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见过最好的男子,他为人正直,知道爹爹被冤枉,哪怕得罪皇上也要仗义执言。”
“他待人谦和,每次去都对我客客气气的,头回见面就怕我淋雨,又是送蓑衣又是借马车。”
她搜肠刮肚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只顾说服父母,不管是不是萧易的本意都往他头上按。
“他宽和大度,上次孙家的事,不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就是在气头上,人家还提醒爹爹注意朝中动向。”
“就连得了新鲜吃食都不忘给我送来,前几天宣府葡萄,你们都说好吃来着。还有……”
苏媚说着说着,语速渐渐慢下来。
奇怪的感觉,这样说来,分明是……
她的心砰砰跳动着,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冒上来。
“他喜……”话刚出口孟氏便觉不该说,急急咬住话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可他是个残疾。”
口气松动了一点。
苏媚暗叹,不是喜欢她,是他二人都有所图。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所以她浅浅笑着,目中闪着柔和的光,“那又如何?他对我好,我也喜欢他。错过了,也许以后我再也遇不到喜欢的人了。”
孟氏看向丈夫,“你觉得晋王如何?”
苏尚清的神色似乎有点疲倦,一向挺直如松的脊梁也松弛下来,“这个人喜好不定,听说什么东西到手,新鲜两天转手就丢一旁,根本没长性。但他对苏家着实不错,换任何人都做不到他的程度。”
苏媚悄悄舒口气,巧笑道:“您二老就别操心我的事了,姝儿明年及笄,你们该给她好好相看才对。没别的事女儿就去后园子了,听燕儿说今年石榴长得特别好,我想摘一篮子给王府送去。”
孟氏欲言又止,终是颔首默许了。
屋里复又归于寂静,好半晌才听孟氏叹道:“怪不得晋王愿意帮你,可他的身子不行啊,囡囡嫁过去也是受苦。”
苏尚清想得更深一些,“不急,等我找机会和他提一嘴南平侯的事,看他怎样应对。”
秋阳短暂露了个脸,又躲进云层后,天阴得更重了。
今天是约定的送香的日子,结果天不遂人愿,晋王不在府中。
苏媚很是郁闷,把熏香、挂毯和石榴都交给艾嬷嬷,略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
刚坐上马车,一阵凉风捎着雨腥味透窗而过,便听沙沙的雨声由远及近,不多时马车顶棚就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燕儿放下车帘,忙不迭催车夫快点走。
车夫手腕一抖甩了个脆响的鞭花,那马便撒开蹄子一溜小跑,车轮转得飞快。
马车驶出王府街时,一辆马车突然斜里冲出来,二车速度都非常快,躲闪不及,轰一声撞了个正正好。
苏媚的马车轻,又被撞到侧面,差点儿翻车,好在车夫没被吓傻,强忍着伤痛拼命拽住缰绳,才没让马儿受惊。
车轴撞坏了,车壁也凹下去一大块,苏媚和燕儿只好下车,想别的法子回家。
那辆马车也伤得不轻,车厢都歪了,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从车上跳下来,挥着鞭子指挥侍从:“狗杂种活腻歪了,啊?打,打死算我的!”
三四个侍从立时扑上来,不由分说摁着车夫就打。
那人撸起袖子,却见面前站着的是娇滴滴的美人,立时换了一副面孔,哂笑道:“小娘子莫怕,本侯不是坏人,本侯送你回家,再赔你一辆新马车。你家在何处?家中有何人?都是做什么的啊?”
他的目光油腻腻的,阴冷湿寒,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苏媚一阵恶心,油伞低垂,隔断他的视线方觉得好些。
燕儿气坏了,挡在苏媚身前,没好气说:“不劳您大驾,快走。”
“哎呦,泼辣小丫鬟也挺招人疼。”那人上前两步,拿眼不停扫着主仆二人,抬着下巴道,“本侯乃是南平侯,你们哪家的?明个儿就抬进侯府伺候爷!”
“呸!我家老爷可是朝廷命官,苏家不是你想抢人就能抢的!”
“苏家?”南平侯打了个顿儿,随即哈哈大笑,“难不成是苏尚清的女儿?巧了,这就是我没过门的媳妇!赐婚懿旨不日即到,来来来,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好似一道霹雳凭空炸响,惊得苏媚浑身一激灵,拉着燕儿连连后退,慌乱中把晋王这尊大佛抬出来,“滚开,我可是晋王的人!”
南平侯脚步一顿,旋即像听到天大笑话般狂笑:“小美人,谎话也不会说,晋王?他这辈子都无福消受美人恩!”
苏媚冷笑道:“晋王府离这里并不远,你若不信,自己去问问。”
“问个屁,太后都答应的事,他敢违抗?”南平侯步步逼近,小眼睛死死盯着苏媚,狞笑道,“一个瘫子,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你跟他能鼓捣点什么?不如从了我,保管叫你夜夜快活。”
苏媚紧张得手心攥出了汗,搭眼四处一瞧,周围连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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