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玻璃窗,就发现上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红大衣姑娘,神情阴郁恶毒,红红的嘴唇勾起,带着凄艳的美感。
他下意识的别开眼,不敢再看那边,手死死的抓住栏杆,身上开始发寒。
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小学生对着她旁边的老爷爷说道:“爷爷,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啊?”
那老爷爷连忙拿出围巾给小姑娘戴起来:“冷就多穿点,等到了下站,爷爷带你去喝羊肉汤。”
那红大衣姑娘看到伍铮坐在前方,嘴越咧越大,渐渐地,她竟是从玻璃窗里走了出来,旁若无人的落在地上,然后朝伍铮走去,乌黑的长发延长,像是海藻一般朝着伍铮缠绕过去。
曹勋见此情况,心中一紧,想要发声提醒伍铮,却发现那红大衣姑娘的速度似缓实快,在他张嘴前,红大衣姑娘的头发已经包住伍铮。
伍铮神情淡然,依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在红大衣靠近时,突然用美工刀划破了自己的小指指尖,然后用带着一滴血珠的小指指尖朝前方的红大衣姑娘额头一摁。
一把蓝色的火瞬间蔓延至红大衣姑娘全身,凄厉的尖啸在车厢内响起,曹勋脑子嗡嗡作响,不得不捂着耳朵半跪于地面。
伍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红大衣姑娘,伸手探进那火焰里,握住红大衣姑娘的右手往外一拽,一个长发老头就被扯了出来。
接着那蓝色的火越烧越旺,将原地都烧得透了,伍铮又坐回原位。
过了一阵,曹勋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竟是压了好几个人,四肢也都被死死的压着,嘴里还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那味儿堪比晒了半个月的咸鱼,熏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其中一个压着他的汉子嘿了一声:“这年头也是有人奇怪啊,要死要活就算了,怎么突然跑去撞玻璃呢?”
“就是,幸好咱们地铁的玻璃瓷实。”
随着众人的讲述,曹勋这才知道原来他在刚才突然失了魂一样的,拼命的拿自己的脑袋去撞玻璃,还好其中一个汉子眼疾手快,抱着他的腰往后拖,但曹勋好歹也是练过的,一个人怎么制得住?于是其他人也都扑过来,齐心协力才压得他老实了。
他连忙喊冤:“我没有要装玻璃,真的!”
但一群人众口铄金,都说看着他撞玻璃了,只是热心群众手脚快,才让玻璃窗免于一难,顺便救了他的脑门。
曹勋百口莫辩,他徒劳的喊着:“我不是、我没有,我是5226案件小组的组员,真的,我可以给你们我上司的电话!”
这时地铁到站,不少人都下了车,曹勋也被押下车,到车站警务室报案,曹勋使劲的转头去看那还坐在原位的雷锋帽少女,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踪影。
他又拉住一直拽着自己的汉子问:“诶,那个雷锋妹子呢?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雷锋妹子在哪儿啊?”
汉子用一种看蛇精病的目光看着他:“什么雷锋妹子?没大没小的,要叫雷锋叔叔!”
伍铮将造成地铁站臭味的罪魁祸首烧了,双手插兜下了车,就从兜里摸出一个魂球扔到了阴影角落里,那魂球落地,变成一个蔫巴巴的长发老头,便赶着去学校报到。
刘总教练给她安排的中学不错,据说是重点,要不是看过她上学期的期末考分数,还有国家队队员的身份在,原本都进不了这所学校。
在高一三班的教室门口,伍铮见到了她的新班主任,姓钱,是个有点发福的胖子,瞅着很和善,却有种让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的气场,也就是俗称的笑面虎,据说是教数学的。
“伍铮,之前就读于H市第一实验中学,跳过级,现在14岁就读高一了,练花滑练进了国家队,不错不错,但也不能落下文化课成绩,既然能跳级,就说明你的脑子肯定不差,对吧?”
老钱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书本发给伍铮。
“对了,你过几天参加的那个世青赛,电视上播吗?”
伍铮想了想,回道:“五台一般很少播青年组的全程比赛,但各项目冠军还是会报道一下的,如果我能拿冠军的话,应该可以上电视吧。”
钱老师是不懂花样滑冰的,所以他听得似懂非懂,更不知道种花的花滑女单已经式微多年,且从未出过女子花滑世青赛冠军。
他笑呵呵的问伍铮:“你有信心夺冠吗?”
伍铮就很自信的回道:“有啊,没信心还当什么运动员。”
“好,有志气!”
老钱竖了个拇指,挥手放人了。
“本来还要开班会的,但听说你过几天就要出国比赛了,应该挺忙的,就先去吧。”
等忙完报到的工作,回到办公室时,老师们也纷纷聊着天,主要谈论的就是学生。
“一周后就是开学摸底考了,但愿他们这个年没光顾着浪哦。”
“毕文熙和姚甜甜肯定没问题,一个是中考状元,另一个去年考了年级前三,可惜王子贤去年转到海淀那边去了。”
“老钱,你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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