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为生计奔走的人节奏不一样,但还年轻,还渴望自由和刺激。
“不是紧张了?给你机会痛快骂我,把气都泄了,兜风过后没那么好机会给你骂。”
黎楚怡没想到他来这套,从前镜看他认真的模样。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黎楚怡第一个想到的是这句诗,及时行乐就是她的人生意义啊。
黎楚怡抓紧时机,开始喃喃自语:“陈屿,你怎么那么坏呢,就知道整蛊我。”
车速真快,有一种冲刺天堂的错觉,黎楚怡的脑回路真是清奇得很,她见他真没动静,继续得寸进尺:“你这人没什么道德底线,连表妹都玩,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烂的人了。”
“虽然扯平,但我喜欢翻旧账,我还是很不爽你那天在医务室把我扔下,而且你确实冒犯到我了,我读书没你好,年龄比你小,既然都这样了,那你怎么就不让着我呢,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
他没说话,她耳边都是风声,总之都叛逆得出奇。
不一会,她又闷声说道:“我是好不到哪去,所以才会惹那么多屁事在身,还和你走到这步。”
陈屿安安静静地听着身后的小人叽里呱啦,他先前的都不恼,只恼最后一句。
维港都承不住她的苦水,她现在安然无恙,几个钟头后可能要在床上奄奄一息。
下车后,黎楚怡看陈屿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又有些紧张了。
二人进宾馆电梯,她没了方才狼狈的姿态,望向镜中的他问道:“吃了饭再做,还是做了再吃。”
陈屿提醒道:“我不介意一心二用。”
她没好气地说:“那不如饿死算了。”
他摇头,“相反,你会很饱。”
她更紧张了。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做了再吃。
一进门,门在啪嗒一关,外头的亮光被断离,室内一片昏暗。
陈屿把黎楚怡推到门边压着,他郑重地问:“想清楚了吗。”
旖旎的气氛陡然进入,两个人只听到对方的呼吸,方才在外的清凉完全沦为灼热,熨帖二人的肌肤。
黎楚怡做好心里缓冲,额头蹭到他下巴,不再犹豫:“当然,我说话算话。”
然后,她听到以后都很难忘记的一句话,他的嗓子哑得离谱:“好,那你别骗我。”
不待她思考回应,陈屿已经低头主动吻她,手侧过她耳朵抵在门上,整个身子压向她。
黎楚怡被迫接受他的席卷,她突然偏开。
他松开,压抑着喘息,整个人温度有点下降。
黎楚怡悻悻地说:“我忘说我感冒了。”
陈屿听后没有说话,往前啃咬她的唇,深入至口腔,前所未有的亲近。
黎楚怡指尖颤着,她没有再半推半就,全身心投入在这件事情上面,抱着他的腰,浅浅张嘴碰他的唇,触他的舌尖,仔细地吮了几下。
全凭自觉,煽情得很。
亲一半,陈屿松开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脖子。
黎楚怡已经软得不行,她还是伸手推他,然后勾他的脖子,“哥哥,亲嘴,不亲那里。”
说完,她又主动踮脚,昂起下巴堵上他的唇。
陈屿笑了,抱着她的腰,低头重重地吻上去,唇齿持续交战,呼吸有些粗重。
房间没开灯,很黑,只剩两人的声音,亲得极其热烈,亲得她都要哼哼两声。
果然和他接吻真的好舒服,被他吻得脚底有些软,轻飘飘的,只想赖在他身上。
黎楚怡终于满足,偏开与他紧缠的地方,她睁着亮亮眼睛,里面似乎噙着水,“你劲太大了,我腰被你掐得疼。”
陈屿的呼吸有些急,看不见眼底的情绪,他的刘海在她脑门贴着,“叫你多运动,这么嫩经不起折腾。”
黎楚怡深呼吸,不由得瑟缩,轻声说道:“总之你等下要轻点。”
陈屿嗯了一声,手沿着她的腰往下,带过一阵电流,感官早就被放大,激得她湿彻底。
黎楚怡攀着他的双肩,脊背贴在门板,身上有一阵麻酥酥的颤栗感,她望着空洞的黑色,是那天在篮球场见到的黑暗,禁忌而刺激,却让她忘记害怕,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
陈屿把手往下挑开她的内裤,弯曲指骨挑弄她的阴蒂,“亲一下就那么湿。”
太久没被他碰过,黎楚怡即刻颤了颤,没忍住吟一声,脚底愈发软着,她下意识把头靠在他肩上,受着他极其熟稔的挑弄,“我要站不稳了……”
陈屿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指尖在阴唇处上下滑,湿湿的粘液沾在手上,“我抱着你,不会掉。”
他望着她靠在自己肩上,问:“想我了吗,一个月没碰你。”
黎楚怡难耐地咬唇:“想,想到自己给你送上门来了。”
陈屿的唇碰了碰她的发顶:“你这个时候又挺诚实。”
黎楚怡吸着气,闻他身上的香味,放纵地说道:“那我那么诚实,你别吊我了,好难受……”
陈屿把手伸入她的穴口,热流包裹他的手指,“慢慢来,我们有大把时间。”
黎楚怡忍着那点微妙的冰凉在下体窜着,还有集中的痒意,她呜咽道:“你不是忙吗,哪来的时间。”
陈屿继续滑弄她的穴口,在她耳边:“操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黎楚怡啊了一声,他顶到自己的敏感点,腿焦灼地打颤,浑身滚烫,整个人轻盈地耷拉在他身上。
陈屿望着她都燥热,抱着她扔床上,她也急不可耐地上手碰他肿胀的地方。
两人都熟悉彼此的温度,黎楚怡已经热得无法思考,腿心是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想要更多。
14.红豆椰汁(h)100珠二更 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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