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说话小点儿声,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如今得了脸,这话让她听见了,指不定要挨板子。”
那人脖子一梗,硬声道:“我这话哪里说错了,本就是侯爷薄情寡义再先,夫人蛇蝎恶毒在后,以后咱们在侯府可有苦日子过了!”
话音落下几人,脸上都浮现出一股为难之色,往日里夫人不受宠她们都是如何做的,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得。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女声,“从前在侯府的时候怎的不见你这般说,现下倒是觉着委屈了!?”
“从前侯爷常常不在侯府,这侯府之中有几个是拿正眼瞧夫人的,偷奸耍滑的时候倒不见得你抱怨,如今倒是抱怨上...”
“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咱们是夫人院子里头的人,说这话你可得仔细这些,前些日子发卖到庄子上的婆子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可都清楚着呢!”
“你可莫要害了我们跟着你一起遭罪!”
“你!”那丫鬟见周围的丫鬟一个两个都不听自己的挑唆,还反过来说她心中又急又恼,正不知该如何之时。
玉竹定定地站在了几人跟前儿,冷冷地扫了眼站在人群中被孤立出来的小丫鬟,“即然觉得待在侯府委屈了你,待会儿我就去问问海伯,你签的是活契还是死契,若是活契,就同前两日的婆子作伴去,若是死契的话....”
话还没说完,那丫鬟身边站的几个小丫鬟纷纷退让出了一步距离。
“若是死契的话,就地正法!”
玉竹话音落下,原本围在一起的几个丫鬟脸色霎时间就白了。
而那之前挑唆众人的小丫鬟脸上更是没了血色,“不...不....玉竹姐姐...奴婢,奴婢知错了!”
“谁给你们的胆子非议主母,侯爷?前几日杖责姚氏丫鬟看来是没有让你们长长记性,即是如此....来人,将那嘴碎的丫鬟拖出去....”
小丫鬟见玉竹神情不似做假,而那几个小厮更是直接上前想要将她拖走,心中不由得一慌,她本就是本父母卖进侯府,死生都是侯府的人。
此刻,眼前的人又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心中惶恐之下,“不,不要....晋郎...救我!!!!救我!晋郎!”
闻声,玉竹眉头一紧,“等等,晋郎!?”
“玉竹姐姐,不是我要如此的,真的不是我要如此...是晋郎...晋郎要我如此说的....”
生死关头,那小丫鬟想也没想就将自己身后的主使之人说了出来。
沈浪刚巧陪温虞从后花园练完剑回来,就听见了那小丫鬟这一嗓子。
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侯府啊,还真是被原主搞的乌烟瘴气....府里丫鬟跟杂役私相授受都有了。
“玉竹,近段时日好好整治一番后宅风气,莫要让这等肮脏事污了侯府!”
玉竹朝沈浪福了福身,“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嗯。”沈浪看了眼温虞,“夫人,走吧。前两日你不是说想吃些酸食?为夫这就陪你去。”
温虞身子怔了怔,“这....怕有不妥...”
“无妨,你还信不过玉竹!?”
玉竹连忙应道:“夫人,侯爷难得有此雅兴,你可莫要推脱了去。”
温虞闻言,点了点头,“那,妾身去换神衣裳...”
“无碍,夫人这一身打扮英姿飒爽,与本候这‘逍遥侯’相得益彰,堪称绝配。”
沈浪话落,院子里不少在场的姑娘都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几个机灵点的丫鬟也跟着夸赞,“可不就是,侯爷说的没错。夫人天生就该是如此。”
“可我....”温虞看了眼身上的专门用来练剑时穿的衣衫,虽说是有一身豪气可同温润儒雅的沈浪站在一起,着实有些突兀了些。
在往常,杨越最是不喜她这一身凌厉的气势,每每看到这样的他眉眼之中都是一股厌烦之色。
可如今的沈浪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夫人,你瞧,这些小丫头们都如此说,夫人就莫要在耽搁时辰了。”
温虞将手上的剑递给了身后的丫鬟,点了点头,“那妾身,就听夫君的...”
“嗯...夫人如此甚好。”
沈浪听着温虞对他的称呼由一开始生疏的‘侯爷’到现在的‘夫君’,便也知道如今的温虞算是对他卸下了心墙。
既然如此,那日后的做事起来也就方便了些。
盛都城内,繁华无比,大街小巷之中花楼林立,这也是得益于元帝的昏庸无道才导致盛都如今成了元庆国都盛都成了如今这般。
浮华奢靡之地。
沈浪站在这市集之中倒是有些恍惚,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这般的接近人气儿了。
[宿主,你上个世界肩上的担子太重,都没有时间沾花惹草,这个时间你可以放松放松了。]
沈浪轻笑一声,“是啊,这个世界原主本来就碌碌无为,做个女主外男主内的软饭男也不错。”
[咦,宿主,你好不要脸哦。]
“要脸有什么用,脸跟命相比自然是命重要些。”
马车稳稳地停在一家糕点铺子面前,沈浪刚下马车正要将温虞从马车里接下来,就听见背后响起一道轻浮的男声。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逍遥侯啊,好几日都未曾瞧见侯爷去书香阁吟诗作画了,让本公子尤为想念的紧呢。”
沈浪闻声这才扭头看去,锦衣华袍的男子吊儿郎当的摆着手中的折扇,趾高气昂的用下巴看着沈浪。
沈浪笑了笑,“本候这几日在府中陪夫人练剑,自是无暇分身去书香阁了。”
“夫人???难不成是温家小姐!?”那公子哥挑了挑眉,戏谑道:“本公子怎的从未听侯爷说起过什么时候同温家走的这般亲近了?”
沈浪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这男人一眼,原身的记忆里这男子可是没少跟原主拉仇恨的人。
应贵妃的亲侄子,朝堂之中一手遮天的应丞相之孙应磊,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迎着自家祖父同姑姑的关系,在盛都横行霸道,耀武扬威。
这也是原主对自己身份这么憎恨的原因之一,区区丞相之子都能凌驾于他之上。
不过这一点沈浪也能理解,这应磊身世背景比原主这个明面上无父无母的‘光杆子’侯爷是要好的多。
原主虽为侯爷,却也只是个逍遥侯,无实权,跟应磊这种实实在在的官二代比起来在外面的待遇自然也就不如应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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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沈浪笑了笑, 将温虞从马车上搀扶了下来,“应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温将军即是本候的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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