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赛事拿了牌记得把自己的牌戴上,尤其是你,伍铮,你可是唯一得金牌!”
伍铮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等领导来巡视当天,他先是看了双人滑的银牌,然后又走到伍铮面前准备打量国内第一块女单世青赛金牌时,发现这牌看着有点眼熟。
这位戴着眼镜、慈眉善目的老爷子眯了眯眼,小声和旁边的人嘀咕。
“这牌儿怎么好像是全锦赛的金牌?世青赛的金牌和我们的牌儿长得很像吗?”
刘总教练当即僵住了,偏偏伍铮还特别实诚的低头一看,啊了一声,面露惭愧。
“哎呀,我拿错了。”
伍兰溪以为她会珍视好不容易赢来的金牌,所以在知道队里不会把伍铮的牌儿收走后,就让孩子自己收好。而伍铮直接把金牌都塞到了去年圣诞时伍易送给她的红绿毛线袜里面……
今早出门时她走得急,直接往袜子里掏了块牌出来塞包里,当时也没细看。
梁主任呵呵一笑,也不生气,他揉揉伍铮的小脑袋:“小朋友挺可爱的。”
伍铮努力的仰着头,看着这位出身于70年代的篮球队的两米高的老巨人,认真的回道:“谢谢,您也挺高挺帅的。”
梁主任听着这话心里可高兴,觉得小朋友有眼光,拿错金牌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事后,伍铮被刘总教练罚写了一篇3000字的检讨,但是由于大家都忘了让伍铮以后把金牌都交给她小姑伍兰溪管理,所以金牌随手塞袜子里的情况终究没能彻底杜绝,甚至会随着伍铮的金牌越来越多而越演越烈。
按伍铮的话来说就是“没拿到这块牌的时候想的抓心挠肝,拿到以后就变得索然无味,正所谓金牌永远只有下一块最香。”
金牌:呸!
因赛季才结束,所以伍铮的训练也没有赛季时那么严密,她也得以过上了上午去上学,中午写作业,下午训练的日子。
至于晚上就是睡觉了,伍铮的作息就如同电灯还未发明时的古人一般,从前天晚上七点睡着,第二天五点爬起来晨练,然后去上个早自习。
而随着天气逐渐转暖,伍铮睡觉也不用再抱着电热饼,只是校服里依然要塞一件绗缝棉袄,以抵御那总是能钻进她骨缝里的森森寒意。
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着,直到某一天,花滑队多了一个辅助选手练习跳跃的新玩具,叫做吊杆。
这玩意很好玩,使用的时候,助教拿着根杆,用布带绑着选手,将他们吊着,然后在选手准备起跳时,助教也向上用力,辅助选手跳出更高的高度,以及借着吊着人的方式延长选手的滞空时间,让他们可以凭此去挑战以往跳不出来的跳跃。
比如林燕,她的跳跃高度仅有30cm出头,算是妥妥的低空了,但借着吊杆她就能提高跳跃高度,甚至可以过一把跳3A的瘾。
当然了,在脱离了吊杆后,她依然是那个跳33连跳都费劲的低空小可怜。
说来女单也是惨,比起男性成年后,因为发育期间长了肌肉,力量大增,所以可以去挑战更高难度的动作不同,女孩们在发育时最主要增长的还是……脂肪,所以她们大多在过了发育关后能保持技术难度不下降就算不错了,更别提进一步提升难度。
林燕也没做什么自己可以出新难度的美梦,她。
目前来说,队里用得上吊杆的,主要还是那些想要挑战新跳跃的小选手,而队里把这玩意弄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大家能趁着4月到9月的这个休赛季练出更高难度的技术动作,好在新赛季搏出更好地成绩。
要知道下个赛季可是奥运年啊,这时候不搏还等什么时候搏?
伍铮本来也打算借吊杆把3A练出来,结果问题这时候出来了。
她跳不出3A,并不是因为她的高远度不够,更不是她的空中转速不足,而是她明明可以蹦得很高并转完三圈半,却没法好好落冰。
她现在10个3A里能有1个成功落冰,都算是运气了。
而队里的一哥姜泷本身就是国内花滑跳跃第一人,而且他的跳跃高度出四周都够了,两种四周跳也让他傲视群雄,比起用吊杆挑战难度,好好养伤,以及增加艺术表现力,提高自己的赛场稳定性才是更要紧的。
于是到了最后,还是宋友明这样的小朋友用吊杆比较多,这小孩也是够努力的了,明明也已经开学,但除非是考试的日子,平时绝不缺训,最近不仅和一群小女单跟着伍兰溪练举手,进一步稳定连跳,还开始跃跃欲试的战3A了。
沈教练对小弟子如此出息感到非常欣慰,并对帮助小弟子的伍兰溪教练表达了诚挚的谢意。
而伍铮在死磕3A却屡次失败,伍兰溪叹了口气,决定送她去别的地方散个心。
毕竟要是再不让她歇一会儿,就她那个练3A时摔得满地滚的模样,迟早得进医院或者留下大伤病!
“去POI的日本大阪场玩玩怎么样?”
POI就是pr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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