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自己家里,又一想到他这张贱嘴,冷哼一声松开手:“滚!咱俩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少勾引我艹你。”
凤凰微微闭上眼睛,扶着墙往外走,被打的地方比昨天还疼了,门口是凌夜手下早就准备好的车,几个凌夜的小弟守在门口,车门大开着,他咬咬牙,一屁股坐了进去,疼!疼得冷汗一丛一丛的从发根喷出来,他却硬是没有动。凤凰高高的抬起头,睁开眼,眼中清明阴戾:“不夜天。”
当凤凰回到不夜天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门口等候了,他这样的职位,身边总会有一队保镖随时保护他的安全,此刻站在门口的便是他的心腹保镖,也是今早给他打电话的手下,外号马刀的小伙子,马刀见车停下,上前两步将车门打开,刚要开口就看到凤凰不合身的衣裤。
“人呢?”凤凰像是没看出手下们的惊讶,镇定的下车往电梯口走去。
“地下室呢,哥,昨晚我们去的时候红莲社的人已经撤了,只来得及帮两个兄弟收尸,现场没看到你立刻就通知了老大,后来凌夜老大打电话回来,说你在他那…….他正巧路过救了您。”马刀跟着凤凰往楼上套房走,一边走一边向凤凰汇报着。
“行了,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过去。”一提起凌夜他就肉疼,凤凰皱眉把手下马仔给打发走,连忙进屋将一身不合适的衣服换下来,好好收拾一番才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是不夜天专门处置叛徒的地方,底下有底下的规则,这里从建成的那一刻就被打造成了一个屠场,冰冷血腥的刑具摆放在各个角落,麻雀被捆了双手被吊在房屋中央,凤凰是屋里唯一一个穿着精致的像要去参加宴会的男人,他坐在唯一一张沙发中,双腿交叠,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下巴垫在手背上,旁边一张窄桌上则是一瓶开封的红酒,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负责行刑的兄弟一鞭子一鞭子抽在麻雀的身上,鞭子是牛皮钢丝缠绕编织而成的,每一声呼啸下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流至脚尖在滴落到地上,形成一个水洼。
“饶了我…..哥、给我个痛快吧……”麻雀的眼前一片血色,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闲适的凤凰,疼到抽搐的低声哀求着。
“当叛徒就该想到这一天。”今天的项目就是折磨叛徒,这件事十分明晰,没什么好询问的,身边的属下都在地下室,杀鸡儆猴,这种行刑场面本就是为了威慑手下。
“凤凰哥,准备好了。”马刀将一小桶钢钎搬到屋中。
“开始吧。”凤凰换了个姿势点点头。
挥鞭子的兄弟收了鞭子站在一边,一个小弟上前,拿着钢钎走到叛徒面前,钢钎在他身上比划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捅了进去,钢钎穿过肉体将麻雀刺了个对穿,麻雀嗓子里憋出一声非人的尖叫,哀嚎一声接着一声,恐惧和疼痛让他精神濒临崩溃,嘶吼着想要个痛快。
小弟们排队上前,一人一根钢钎的捅穿他的身体,却都熟门熟路的错过内脏或致命处,直到麻雀被插得像个刺猬,尿液顺着他的双腿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屋子里一片尿骚味儿,他还活着,声音沙哑到叫不出来了,谁都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不过是遭罪罢了。
凤凰冷着脸:“把这个画面印在脑子里,想当叛徒之前,拿出来想一想自己有几条命。”
电话铃声响起,凤凰接起电话:“大哥。”
不动明王在电话里道:“我一会儿就到,请了凌夜来做客,昨晚他救了你,今儿大哥设宴请他。”
“不用!”凤凰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现在他的身体一点也不想见到凌夜!
电话那边沉默了下,不动明王开口道:“不管当时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你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机场凌夜借给了咱们,昨晚又救了你,这是他的诚意,借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俩搭个桥,以前的事情就都过去了。”
“……”不动明王的语气让凤凰知道,他只能应下:“是,大哥。”
马刀看凤凰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敲门声响起,连忙走过去开门,小弟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点头,返回身到凤凰身边低声道:“哥,凌夜来了,要您招待。”
“和他说我这有家务事处理,让他等着。”凤凰微微侧头对马刀说,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凌夜。
“是。”马刀听了吩咐往外走去。
凤凰一动不动的看着麻雀的身体轻微抽搐,血液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流,屋里静的只能听到血珠摔到地上的声音,所有小弟的额头上都冒出汗来。
“凌夜哥,抱歉,请您先上楼休息下,凤凰哥马上就来,这地方不干净,脏了您鞋。”外面隐约传来马刀的声音。
凤凰终于有了点反应,他靠在椅背上,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磕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小弟刚刚帮他点上,他整个人就是一愣,紧接着他的脸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咬着过滤嘴的牙齿死死咬合在一起。
他的双股间一片湿热,那片湿热开始蔓延到大腿内侧,并且没有要停的迹象……他尿了……这种毫无知觉的漏尿他太久没精力过了,随后,他整个身体都因羞耻和愤恨颤抖起来,他太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当初在监狱的时候,只要凌夜愿意,他会在任何时候漏尿,或许是擦地的时候,或许是做饭的时候,甚至是睡觉的时候……
出狱后,虽然他没有做手术去掉体内的装置,但顶多是在膀胱憋涨的时候,自己打开开关放尿,从没有过这种失禁的情况!
“凤凰哥?”一边点烟的小弟察觉到凤凰的异样,连忙低声唤道。
“都滚出去。”凤凰脸僵了僵,深吸一口气朝众人挥了挥手,小弟们闻言互相看看,不敢有任何质疑,开了门就鱼贯往外走,外面不远处凌夜正大步朝这边走来,这是不动明王的客人,马刀不敢硬拦,只能在他旁边不停劝。
“凤凰哥!”马刀脸色难看,为难的看着屋里坐着的凤凰,凤凰眼尾带红,凌厉的看着门口大刀阔斧站着的凌夜:“没你事了,下去。”
马刀闭嘴,转身就往外走,将两人留在了这间地下室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凤凰没法站起来,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尿骚味,这让他自厌又兴奋。
“看你这条野狗有多恶心,失禁的感觉好么?”凌夜走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凤凰,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双腿间已经因为尿液变成了深棕色,并且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关掉!”凤凰知道尿液还在缓慢的往外流,他咬牙低吼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凌夜手里把玩着遥控器,这个遥控器凤凰也有一个,可惜另一个在他的房间里,凌夜看着他狼狈样接着道:“你给我这个遥控器,不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搞你?越糟蹋你越开心?狗JB都硬了。”
“凌夜…..别闹…..我的人都在外面看着——”凤凰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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