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们的事。
伍铮是最平静的那个,比起恐惧,她现在更多的是感到饥饿,那个臭豆腐闻起来真的很美味。
半晚,伍铮坐起,捂着发出轻微叫声的胃部叹气,两边的两个女孩都睡得不□□稳,她犹豫了一阵,踮着脚滑到地板上站好。
在她穿鞋的时候,张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含糊着问道:“你要去哪儿?”
伍铮顿了顿,低声回道:“我上厕所。”
张芊并不清醒,只能看到伍铮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格外明亮,像是冬日清晨凝聚于君子兰叶片上的露珠,又像是被冰封的远古星辰。
“哦。”
莫名的,看到那双眼睛,张芊内心的不安就完全消失了,甚至连之后的睡眠都安安稳稳,似乎一双眼睛就能令诸邪辟易。
她睡得香了,姚甜甜却总是能梦见之前在走廊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一幕,她视力好,就算站在二楼,也能看清街上的红、白、黄混合在一起的那种无法言说的颜色,并发自内心的产生一股寒意。
她的内心摇摇摆摆、飘飘荡荡,像是被什么往外拉扯着,直到听到伍铮的声音幽幽的叫着她的名字,姚甜甜努力想要睁开眼,扒开压在身上的沉重事物,好睁开眼睛去看伍铮。
一只冰凉的、略显粗糙的手按上她的额头,继续叫她“姚甜甜”,下一秒,那只手突然离开,身上的重量也立刻消失,一股吞咽的声音响起。
姚甜甜总觉得哪里不对,拼尽力气终于睁开了眼,就看到伍铮坐在对面的床上,两只手搭腿上,看坐姿有点大咧咧的,亮亮的眼睛正认真的看着她。
她一僵:“伍铮,你不睡觉,看着我干什么?”
伍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因为你叫了我的名字了,做噩梦了?”
这只手是暖的,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眉间,仿佛将冷意也就此带走,姚甜甜浑身一松,她嘟哝着“谁会在做噩梦的时候叫你的名字”,又闭上了眼睛,舒了口气。
虽然事后她想起这晚的事时,总有种细思恐极之感,但鉴于伍铮的态度太过淡定,于是她也因此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伍铮则觉得自己出门吃个臭豆腐,结果回来又在姚甜甜这里发现了一颗薄荷味的口粮,正好当做作为清口含片给吃了。
但事实的真相,她就没有和两位室友说的打算了。
等姚甜甜睡着,伍铮难得不管自己犯不犯困,盘腿坐在床上,以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周围,她发现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伍铮在出门吃夜宵时只是单纯的希望填填胃,可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白衣人游荡在附近窃窃私语。
“就是她吃掉了那个东西的头?”
“真了不起。”
“人身……魂,难怪身体瞧着不太好。”
听过他们的声音后,其中一个白衣人似乎是发觉了伍铮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就笑嘻嘻的跑到她面前。
“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当时的伍铮不明所以,但也下意识的跟上,在经过一条很是幽暗的小路后,他们到了一处陵寝,前方有一红墙金瓦的高大建筑,大门上悬挂着“文武方门”的牌匾,
那些白衣人都对她说:“进去啊,快进去。”
伍铮便有些恍惚的往前走,她是运动员,体力好,也并不觉得这趟行程多费力,从文武方门到宝顶,途中经碑殿、孝陵殿、内红门、方城明楼。
她能察觉到周围有越来越多的人看着她,他们大多穿着明代的红色官府,还有人身披铠甲,牵着马。
直到一个魁梧而面容略丑的老爷爷站在她面前,和蔼的摸摸她的脑袋,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风调雨顺”,又说要送她一个礼物。
后来是一个红衣小将架着极为精致的彩绘马车,又走幽暗路径将她送了回来,临走前还对她恭敬一礼。
这是伍铮第一次和那么多的“非人”打交道,但他们对她的态度也都是尊重、敬畏的,莫非她还有什么自己都不清楚的身份不成?
她的感官似乎也变得灵敏了很多,起码在夜视能力增强了不少,这就是礼物吗?
伍铮并不知道,此时她的瞳孔变成细细的一条线,似是冷血动物特有的竖瞳,冷金色的光在她眼中流动着。
顺便一提,那一天伍铮没有睡觉,上午却没有犯困,让伍铮都误以为自己爱打瞌睡的毛病好了,但是到了下午,那股困劲儿就重新归来,要不是张芊和姚甜甜两个小女生强行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她连下午的考试都要错过了。
就算如此,她还是在答完题后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看来她果然还是不适合熬夜啊。
而这种答完卷还能从容睡觉的架势,也让无数集训营的同学,以及带她那个班的老师,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位大神可不只是在集训营这样,在参加cmo的时候也这副德行,据说在参加花样滑冰比赛时,也曾经打瞌睡到比赛前几分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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