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现。
但要是怕受伤的话,她就不练花滑了,好好念书,业余时间打打网球不是更好?
要知道花滑女单到了20来岁就算老将,可以准备退役了,练跳跃更是会让关节承受约等于体重好几倍的重量,伤病率高,还烧钱,要不是真心热爱,谁练这玩意啊!
周鹏建议道:“你最好还是歇几天,等伤好了再来训练。”
伍铮哦了一声,脑袋一歪,开始打瞌睡。
她睡眠欲一直很强,有时候早上为了多睡一会儿,连早饭都可以不吃,全靠伍兰溪把她拽起来。
这会儿才做完高强度训练,还有人给做马杀鸡,周公自然就来了。
等到了第二天,伍铮打着哈欠准点抵达训练局,在姜泷惊讶的目光中,先是陆地有氧运动45分钟,无氧运动45分钟,然后继续上冰练节目,跳跃练习、滑行、旋转综合训练也一个没落。
等她出现在医务室的时候,李队医和周鹏看着她的眼睛都瞪得溜圆,伍铮主动坐床上,解开绑脚的绷带,脱掉军大衣,舒舒服服的趴好。
“师傅,开卡。”
周鹏沉默片刻,上前给她铺纱布,隔着纱布开捏,一边捏一边念叨。
“伍老板,时值赛季,您老工作繁忙啊?”
“为了冠军,忙就忙吧……对,就是这儿。”
伍铮再次舒服的眯起眼睛。
周鹏叹了口气:“你们这些运动员,个顶个的都是当代不怕苦不怕累的代名词。”
“怕苦怕累还争什么奥运冠军啊。”
这句话说完,伍铮把头一歪,睡着了,留下周鹏和李队医面面相觊。
花滑女单可是冬季项目里出了名的修罗场,98年的冬奥时,3+2连跳就算高级货色,到了02年冬奥时,3+3成了必备绝活,现在06年冬奥快到了,没个高级3+3连跳,都不敢说争领奖台。
而种花的冬季运动起步晚,许多运动员拼了技术没艺术,目前也就已经退役的前一姐逆天到拿过世锦赛冠军,以及一枚奥运铜牌,但前一姐退役后,种花就再没出过可以上国际赛事领奖台的选手了。
在别的国家人才多到光是参加冬奥的三个名额,都需要一群人拼死拼活的争的时候,种花却只有这么薄的底子,要养出一个奥运冠军,太难了。
周鹏小声嘀咕:“初生牛犊就是胆肥,才青年组就敢喊奥运冠军的口号了,心可够大的。”
李队医也感叹:“可不嘛,这又不是乒乓球或者跳水,姜泷拼的脚踝都快废了,才在上赛季拿了个四大洲冠军,世锦赛连前五都没进去,女单那边更……”
入队仅一个多月,伍铮的拼劲就传遍了花滑队。
高强度的训练天天做,没有一天断绝过,身上的零碎小伤更是没断过,血泡的痂好不容易结出来,可能第二天就磨掉了,第三天又出了新水泡。
她就像是没痛觉神经似的,训练时用绷带绑脚,训练结束了去做马杀鸡睡觉,队医放假她不放,后来还有人发现她在做完早上的训练后,下午还会跑着去距离训练局有大约6公里的舞蹈教室练古典舞,一周起码要泡8小时的舞房,每周还会去游泳馆游几十圈。
若是换了别人这么练,不说身体受不受得了,光精神上的疲劳都够人喝一壶的了,伍铮的状态却越来越好,刚开始她做三周跳时还可能摔一跤,现在已经到了能连做2组跳跃依然零失误。
林燕和白雨两个成年组女单心中不甘,可竞技运动可不就是谁实力强谁上么?所以她们也向教练申请提高训练量,状态也有所提升,只是跑医务室的频率也随之变高,状态升的没伍铮那么猛。
竞技运动的残酷性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当所有人都努力到了极点,就到了拼天赋的时候了。
而在一些知道伍铮体测结果的人看来,伍兰溪这是要用魔鬼训练,让伍铮在发育前达到最好的状态,好在国际赛场上奋力一搏。
总教练刘康默认了伍兰溪的做法,种花在冬奥方面的成绩一直不如夏季奥运,直到02年才在短道速滑项目夺下第一枚属于种花兔的冬奥金牌。
而花样滑冰至今为止,哪怕是最被看好的双人滑,也从未在冬奥会上实现金牌的零的突破,在这种情况下,能多一个可以争领奖台、甚至是成为夺金点的运动员,都能大大缓解他们的压力。
根据国际滑联规则,假设一个国家只有一位/队选手参加本届世锦赛,而这仅有的一位/队选手进入总成绩前十,则可以拿到下一年世锦赛/奥运会2个名额;进入前二,则能为所代表国家争取到3个参赛席位。
如果这个国家某个项目有2个或者3个选手参加本届世锦赛,若其中成绩最好的两位排名相加后小于13(例如一位第4、一位第8、一位12,则4+8=12)则可获得3个参赛名额;若成绩最好的两位排名相加在1328之间,则只有2个名额。
林燕在上赛季的世锦赛只拿了第十六名,所以今年的种花女单项目世锦赛名额依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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