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炼丹的家伙这么叮嘱了一句,也还是一头雾水,“我当然会保重。”
应竹春见周长庸走远,默默叹气。
他虽然当年被人背叛,蠢是蠢了一点,但他好歹也和人谈过一场恋爱,虽然结局不好,但也是实打实体验过的。
但是周长庸这个主人吧。
他太过聪明,有时候反而会陷入一叶障目的地步。
应竹春觉得自己也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随缘吧。
“我想到了!”师无咎在周长庸找到他的时候,突然这么喊了一句。
周长庸的脚步顿了顿,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师无咎又想作妖?
之前他们可是说好的,去阿清城的话,一切行动都要听周长庸指挥。
那个叶萧既然曾经是仙界的仙君,想必也活了很长时间,说不定就曾经见过师无咎。加上他手中有清邪灯这样的至宝,如今修为还没有恢复的师无咎和周长庸觉得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
“你来的正好。”师无咎一见到周长庸,眼睛就直接放光。
周长庸顿时觉得更加不安了。
“师前辈,您似乎还有点事情,我等会儿再来。”周长庸转身欲走。
然而,师无咎却按住了他,不许他走。
“你跑什么?”师无咎神情有些阴森森的,看着叫周长庸有些心里凉凉的。
“我们之前说好,是以师兄弟相称进入阿清城。本座想了想,还是不太妥当。”
“何处不妥当?”
“你是人,我是妖,说是师兄弟实在太过牵强了一点。”
“……我想大部分的人应当都看不出来前辈您的跟脚才是。”周长庸斟酌着字句回答道。
“本座这样的美貌,岂是人类所有?本座的种族,一眼就能看明白。”师无咎反驳道。
有时候周长庸真的觉得,其实妖族以前要服侍好师无咎真挺不容易的。
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周长庸都能理解为什么师无咎会被封印。
“那……师前辈您的意思是?”
“那叶萧不是对他的那个道侣一往情深么?”师无咎话说的很是豪气,“所以,你我便以道侣相称,这样便能更好的接近他了。”
周长庸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师前辈,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周长庸觉得有些心累,他完全不明白师无咎这样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本座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是命令。”师无咎露出一口白牙,声音不容置疑,“此事就这么定了。进城之前,你可一定要好好伪装,要装的对本座一往情深,无微不至的照顾本座,懂么?”
师无咎大笑不已。
虽然此举对他的名誉可能会有那么一丢丢的伤害,但是方才周长庸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实在足够让师无咎来回欣赏。
光是这一个场景,就足以弥补他的损失了。
再说,现在的圣妖皇大帝已经死了,他也没什么名誉可言。
损失就损失一点吧。
难不成周长庸还能到处去说?
如此一来,进了阿清城之后,自己让周长庸往东他就不能往西,用周长庸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崩人设”。到时候,这进了城,到底是他师无咎一切听周长庸的,还是周长庸一切听师无咎的,可都是两说了。
一举两得,实在是个有用至极的法子。
本座实在聪明伶俐。
周长庸离开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很是沉重。
师无咎突然提出来的这个方法,着实叫人震惊,但不得不说,师无咎提出来的原因,也的确有那么一点说服力。
对于叶萧这样痛失爱侣并且为此堕入魔道的修士而言,见到周长庸和师无咎这样恩爱的“道侣”,下意识的会觉得亲近许多,而且也比师兄弟更加掩人耳目。
同时,他也能随时随地跟在师无咎身边,不用和人四处解释,一切都可以用“道侣”两个字说得通。
但……
明明是个样样都不错的主意,为何自己以前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么?更加奇怪的是,当师无咎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自己明明是可以更加坚定的拒绝的,却不知为何根本就没能拒绝?
周长庸觉得自己的心态很有可能出现了一点问题。
可在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医生给他治疗,也只能暂且听之任之了。
倒是三姐妹听闻师无咎这提出来的“建议”之后,一个个都识相的钻回了生死簿,再也不想在外面逗留了。
她们的想法只是想让师无咎和主人稍稍亲近一点,不用那么死板而已。但师无咎的脑回路,根本没有人猜得到。
难不成,人和妖之间的区别就这么大?
阿清城。
进城之前,周长庸试图在做最后一点努力,“师前辈,如今后悔也还来得及,我们……”
“你怎么这么墨迹?”师无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本座为了你,连这个黑不拉几的衣服都穿上了,牺牲大了,你有什么不好牺牲的?”
此刻的周长庸和师无咎两人,都换下了之前的装束,改为一身黑衣劲装,看起来更加潇洒利落,衬托的师无咎这原本出尘脱俗的容貌都多了几分肃杀。
周长庸就更不用说,没有比黑色更加适合他的颜色了!
他们两个人走在前面,应竹春和白童子的存在感就降到了最低,几乎不会有人舍得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了。
周长庸单个站出来,效果不怎么好,但若是和师无咎站在一起,却好像多了几分吸引力一般,也是古怪的很。
大约是因为能够和师无咎站在一起,而不会被他压得黯淡无光的人,都会更吸引人视线一点吧。
“我只是在劝前辈三思。”周长庸无奈道。
这主意也不是三姐妹给出的了啊,怎么师无咎就能想出这么石破天惊的主意来?
周长庸揉揉额头。
都说笨蛋的思维,聪明人永远也猜不到。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
这是真理。
当然,这不是在说师无咎笨的意思。
反正,大概,应该,也许,可以凑合一下这么类比。
“本座,哦,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师无咎越是见周长庸这样,就越是觉得自己的主意简直好的不行,不然周长庸怎么会这么纠结?“我们差不多进城了,你赶紧一点,别被人看出来。”
周长庸只好抛弃自己的坐骑,坐在拉车的魔兽身上。
师无咎则是坐在车里,并不怎么出现,而应竹春和白童子则是伪装成他们两人的下人,分别在两旁慢悠悠的走着。
应竹春和白童子对视一眼,坚定了自己绝不多嘴的决心。
他们只是小小的鬼仆而已,对感情之事真的一窍不通!
“记得要对我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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