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方法就不一样啦。”童隽道,“想要的人自己拼单,就等于让他们替我宣传,一次性销售出去,挣够了钱,以后有没有人转卖我也不需要操心,这多省事。”
要不然想挣2000块钱,他很有可能得卖个一年半载,到时候早喝西北风去了。
而且另一个关键在于,童隽也只打算先挣这2000块钱试试水,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罢了,可算不上真正的事业。
系统也挺痛快,目标金额刚刚到账,第一阶段的神秘发财礼包就解锁了。
“隽仔,在家呢?跟你说个事嘿。”
礼包解锁没过多久,舍友汪博艺就给童隽打了个电话:“今天我跟我爸妈回宿舍收拾东西,碰见八班班主任了,就是易珊珊他们班高老师,你记得吧?”
童隽道:“哦,有印象,怎么了吗?”
其实一听汪博艺说,他就隐隐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
果然汪博艺道:“好事,原先易珊珊不是当中承认骗过你钱吗?后来高老师听说这件事,在她转学之前跟她家长谈过话,她家长前两天说把易珊珊收的那些东西清点了一遍,还了你一万块钱,放到高老师那里了。”
“当时高考,高老师也联系不上你,今天碰见我,就跟我说了,让你记得把二维码发给他,他给你转账过去。”
这就是发财神秘礼包了,挣了两千,解锁一万,还可以。
汪博艺说着,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我听说易珊珊被她妈给抽了一顿,在家里哭了好几天都没敢上学,这下她可不敢骗人了吧。”
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替童隽觉得解恨。
童隽跟汪博艺随口扯了几句,道谢之后挂断电话,又去联系高老师。
其实就是还了1万块钱,也抵不上原主从初中到高中六年给易珊珊花过的数目,不过时间太久,很多账早就算不明白了,他能拿回来这些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
这样一笔赚下来,兜里终于不是可怜巴巴的300来块钱了,看着账户里的四位数,童隽心里安稳不少。
接下来的目标就是10万,这一票成功之后,还能解锁爸爸给的那张银行卡,就能进行一些小规模的投资,恢复曾经的经济水平指日可待。
在童隽忙着发财的同时,原拓也已经雷厉风行地出手收拾了李欣丽。
李欣丽即将主持的慈善晚会规模很大,富商名流,政府官员到各路明星均有到场,对于裴家来说,也是巩固老牌世家地位以及维持正面形象的手段之一。
这样的活动每年都会有,但一来是家世背景的限制,二来也由于裴家各房的相互较量,能让李欣丽独立操办的机会却是不多。
预料到自己即将在晚会上稳居c位,大出风头,李欣丽对此也感到兴奋不已,这种不错的心情甚至冲淡了她因为前几天没能成功算计到原拓而产生的不快。
李欣丽非常享受那种被人人众星拱月般追捧着的感觉,为此还不顾裴洋前一阵刚刚停了她的几笔入账,咬咬牙,一连置办了好几套衣服首饰。
结果就在活动即将开始的前一天,风向突变。
一连好几家八卦媒体陆陆续续地刊登了裴家长媳昔日落魄时的照片,并配文讲述了她曾经推销各种貂皮毛领的经历。
在几方势力的联手推动之下,这几条新闻的讨论度飙升,虽然不断扩散的舆论很快就被控制住了,但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被攻讦的把柄。
李欣丽的位置换成了原拓尚未结婚的小姑,李欣丽被裴洋臭骂了一顿,则根本就没有到场。
原拓阴了她一把之后,就把这件事扔到脑后去了。
他从高考结束后就进了裴家的分公司实习,从基层做起,除了少数几个管理层,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工作上也很繁忙。
在几天后快要下班的时候,总经理秘书通知原拓到办公室去一趟,他放下手头的报表过去时,发现裴老坐在里面。
原拓没有把惊讶表现出来:“爷爷,您来了。”
他是最近才改口称呼的。
裴老道:“我把这几家公司都转了一圈,顺便来看看你。”
他示意原拓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最近的工作做得不错。关于公司方面,有什么想法?”
“太保守了。”原拓也并没有跟他兜圈子,“据我了解,最初您在位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作风,但随着您逐渐放权,其他人偏于守成,公司的决策范围就在不知不觉中一缩再缩。从长远来看,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一边说,一边将面前摆好的茶具清洗了一遍,烧水泡茶:“裴氏涉足金融、地产、零售与通讯多个行业,在金融界一直成绩斐然,但如果长久不注入新的活力,恐怕经不住风浪。”
原拓面色淡淡的,仿佛他说的这些话再寻常不过,同时将开水注入茶壶,拿起杯盖,轻轻撇去壶口茶末。
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耐烦这种细致但没什么实质性意义的活计,精心冲泡出来的大红袍,甚至还不如三块五一瓶的冰红茶好喝,原拓只是在适应这个环境而已。
裴老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孙子简直不像是个还不到二十的年轻人。
救赎偏执主角后[穿书]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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