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景大涛这就彻底跨了,把家里能卖的全都卖了,弄的自个儿几乎流落街头,沿街乞讨了,奈何偏偏老天不长眼,非给这偷鸡摸狗,奸淫抢掠的恶狗一条生路。
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一张嘴倒是能得很,且此人年轻时长得也着实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当然这也是景家人特有的优点。
仗着这张嘴和脸,他硬是勾了当地一个还算有地位的家族中的花黄闺女,迷得那姑娘非他不嫁,那家人也就这一个女儿,宠的不行,又听他是景家的,无奈之下便让他入了赘。
景大涛也算是有本事,这几年硬是在中部混得像模像样,虽都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这些勾当也有这些勾当的好处,比如,景文山需要,所以他又能攀上了景文山,攀上景家这棵大树。
不提景大涛,景柯进了屋,景文山正坐在上位上,手里端着盖碗茶,轻轻撇过茶叶,茶香远远飘来——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景文山放下茶盏,“不是说去武场吗?怎么又回来了。”
景梓恭恭敬敬的行了里,绷着一张脸,看着一丝不苟,严肃至极:“刚在武场见到景樊了,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看着十八九岁。”
景文山皱眉,“如何?”
景柯:“他们在比武。”
第八十二章
景文山颇有几分不耐烦了,语气粗粝:“那又如何,人家要在景家武场比试,我也拦不住呀,你若是有本事,那你就当了家主,勒令景樊不准去,最好能将他们一家子赶出去。”
景柯听闻,心中莫名有些压抑,这些话,多年来他也没少听,但每次听,心中多少又会被刺痛,咬了牙,景柯依旧恭敬道:“父亲莫要生气,并非如此,实在是景樊功夫强的有些骇人,怕是比父亲还强,还有那和景樊比试的小子,也是如此?”
景文山桌上的杯子一声清脆,碎在地上,茶水漫了一片,还冒着热气。
“你说什么?比我还厉害?”景文山整个人都站起来了,眉头紧皱,“这不可能?他吃了大补药了,怎么也不可能多出来几十年的功力?”
景柯皱眉:“怕是一直藏着掖着?从前和族中子弟比试也多是切磋为主,看出不出深浅,即便有比试,估计也只出了三分力。”
一想若真是如此,景柯心中咯噔一声,他,和景樊的差距就如此之大吗?
“再藏着掖着也不可能藏这么多!”景文山皱皱眉,“别是找托演戏给这帮傻子看吧,立威呢吧?”
景柯摇摇头,“我在旁边亲眼见着,是真的厉害。”
景文山坐在花梨雕花木椅上,神色沉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静坐半晌,又想摔东西,却发现桌上那杯子已碎在地上,只得握了拳,狠狠地砸在桌上。
“我不信他功夫能这么突飞猛进,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吧!”
景柯踌躇半晌:“若万一是真的呢?他真的这般厉害呢?”
“那就让他消失!有景文河一个绊脚石就够了,这个小杂碎也来挡我路!”景文山似是气急,气息重了不少,胸膛起伏,引得一片哼哧哼哧声,“若不是景文河半途中堕落,整日什么事都不干,只想着风花雪月,硬是将所有的事交给景樊,怎么可能让景樊抢了先机,顺了这少家主之位?景文河!哼!还以为他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这么有心计。”
景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顿了顿安慰道:“父亲莫要生气,我先安排人试探一下。”
景文山喘了半晌气,又慢慢平复下来,深思道:“不用找人了,景家这几年太平静,太无趣了,添点热闹吧。”
景柯疑惑:“父亲是什么意思?”
“你此次下山不是也接触了几个家族的年轻一辈吗?联系一下他们,还有之前结交的。”景文山鼻孔出气,哼笑一声,眉目狰狞,“我会去找几个长老们,景家这么多年一直隐在东部,不能总是与世隔绝呀,多与外界交流切磋才能进步。”
景柯迟疑道:“父亲是想办个比武赛事?景樊会同意吗?”
“若他真想立威,必然会应,至于比武中出个什么‘意外’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景柯着实有些不解,“景樊这些年谦和的很,怎么突然要锋芒毕露了?”
景文山哼了一声:“估计是发现觊觎他家主之位的人还不少,装了这么多年伪君子,装不下去了。”
景柯多少有些认同,又想起景大涛,不由道:“父亲,那景大涛又来要钱吗?”
景文山召唤了门外的小丫鬟,让又送一杯茶进来,听了景柯的话,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
景柯皱眉:“父亲,这人越来越贪婪了,不能再惯着他了。”
小丫鬟将新置换的茶水放在景文山手边,又收拾了地上的残渣,默默的出去了,景文山慢悠悠的喝口茶:“中部那边似乎不太对劲儿,中徐家是中部有名有望的顶级大家族,但其似乎又忌惮当地一个小家族。”
景柯扬声惊讶:“忌惮小家族?怎么会?”
景文山摇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景大涛给的消息,中部并不像表面那么太平,怕是暗潮涌动,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炮灰之被迫逆袭_分节阅读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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