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激怒对方,让其现身,可是这阴暗的房间似乎真的没有人。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喊的嗓子生疼也没有得到一个回应,渐渐的我适应了这种环境开始观察周围的事物,希望这能对我的逃出有所帮助。
手脚被绳子绑住不能动弹,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床板传来冰凉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左边依稀能看到是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些方方正正的管子?上方不时有两个红色光点闪烁,也许那里有机器记录着我,右边看不清是什么,感觉是一张大海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轻微的血腥味,周围很安静,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像是铁管漏水的声音,再往上看也看不到什么了。
既然不能激怒对方逼其现身,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了,对方总不会饿死我吧。静下心来我等待着对方出现,滴水声萦绕在耳边,不知什么时候我睡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时,手脚已经被松绑,脚腕处多了两个脚铐,空气中带有一股淡淡的玫瑰味。房间上方的灯被打开了,灯是那种老旧的钨丝灯泡,发着橘色的柔和灯光,灯的旁边有一个微型镜头,这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被绑架了!左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盘冒着热气的饭菜,似乎对方刚离开不久,这次我终于看清了这个房间的全貌。
左边的桌子上确实放满了方方正正的管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而我一直躺在的并非是床,是一张手术台;房间的前方有一道门,我兴奋的下床想要离去,却被脚铐拉了回来,尽管我拼尽全力,我的手还是够不到那道红色的铁门,手与门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可我怎么也够不到;心灰意冷的我从地上爬起,注意到房间的右边并非什么海报,而是一张大帘子,帘子后面似乎有什么人,因为透过灯光照射,我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我因找到“同伴”而感到兴奋,从地上爬起跑过去掀开那大帘子,当时的我遗漏掉太多的细节,比如这晃动的人怎么不发出一点响动,脚铐的长度能使我走到帘子面前,却无法触及铁门,这似乎是背后之人所期待我做的事!如果我能注意到这些,我必然不会掀开那帘子,可惜一切都晚了。
「唰」的一声我拉开了那白色的帘子,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个说不出名字的未知生物出现在我眼前。那生物身上穿着破损的衣服,隐约能从那满是血的头部看到了人脸,只是那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破损的肌肤上满是蛆虫,露出白色的骨头上留着白色的液体,一股恶心感随之而来,「呕」的一声我吐出了大量食物消化物。
这当中有太多的疑惑,大脑中闪过一些片段,我惊讶的发现,那个未知生物身上穿的衣服,竟是哥哥最喜爱的服饰,强忍着不适在去看那生物。这次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满身是血的人,我去没有嗅到刺鼻的血腥味,这十分不符合常理。
抱着疑惑,我走至桌边的桌子,随手拿了一个管子往那人砸过去,一道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入耳中,地上流淌这蓝色的液体。那人发疯似的朝我的方向扑来,我看到了血盆大口,可以想象到那腥臭的味道,双腿一软滑落至地面,我甚至听不到那未知生物的叫声,刚刚那景象太过刺激,让我出现了短暂的呆滞,知道我恢复知觉,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毫发无损。
壮着胆子,我绕着手术台爬到另一面,没想到一抬头便看到那生物用猩红的眼神盯着我,背后一凉,我晕过去了。在陷入昏迷之际,我听到了「嘎叽~」的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哒哒哒」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一股浓烈且刺鼻的玫瑰花味窜入我鼻腔,我费劲力气想要抬头,却只见到一双纤细的腿和异常猩红的高跟鞋,余下的便是白色的袍子。
“啊~”我一声惊叫从手术台上坐起,那股浓烈的玫瑰花味道再次窜入鼻腔,混合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我一个没忍住又吐出来。正在我喘气时,一张橘色手帕出现在眼前,我接过手帕正想道谢时,瞥见对方那猩红色的高跟鞋,再结合对方身上传来的玫瑰花味,我震惊的发现这人正是昏倒之前见到的人,一时间我不由得警惕起来。
“你。。。是谁!我在哪,刚刚我看到的是什么?”直觉告诉我,我现在的处境与对方有着直接关系,一时间,我的愤怒,恐惧,找到了宣泄点,我吼着向对方质问道。
“非常抱歉,你的问题,我一个都不能回答,至于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白袍女子撩起她未经打理的秀发,露出底下憔悴的面容,惨白的肌肤搭配血腥的口红,犹如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沙哑的声音中略带疲惫。
“啊!快告诉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那个怪物,就在隔壁,你想将我逼疯!”那女人的话彻底击毁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大吼,身体本能的朝她扑去。
那女人似乎没有慌张,一副料定我会如此的样子,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遥控器,按下那红色的按钮后,我整个人被猛然往后拉,连接脚铐的铁链逐渐往回收。
“你。。。”我怨恨的盯着那女人。
“章建同、如果你能熬过这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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