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
“相府送来的婚帖。”
管家恭恭敬敬的端起两份喜帖,红色的喜帖上画着兰花,那是哥哥和温子衿最喜欢的花没错了。
我挺身向前准备抢走时被莫修瑾捷足先登了,他的语气轻松,翻开婚帖说道:“雪儿身子还虚弱便不去了吧。”
我转头看着现在门前的嫣莲雪,她此时只是看着莫修瑾,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好。”
然后在香儿的搀扶下又回屋了,这瘦弱的身板我真担心摔着给磕伤了,男人可能都喜欢这种扶花弱柳的女子吧。
见着莫修瑾一时分心了,我准备上手就去抢回来,他的伸手十分敏捷给举起来了。
“给我!”
“不给!”
我几次三番跳起来都够不着,他也不知道让着我,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还时不时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是他逼我动手的,我上前就是一踹,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他肯定也想不到我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脚,下意识蹲下我便抢了回来。
只抢了一份,说到底当时我也许只是为了同他抢着玩罢了。因为我就算没有喜帖也是可以去的,他就算没有喜帖也照样可以去,我还是下意识给他留了一份。
我打开喜帖,细细打量着,那喜帖里画着鸳鸯和花开并蒂莲,上面是墨色的工整字迹,写着哥哥和温子衿的名字,大致是寓意着缔结良缘的意思。
白头之约,书鸿笺,红叶之盟。我突然有些难过,因为当初不情不愿,我连自己的婚帖都不曾仔细瞧过。
“怎么,看呆了?”
莫修瑾见我一动不动的,伸手轻拍了我的额头,我也没有同他计较,更不好意思开口问他。
“要你管。”
突然有些心虚,便以进为退,故意说得很大声的样子,瞪了他一大眼便捧着喜帖回去了。
回到院里,我坐下后兰姨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也给她倒了一杯,将她拉下来,干咳了几声,不知如何开口。
“王妃是想问自己的喜帖?”
兰姨掩嘴浅笑,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在兰姨面前我是什么都满不了她,还是有些女子的矜持之感的害羞,也没说话。
“王妃当时说什么都不愿参与,最后是王爷定的。”
我自己都不乐意的的婚事,这样的做法应该算是我最后的抵抗了,况且我对这些繁文缛节向来不清楚,我可不想闹出笑话来。
说着便起身去翻我身后的柜子,在最底层兰姨将它拿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睛都是亮的,那喜帖还十分完好,看来兰姨是算准了我以后会看的。
看着封面没什么图案,我打开喜帖,上面除了一些世俗的客套文字后便只有几朵海棠花和好几颗豆子:“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几颗豆子,觉得画得十分简约,海棠配豆子是什么意思?
“红豆。”
我一转头差点撞到了莫修瑾的脸,他的头离我很近,近到说话我都能感觉到热气,我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红豆?”
我反问着,不知所措:“这红豆是能吃,所以是说我能吃吗?”
“是啊,能吃。”
莫修瑾不知道怎么了觉得十分好笑,就恨不得笑出声来,他压抑着想嘲笑死我的模样导致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甚是滑稽,若不是嘲笑我我定能跟着他一起捧腹大笑。
莫修瑾跟我说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男子被强征戍边,其妻终日望归。后同去者均回,惟其夫未返,妻终日立于村前道口树下,朝盼暮望,哭断柔肠,泣血而死,树上忽结荚果,其籽半红半黑,晶莹鲜艳,人们视为贞妻的血泪凝成,称为“红豆”。
“所以?”
我睁着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我听故事总是喜欢别人解释结果与我听的,我很不喜欢猜测,那很累。
“所以……”
莫修瑾本想卖个关子,奈何轲皓又来寻他了,他便站起身来:“你可以多看一些书,便懂了。”
“兰姨,你知道吗?”
我抬头想着兰姨,她不似莫修瑾那般拿我当笑话笑,而是浅笑,也不愿意说,我只好求她讲与我听她说道:“王爷总会亲口说的,婢子嘴笨,自是比不得的。”
听兰姨的意思我便知道她是铁了心的不说了,突然觉得自己很蠢,教书先生在学堂上说的《山海经》里的故事惊怪我倒是记得清楚。
但若说古籍诗句,我真的是恨不得一句都不学,绕来绕去,苦也苦也。
不过,我是应该听兰姨的话提升自己的学识,堂堂王妃记不会作诗又不会作画,琴棋也只是略懂。
还美名其曰,女子无才便是德。
想来爹娘当初也不曾想我会嫁到皇室里,也不会督促我学习。好在我只是嫁给王爷,不似太子妃,将来的皇后,那必须是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
第2卷 不胜酒力
四月的暖阳,终于送走了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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