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儿,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爷的招摇样,“找爷有事儿?”
自觉牛气的人在谁面前都想装个逼。
“有事快他妈说事,老子的时间就是金钱。”
其他三个男人事不关己,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群年轻人。
老板娘眼尖,一眼就看出这群人跟赖鹏有仇,明摆着堵上门来报复,指不定下一秒就在这儿开打了,把她的桌子椅子砸个稀烂。真要砸了,又是自己亏了。
她冲赖鹏使眼色,赖鹏完全没反应,她没办法又对牌桌上的其他人暗示。
男人一会儿就意会了,提议道:“要不今天到这儿吧,赖子还有事呢。”
赖鹏第一个不同意,他难得风头好,不得借机赢个小几百好好挥霍吗?
男人站起来准备拿东西走人。
赖鹏蹭一下起身,用劲太大,凳子被弹到墙边,“胜哥,再玩会儿啊!”
“不玩了不玩了,下回吧。”叫胜哥的男人看了眼梁远朝,对赖鹏说:“先把事处理了吧。”
有一就有二,三个男人先后起身,不论赖鹏怎么劝阻,他们都没留下。估计赶去另一个地方找新的牌友继续了。
赖鹏的摇钱树被人生生折断,内心燃着一股火,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向梁远朝砸去。
梁远朝闪开,陶瓷杯飞向墙角,杯子碎裂的声音夸张刺耳。
老板娘心一震,“赖子!”
赖鹏不听。
女人冷脸,声音不低:“赖鹏,再敢砸我这儿东西,照价赔偿!”
他和梁远朝不对付,梁远朝坏了他的好事,就是等于掐他赖鹏的脖子。这都能忍,他赖鹏的名声放出去可不好听。
“又想打架?”这话是赖鹏问的。
抛开这一次,每次都是赖鹏想打。
赖鹏打架很菜,完全是靠着钱收拢了一帮手下,成天无所事事,流窜在各个学校作威作福。
今天他过来打牌,没带人。眼下一对三,他倒是一点不怂。抄起旁边的方凳就朝梁远朝砸去,老板娘开麻将馆多年,见过不少打架的,但没遇过这种莽撞青年。
这个年纪最可怕,他们发起疯来不计后果。她生怕这群人在她的地盘闹出人命,那她这场子也别想开了。
“赖鹏!”
今天麻将馆就这一桌人,老板娘离婚了,没对象,几个人散后,就剩她一个人对着眼前这一群。
凳腿被梁远朝截住,两人死僵着,少年眼含冰霜,“赖鹏,今天要么你从这出去,要么我从这出去。”
赖鹏冷哼,“是吗?来啊!”
拳风有力,掠过赖鹏的脸颊,被他堪堪闪过。梁远朝出拳的同时,伸脚绊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外勾,赖鹏身子一歪,梁远朝膝盖往他后膝窝顶,赖鹏毫无形象的被梁远朝摁在地上。
光这一天受了两次屈辱,赖鹏发了疯似得,龇牙咧嘴脏话夹着混话。
骂他,骂他父母。
连老板娘都听不下去了,“赖鹏,要打架给我滚出去打!”
赖鹏压根听不进女人的话。
梁远朝挥拳,抬脚,把他打的齿缝里都是血。地上的赖鹏双眼无神,呜咽声不断。
傅钦和周恒靠在墙边,老板娘不敢上去拦,“你们两愣着干嘛!上去拦啊!”
周恒掀了掀眼皮子,淡道:“不打死就好了。”
简直无可救药!
老板娘欲图说服傅钦。
傅钦:“不拦。”
老板娘急得跺脚,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去找人,她刚冲出门外,迎面撞上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孩。
薄矜初先开口,“阿姨!你有没有看见三个男生啊,有一个很帅,一个很...很...”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有一个穿黑色外套的!”
“看见了看见了,就在里面!”老板娘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薄矜初几乎是被老板娘拽进去的。
地上一片狼籍,碎裂的杯子,断了半截的凳脚,散了一地的扑克牌,血迹斑斑的地面和脸着地的赖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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