走进门,见到常佳在内,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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