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简先生?简先生?”她在简东辰耳边轻声唤了两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是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去解那看起来很不舒服的领带,和扣的严严实实的衬衫。
大约是季悠然帮他解衣服的动作并不太轻柔,简东辰微微皱了皱眉,惯来打理整齐利落的发丝在额前垂下几缕,平时冷的骇人的眼睛也紧紧闭着,倒是让他整个人看着柔和了许多。
醉的不省人事的简东辰就像一具木偶,可以任人摆弄,季悠然忽然起了一点捉弄的小心思。
她大着胆子捏住了简东辰的脸颊,又推了推他高挺的鼻头,在他俊朗的脸上做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鬼脸,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手腕忽然被攥住,季悠然心中一惊,脸上的笑转眼便僵住。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简东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他目光定定的盯着季悠然的脸,抿着唇一言不发。
“简……简先生,我……”
季悠然一动也不敢动,这会她才开始有点胆颤,懊恼自己是不是刚才玩的太用力,把简东辰给弄醒了。
接下来,令季悠然更胆颤的一幕发生了。
简东辰的手轻轻的抚摸到了她的脸上,指尖流连,动作温柔的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甚至连他看着她的眼神,也从万年不屑化为了柔和的暖流。
季悠然僵着身子感受着简东辰破天荒地头一回的温柔,不真实的让她以为醉了的是自己。
这还没完,简东辰的目光又落在季悠然嫣红的唇上,眼神中似乎闪了几下,然后逐渐低下头。
不是吧!简……简东辰要吻她?
季悠然大脑有片刻短路,看着离她越来越紧的俊脸,她赶紧死死的闭上眼睛。
砰!
唇瓣在即将相贴的瞬间简东辰头一歪,身体失去支撑的砸到了季悠然的身上。
好重!
醉酒的人似乎比平时要重上许多,季悠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陷进了床铺中,压的她喘不过气。
简东辰的身体很热,出奇的热,每一下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气,季悠然费力的从他身底蹭出来。
她敲了敲自己的头,把刚才自己脑中荒谬的想法翘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简东辰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么温柔?他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季悠然自嘲的勾了勾唇角,简东辰的司机有告诉过她,简东辰是和江以柔用完晚餐后才独自喝了闷酒。
她坐了一会,又回头看了看趴在床上始终微微蹙眉的简东辰,伸手为他调整成了舒服放松的姿势。
该做的还是要做,毕竟今晚她出现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金主”?
季悠然费力的为简东辰脱下了衣服,累的她满头大汗,做完这些后,他见简东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眉头好像蹙的更紧了。
于是季悠然迟疑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烫。
抽回手,她毫不犹豫的起身去找医药箱。
不需要测量,季悠然可以十分肯定简东辰在发烧,温度大约38度左右。
她独立生活久了,生病的时候大多是自己照顾自己,能挺就挺,挺不了了,她才会坚持着自己开车去医院挂水,这么多年的经验让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早就不慌不忙了。
但让季悠然没想到的是,简东辰这里压根就没有医药箱。
她把能找的房间都找了,但这栋别墅就像是个冰冷的样板间一样,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于是季悠然又不死心的去了简东辰的书房。
这栋别墅里也就这间书房看起来有些生活痕迹,看样子简东辰平时回来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书房。
书架上摆满了书,各种各样的类别,除了经济方面的书籍,还有许多古典名着和外国文学,甚至还有一些冷门的学术研究。
最令季悠然有些惊讶的是,书架上的这些书都不是摆来做样子的,每一本都有被翻阅过的痕迹。
能这么年轻就成为一家商业帝国的掌权人,确实不简单。
季悠然翻箱倒柜,果然在一个抽屉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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