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
“大姐姐编瞎话也要编得像样些。”苏媛道,“我在徐家见着徐公子了,他正忙着读书,听徐小妹说等闲都不出院子,何来找你一说?”
苏媚奇道,“他既然不出院子,你是怎样见到他的?”
“那个……”苏媛眼神飘忽,转口道,“祖母,大姐姐不愿说实话,不如直接问她的丫鬟。”
苏媚莞尔一笑,“你还不如直接问徐邦彦去,正好再给你个见面的机会。”
苏媛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祖母,”苏媚的声音显得很无奈,“徐邦彦送我回来的,门房都看见了,若是不信,传门房一问便知。”
苏老夫人缓慢地拨动着手上的伽楠念珠,语气已是平缓许多,“你不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到别处去,你母亲这阵子身子不好,我都没敢告诉她。你是姐姐,该给弟弟妹妹做个榜样才对。”
“再说你应该劝徐邦彦用功读书才对,还和他跑到南郊赏花?”苏老夫人摇头叹道,“让徐家人知道,又该对你不满了。”
苏媚老老实实地认了错。
“还有你,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苏老夫人瞪了苏媛一眼,叱责道,“这是你姐姐,在徐家发现她不在,当时就应该替她打圆场。你们都姓苏,她名声有损,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苏媛委委屈屈立起身,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你们俩都去小佛堂跪着去,晚饭不许吃了,好好反省反省。”苏老夫人“啪”地将佛珠往桌上一放,各打五十大板,算是结了这桩官司。
弯月如钩,月光淡淡地照进来,数十根银针微颤,闪着清冷的寒芒。
萧易平躺在凉塌上,脸苍白得像月光下的窗户纸。
太医卢友达捻着细长的银针,“王爷,有没有热热的感觉?”
“没有。”
卢友达加重力道,“这样呢?”
“没有。”
卢友达起了针,安慰道:“王爷双腿没有萎缩,说明针灸是有效果的,病去如抽丝,您好生将养,总会好转的。”
萧易扯过薄被盖在身上,“我从不自欺欺人,给我个准话。”
“哪个郎中也不敢给您打包票好到什么地步。”卢友达捋着山羊胡子,笑眯眯说,“不过下官敢,即便医不好你的腿,至少也能令您后继有人。”
萧易愣了一瞬,“不可能。”
“王爷老老实实听下官的话,没什么不可能的。”卢友达的目光似有似无在萧易腰际打了个转,笑得有点坏,“没感觉不代表不行。”
“你个不正经的老头子,滚!”
“这就滚,这就滚,下官明日再来施针。”
卢友达笑呵呵躬身退出,回身见福嬷嬷捏着一张纸进来,“卢太医,你看看这香料是否与王爷用药犯冲。”
卢友达接过来仔细看了,“都是草木香,不碍事的。”
“多谢。”福嬷嬷略一点头,挑帘进屋,见萧易脸色不大好,因问道:“王爷,今儿皇上又催您启程?”
“恰恰相反,皇上命我留京养病。”萧易摆手止住福嬷嬷的帮助,撑着胳膊艰难地支起身子,“念及兄弟情深,不忍我孤身在外,哦,还给了我一个虚职,提督五城兵马司。”
福嬷嬷细细琢磨一番,道:“留京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最好的郎中都在太医院,您瞧病也便利。不过皇上突然改变态度,把您放鼻子底下看着,老奴猜他还是对您不放心。”
她叹了一口气,“王爷,您不该议论朝政,更不应该和皇上拧着来,谁入阁和您也没关系、”
萧易淡淡笑了下,“我都成废人了,手里也没了兵权,对他根本没威胁,他怎么就想不明白!”
去年皇上夺嫡,王爷手握辽东大军,一路南下直逼京门,威慑各路人马不敢妄动,可以说,没有王爷,皇上不可能顺顺利利登基。
本是擎天保驾之功,却因一场意外的坠马,给两兄弟种下互相猜疑的种子。
福嬷嬷心里只是叹息,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既是不离京,就不需要额外买熏香罢?”
萧易漫不经心嗯了声,忽想起一件事,忍着心慌问:“下午来的那女子是谁?”
“您是说苏家小姐?她是来试香的。”
“她……要和王府做生意?”
“老奴也觉得意外,说起来苏家小姐的香着实不错,苏侍郎那么个死板的人,倒有个伶俐的女儿。”
“内务府的香以后少用,尽量不用。”萧易改了主意,冷声吩咐道,“你觉得香不错,那择日让她再试香,没有问题就定她家的东西。”
福嬷嬷以为他对皇上生了戒备之心,没往别处想,指挥两个贴身小厮伺候主子沐浴歇息。
夜色渐浓,月亮也不见了。
指尖在黑暗中划过,一点点描绘着她的样子。萧易看不到自己的手,却能看到她笑盈盈的脸。
他此刻后悔了,为什么要让她来呢?暗中照顾她生意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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