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为止。
“你好,欢迎光临。”感应器提醒。
谁会来?黄凛柔诧异。
那人不等她应允,便擅自打开卧室的门,阴着脸问道:“黄凛柔,你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什么了?
汗水沿着鬓发滴落,黄凛柔看着父亲,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试图伸手去抓旁边的布偶,却被父亲抢先一步——他揪住了黄凛柔的后颈。
布偶们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站起来,舞动、跳跃。
“快醒醒,快醒醒!”它们叫。“小黄小黄……”
——啪!
没喊几句,就被父亲扇到地上。
“爸。”黄凛柔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父亲并没有将她松开,而是缓缓收紧那只掐她的手。
“晚了,什么都晚了。”
第2章
5月21号,是周一。黄凛柔一早在日历上新建了日程,提醒自己有事要办。
星期一,本该是上班族最忙碌的时候,又是个大阴天,怎么会有人在这天搬家呢。
不解。
睁眼便是阴云密布天气。门框一直有毛病,门关不严,黄凛柔又贪凉,窗子彻夜大开。冷风呼呼灌进来,穿屋而过,发出“呜呜”的哀嚎。
她是被冻醒的。
约定的时间是十一点左右,新租客是个女孩子,二十上下,黄凛柔没有细问。
自己又不是房东。
看房时打过照面,五官很抓人,明丽清艳的那一挂。姓盛,黄凛柔也不关心她的名字,顺嘴管她叫“盛盛”。
室友而已,跟同事一样不需培养什么深厚的感情,反正迟早都会搬走。长则一两年,短则一两月……与其费心思费时间在培养人际关系上,还不如提防一下水杯里被下毒。
所以啊,八卦人家那么多干嘛。
距离十一点还有五个多小时,她也难再睡着了,索性爬起来干活。工作内容并不繁琐,从网友处接单,做一些音频的后期处理。手上的活是广播剧,前两年有个片子叫《月移花影》,很遗憾,客户没拿到版权,只能改改同人文。
黄凛柔没看过正片,纯粹是风格对不上口味。要故事没故事,要节奏没节奏,还搞得怪神经质。
不懂。
一切致郁、煽情,都令她不适。生活已经够苦,就没必要去故事里找虐了吧。人家的爱恨情仇,自有人家自己去体会,要她感动个什么劲儿?
没劲。
爱情是谣言,故事是谎言。
男人是骗子,女人是傻子,观众是疯子。
爱喜剧,不包括黑色幽默。内涵越是深厚,就越是无法触动那颗紧绷的心。简单直接的刺激,反而能令她开怀释然。
影评人们很爱批评某类喜剧是“挠胳肢窝让你笑”,并把这部分电影称之为“烂片”。巧了,黄凛柔就是这种“烂片”的忠实受众。
……
电子猫眼传来新照片。
才九点,这就来啦?
怪早的。
门口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戴顶鸭舌帽,黑T黑裤,明明是普通的运动服,却意外带出几分嘻哈的味道。
或许是足够瘦吧,黄凛柔想。
女的就是盛盛了。画面被压得有点扁,女人却依然好看。隔着屏幕,黄凛柔突然滋生出一种奇怪的观感。
好像在看韩剧。
不对。
——养眼是养眼,可那男的是谁?
带着这一早上的不解、不懂、不对,黄凛柔冲下楼去。她住的是阁楼上的一个小房间,楼下便是客厅。感应器要是再人性化一些,恐怕要被她吓出脏话。总之,黄凛柔飞奔着打开了大门。
盛盛和那男人都吓了一跳,就听黄凛柔轻轻道:“盛盛,这是谁呀?”
神色僵硬,皮笑肉不笑,诡异极了。
走廊中的二人对视一眼,面色开始尴尬。盛荷衣的心咚咚跳,吞吞吐吐道:“这……小朋友帮我搬家的。”
“小朋友”?
黄凛柔这才注意那“男人”的长相。看着……是年轻,婴儿肥还没消。
身上瘦成那样,脸上还……挺柔嫩。
……
那“小朋友”说话了。
“我……我看她一个人搬不上来,东西太多,这大包小包的。就……就……”
像是在交代“作案原因”一样,不知怎的,男孩也怵起黄凛柔来。
趁着他啰嗦的空档,黄凛柔将其审视了个遍。个子不算高,目测没到一米七。一米六八?一米六五?说不好。
长得挺利落,此时战战兢兢地望着黄凛柔,倒像只受了惊的小狗。
“我找的那个司机,只管送到楼下……”盛荷衣接话道。“好说歹说也不愿意送上楼,给钱也不干。非说我东西太多,太累。”
“哦……”黄凛柔舒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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