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莲花,就这样端端正正贴在姑娘美艳的脸上。
姑娘也没看清身边是谁,直接往驾驶座上的人身上一扑,道:“妈……”
迟思急得直叫:“盛荷衣!盛荷衣!”
盛荷衣还是不肯撒手。借着车灯的光,迟思看到,年轻男孩的睫毛微微颤动。
“下车吧,我背她上去。”
迟思僵硬道:“你做梦呢?”
“你自己一个人,扶她上楼也不现实。”俞幼平道。“我没别的意思,帮帮忙而已。”
……
上楼的时候,盛荷衣话也没停。“妈,你知道吗,我把俞幼平打了……嘿嘿……我以为自己会解恨呢,可是,可是也没有……”伏在男孩背上,姑娘絮絮叨叨。“妈,我对不起你,都是我……”
迟思全程沉默。她看见,俞幼平在忍眼泪。到家门口时,俞幼平道:“我不进去了。”
“不进去,你就把她放地上吧。”迟思阴沉着脸。这样子使得别人很没底,俞幼平只好又将盛荷衣背进卧室。
次卧不大,墙边却摆了四五个行李箱。其中两个颜色有些旧了,箱面也磨起了皮。
俞幼平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单手提了一下。
——是挺沉的。
环视姑娘的房间,只见屋子里干干净净,除了床铺、行李箱,就只有一个床头柜。柜上摆了一面镜子,抽屉半开,里面是各色器具。
迟思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盛荷衣不管不问。卫生间传来冲马桶的声音,一个小女孩抱着狗,苦大仇深地经过次卧门口。往里瞧了一眼,而后欲言又止。
明明上了阁楼,过一会儿,却又跑了下来,礼貌地对俞幼平说道:“哥哥,你们……那个,小点声好吗?”
俞幼平没懂,道:“啊?”
黄凛柔还纳闷,盛荷衣怎么一声也不吭。再伸头一看,不得了,怎么昏过去了!
“你……”
“不不不,你误会了。”俞幼平解释。“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嫖客?”黄凛柔将眼一眯。“行啦行啦,小哥哥,没人瞧不起你。但是现在有个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俞幼平指指主卧。
黄凛柔恍然大悟。当然,究竟悟到了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总之是明白了点什么。
顺手带上门,道:“那你们好好玩,不打扰了,再见哈。那个,尽量别半夜走,我觉轻,容易醒。行行好哈。”
……
一夜间,催他回家的电话打了四五次。有时是母亲,有时是女友。俞幼平只是回复道:“不回,别找。”
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看她。那是他刚回老城的第二天,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她找人绑走。
她没有讲一句自己的事情,只是在他面前置了个案板,唰唰地剃着鱼鳞。
是活鱼,她根本控制不住。那鱼一遍又一遍地摔到地上,她便一遍又一遍地从地上捡起来,继续刮取那条鱼的鳞片。
“难受吗?”她问。“我就是这么难受。每一天,俞幼平,每一天,我都像是被生生摘下鳞片的鱼。生不如死。”
“我恨你,恨不得杀掉你。”她又道。“但是杀人犯法。我已经糊涂过一次,不会为你糊涂第二次。”
俞幼平的嘴被白色胶带缠住,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挣扎。而是以一种悲戚的神色,静静观望。
盛荷衣顺手拿起棍子,朝他左肩就砸了一下。剧痛传来,他听见盛荷衣说:“你为我留的疤,我帮你去掉吧。”
***
记不得是哪一年,耿阔再次见到盛荷衣。
上次同俞幼平打架,他自己也受了些伤。哥哥盛怒之下便去要挟俞幼平……后来俞幼平的母亲知道,耿阔便再次遭殃。
原本,只是两个男孩之间的事。牵扯进身边人,便搅和得不明不白。
按照约定,他没有再见过盛荷衣,直到听说俞幼平交了新女友。
通过朋友略一打听,便知道盛荷衣如今在哪儿做。当晚,耿阔紧张得一直出汗,明明是个“老江湖”,一想到要见盛荷衣,胸口还是小鹿乱撞。
见是他,盛荷衣倒也蛮惊讶。“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啦?”她问。
耿阔歪了歪头,道:“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盛荷衣不想同他深聊,于是道:“那来吧。”
“来什么……”
“你自己来这儿找我,付了钱,你不知道要做什么?”盛荷衣的语气略带不爽。“柜子里,自己拿。价钱单算啊,两块钱一个。”
耿阔吓得结巴:“我我我……我没打算那个,我最近,呃,我不想。”
盛荷衣不耐烦:“那拿钱滚,别耽误我事儿。”
——给了钱,不办事儿,那这钱是干嘛?
——看她笑话?
耿阔磕磕绊绊,讲出一番表白,盛荷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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