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回到车里,拿着手机拨时樱的号,想和她解释,号码刚拨出去他又掐断了。
这种事情要怎么解释?
啊——尴尬!
他当时究竟是怎么脑子发热就做出了那么蠢的事情呢?
时樱这会儿都在怎么想他?
把他当骗子男还是不怀好意的纨绔男?
一时间,容大公子一颗心那是七上八下,人也坐立难安,这种感觉他还只是很小的时候有过一次,那次是从小带他的爷爷进了手术室,容隐在手术室外等,那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很担心,也很忐忑。
从刚才安妮发完信息过来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时樱都没有打电话过来质问。
容隐感觉太煎熬了,拿起手机,最后就打给了叶景洲。
叶景洲正在大洋彼岸休年假,这会儿正是深夜,接到他的电话时叶景洲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什么事?”
“景洲,我做错事了。”
叶景洲倏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人也彻底清醒:“手术失败死人了?!所以我之前都是怎么劝你的?我说让你不要搞医不要搞医,那一行太耗精力了,你好好继承家业安安稳稳的不好吗?你非不听,非要搞医,非要上手术台,你说你统共学医才学了几年,就这家医院挂牌,那家医院挂牌的,这下出事了吧?说吧,是什么原因致死?死者家属都怎么说?”
容隐:“……”
他为什么就交了这么个损友?成天的就不盼他点好的!
好歹看在他最后一句还有几分关心意思的份上,容隐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叶景洲好半晌都没说话,几秒后呵呵呵地傻笑出声,而后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夸张,最后都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容隐:“……”
容隐叹气。
他是对时樱做错了事,可这会儿他还特地打电话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叶景洲,那更是天大的错误!
他挂断了电话。
才挂断呢,叶景洲又拨过来了,他虽然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一本正经,但依然难扼笑意,“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你不是一向自诩在你那里世间无难事,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手到擒来吗?怎么说翻车就翻车了?”
容隐:“……”
直接挂断。
叶景洲又拨过来,乐得跟大鹅一样鹅鹅鹅个不停:“说真的,容隐,你这事情做的可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实在是太幼稚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
容隐:“……”
面无表情地掐断通话。
面无表情地将叶景洲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将手机扔到一旁,靠到椅背上,望天,叹息。
一分钟后,他重新拿回手机,正要拨时樱的号,时樱打过来了。
容隐顿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时樱。”
时樱这会儿人已经到家,她让时阳先回去,她去停车,把车子停到巷子前面的收费停车场后,时樱就给他打了电话。
她刚才一路也差不多想通了,容隐这么做,无非是想对她这个哥们以示关怀之意,他在金钱方面优越,知道那家店的衣服好,又刚好是她平常喜欢的风格,就想推荐给她,可她当时说的是要找便宜的店子,他应该也是考虑到她有时候也挺臭要面子的,之前他给时元廷做手术,当时他不要手术费,时樱是硬塞的,估计是从那件事容隐看出她脾气也挺犟,这才在服装店里闹了那么一出。
说到底这哥们也是有情有义。
你要真心对他,他也不会亏待你。
虽然先前在服装店知道事情后当着那店长的面,时樱是感觉有些掉面,不过想通后,心里还挺暖,毕竟容大公子平日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出那种矫情事儿的人,他能做到这份上,也是相当看重和她的这份哥们情谊了。
时樱先跟他把自己去过那家店的事说了,而后笑着问,“你那次让人改价格了吧?”
容隐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捂眼:“……嗯,抱歉,我——”
时樱听他语气就知道他此刻应该挺尴尬的,笑了笑:“算了,你把上次我买衣服帮我补的差价告诉我,我把钱转给你,这件事就翻篇了。”
容隐捂着眼睛的手指顿了顿,明明她都不计较他的荒唐了,可他并没有松口气后的释然和轻松,反而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像是失落,半晌,他无奈而笑:“好吧。”
——
年三十,时家一家人简单吃过早餐,吴咏丽便开始准备团圆饭,时樱和时阳打下手,时元廷毛笔字好,在房间里铺好红纸,亲手写对联。
时樱和时阳正在剥煮好的鹌鹑蛋壳,吴咏丽要用这个做三鲜汤,时樱才剥了一颗,客厅里响起敲门声,时樱去开门。
来的是阮逸成和阮鸿兴,是阮鸿兴送他来的,说是阮逸成带回来的药没了,阮逸成自己要来时樱家取药。
小年那天,阮鸿兴夫妇就去暖泉把阮逸成接了回来,回来统共不到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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