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虽然没人能看见,盛荷衣还是习惯性点头。“我快急死了,这几天特别害怕。”
俞幼平知道她要说这个。于是道:“别怕,我不会跟你分开,我要对你负责任呀。我妈说,我一天不答应就一天不让我上课。但是你别担心,她撑不了多久。学习上的事,她比我更在乎。”
盛荷衣流着眼泪道:“那……那我好好做笔记,到时候你来看我的。”
男孩“嗯”了一声,之后便是甜腻的表白。盛荷衣听得小脸通红,浑身发烫,她快要溺死在少年的情话里。
“蒲苇韧如丝……”少女道。
俞幼平哽咽了一下,道:“磐石无转移。”
……
这段时间比想象中的要长出很多。本以为俞幼平被禁足个三五天也就作罢,没想到他父母来真的,这课,一停就是半个月。
“你答应吧,”盛荷衣道,“再不来快期末了,你怎么考试啊?”
也不知道俞幼平能不能看到,总之发是发了。
两天后,俞幼平又出现在教室里。而在此之前,副校长自费给他们班级装上了摄像头。
戚玉冰好奇地问:“咱学校不是有监控吗?墙角那个?难道……”
班主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盛荷衣却突然悟到什么似的。她看了一眼俞幼平,男孩正一本正经地抄着笔记。
怪不得啊,她想。
——怪不得那天,他胆子那么大,敢在教室“欺负”她。
***
无视耿阔的邀请,盛荷衣将屏幕一锁,留神客厅的谈话。姓黄的小女孩似乎是想通什么,决定去新城玩玩。
“谈上啦?”盛荷衣问。
黄凛柔边叠衣服边腼腆道:“没。”
“怎么这么慢呀!”盛荷衣干着急。“问呀,问他想干嘛?真是的,天天跟我们丫头聊,扯那些没用的……”说着,她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迟思。“对不对?”
迟思笑而不语。
“人家不一定喜欢我呀。”黄凛柔颇有些顾影自怜。“他一个大学生,身边妹子多得是,跟谁也比跟我有共同话题……唉。”
盛荷衣朝大纸箱里瞧了一眼,见都是些秋冬的衣服,心中便有了数。“那他干嘛,想白嫖?开玩笑,咱姑娘的时间值钱得很好吧。”
这话哄得小姑娘喜上眉梢。盛荷衣接着道:“就算他跟别人有共同话题,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跟你聊嘛。我跟你说,男人都特精。不想要的,他们不会费时间费精力在上面的。”
黄凛柔美滋滋地笑了。
——其实这些,她都知道。
女孩的笑颜倒是令盛荷衣轻松许多。若是不笑,盛荷衣总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开心就好,她想。在这个年纪,有大把的时间,就要做开心的事,见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她决定去看看耿阔的狗。
***
春山广场,四楼。出电梯,往右拐两个弯,就到了耿阔的游戏厅。
牌子好大,叫“小耿电玩”。
耿阔眼睛尖,大老远就瞧见盛荷衣。“哟!衣衣姐,生意不忙?”他喊道。
早知道此人吐不出象牙——前些年还要点脸面,最近几年,是愈发没脸没皮。
盛荷衣只道:“狗呢?让我看看。”
耿阔无赖地把身体一横,他长腿长手,如今更像座山一般,拦在她面前。“亲一下。”他贱兮兮道。
意料之外,香吻没有,巴掌竟然也没有。盛荷衣直接蹲下,从他腿边钻到了柜台下面。狗笼就摆在那里,一看见小狗,盛荷衣的表情便柔和不少。
“真叫‘衣衣’呀?”她问。
见她没同自己斗嘴,耿阔察觉出哪里不对劲。他也半蹲下去,挑着盛荷衣的长发道:“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叫‘阔阔’。”
一股坏心思冲到脑海里。盛荷衣心想,要叫,就叫“俞幼平”,反正他那么“狗”,让狗叫他的名字正合适。
但看到眼前的小生命,她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狗又做错了什么?
——狗也比俞幼平好。
“那就叫阔阔吧。”盛荷衣摸着小狗道。“阔阔真可爱。”
小狗闻闻女人的手,那是混杂了好几种护肤品的味道。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吧唧两下,又打个滚,敞开肚皮。
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盛荷衣,眨呀眨。
“你把它带回家吧。”耿阔凑上来。“阔阔喜欢你。”
盛荷衣心道,哪个阔阔喜欢我呀?但这话只在嘴边过了一下,她说不出口。
“阔阔是只小狗,有奶便是娘,谁喂它,它就对谁摇尾巴。”盛荷衣道。
耿阔急忙着补:“它会认你当主人的。”
“主人?”盛荷衣咯咯笑。“还不就是照顾它一日三餐,给它铲屎?费力不讨好,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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