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红。
得,猜中了。
我把目光移向窗外,随意道,“其实可以试一试的。”
“什么?”她瞪大眼。
我回过头,发现她竟然有几分惊喜和羞怯,觉得有趣,低下头,凑近了对她说,“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她愣了一下。
“所以啊,小谢要是想和我做的话,可以试一试啊,”我直起身,离她远了些,靠在窗边,压低了声音,“只要给钱和有套。”
谢灵脸上的喜色和绯红迅速地消退了,等到方正端着杯温水回来,她迅速地站起来,抢过杯子浇了我一脸。
她气冲冲,“喻舟,你真是个混蛋!”
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了原来的座位。
其他不明就里的乘客纷纷往这边看,却没看到什么精彩的后续,也就不再做过多关注。
方正有点发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给我纸巾,索性那水也就半杯,屁热屁热的,也不是很烫,我对着玻璃随意地擦了擦。
嗯,不错,玻璃上的倒影还是很帅。
等到下了车,谢灵还是没给我们好脸色,一个人走在前头,方正跟个小太监一样跟着她。
我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我还是第一次来江南,看什么都觉得蛮新鲜。
走了有几分钟,我突发奇想,给周沿江打电话,那个连日来都打不通的号码此时竟然打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喂,周沿江,”我问他,“你在搞什么花样?”
但是响起的却不是周沿江的声音,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道,“是喻舟吗?”
我立马警觉起来,按了录音。
“你是谁?”
“呵呵…… ”那边并不回答,只是音调古怪地说,“褚先生很想念您。”
“我不认识什么褚先生。”
那个声音短促地笑了一下,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电流声。
然后他说,“……?那就当是你的朋友阿颂,想念你。”
是删减了一些,哈哈,本文应该后面跟个括号(删减版)
18.
我们根据周沿江给方正留下的地址到了他下榻的酒店,却没有找到他,让前台辨认照片后确定他几天前确实住在这里,但是两天前却突然退房离开了。
调取的监控表明他那天只是在楼下来喝了杯咖啡,没过多久就办理了退房。
这期间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不应该啊……?”方正喃喃自语。
谢灵问:“有没有可能事态紧急,来不及通知我们?”
“不会的,周队那种严谨的人…… ”
“方正,”我盯着电脑屏幕,“你把进度条往回。”
“哦哦,这里吗?”
画面里的周沿江在楼下的咖啡馆点了杯美式。
“再重放一边。”
他举起杯,然后又放下杯,几分钟后结账离开,再过了十分钟,他收拾了东西下楼办理退房手续。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短短二十分钟的录像,又好像并没有什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再往回拉,拉到五分钟的地方。”
“哦,好。”
“停。”
方正的手一点,画面定格在了周沿江端起咖啡的瞬间。
咖啡馆里只有这一个监控器,周沿江又是背对着监控,实在是很难看到什么。
但是周沿江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会下意识地注意摄像头,他也一定会想到我们扑了个空找不到他会调取监控,假如他不想让我们找到他,他完全可以坐在死角,连这段影像都不留给我们。
假如他有什么东西想告诉我们,又何必这样背对着摄像头,只留一个背影?
“方正,放大画面。”
他如我所言把画面放大。
“再放大。”
“再放大就是像素画质了……?”他无奈,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放大。
我盯着画面中的一点:“他不是无缘无故走的……?”
“可他也没有接过电话、也没和人说过话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没有喝咖啡,杯子倾斜的时候咖啡盖不住底……?”我指了一下咖啡杯的位置,杯底有一些黑色的自己,“杯底有字。”
“他收到了一个通知、或者威胁……?可是他那么平静,而且迅速,我倾向于前者。”我扭头问方正,“他在这里有没有秘密的线人或者调令的属下?”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方正有些茫然,“我连他这个任务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换一卷监控,把时间继续往回调。”
监控器正对着柜台,而周沿江从始自终没有抬起头看过一眼柜台……?因为怕暴露柜台里的某人吗?谢灵拿到了更早一段的监控录像,大概是周沿江在咖啡厅落座几分钟后,柜台里一个穿着围裙的员工拿笔写了什么,因为柜台的遮挡并没有看到他在写什么。
几笔过后,然后他停了手,冲泡咖啡,给周沿江送了过去。
周沿江的视线落在手边的报纸上,并没有和他有什么眼神上的交汇。
“是他写的。”
“可能是在写外卖单子吧,不是有骑手进来了吗?”
“你看露出的笔,”我暂停在一个画面上,“谁会用那么粗的马克笔写外卖单子?”而且骑手早早离去,拿着的外卖单子一看就是早做好的,不至于等他进来了才写。
我们放大那个人的五官,因为正对着监控摄像头,因此十分好辨认。
“去找他。”
咖啡馆临近下午已经是要打烊的状态,我们一进去就看到那个人在扫地。
看到我们进来,他露出个微笑,“堂食还是外带?”
方正直接上去问他,“周队在哪儿?”
他并不回话,越过方正的肩膀看向我,“你是喻舟吧?”
“你认识我?”
他把清洁工具放到一边,说,“他让我格外注意这几天来店里的、英俊的生面孔。”
我忍不住摸了把脸,“他是跟你说我特别好看吗?”
然后他靠我的帅气认出了我。
他走进柜台,闻言看我一眼,笑眯眯道,“不,周队只是说你特别自恋。”
他弯下腰,从柜台里摸出一张小纸条给我,说,“就这个,当时有人在跟踪监视他,手机也被监听,他不方便联系你们,就留下了这个。”
“谢谢。”
“不客气,”他眨眨眼,“要来杯咖啡吗?”
十分钟后,我们端着三杯咖啡从店里走出来。
方正问我,“喻哥,你能看懂纸条上周队想表达的意思吗?”
我老实回答,“不能。”
谢灵:“要不然我发给局里让同事们研究一下?”
“我怕等他们研究出结果,我哥都凉了,”我喝了一口咖啡,道,“我看不懂,但我知道有谁看得懂。”
而那个人,恰好就在这附近。
于是最后敲定我和方正去找人解开纸条上的信息,谢灵去联系当地警方。我看方正一脸不舍的样子,问他干嘛不跟着一起去。
“不怕你师姐被欺负啊?”
“我师姐后台硬得很,谁敢欺负她?”他白我一眼,“还是你比较危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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