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抚摸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顺着皮肤肌理往下。
☆、黑心肺的相同脑回路
温陆平睡得沉,脸上一只小手揩油乱摸,跟撸睡梦中的大猫动作无二。在那硬硬凸起的喉结几把乱蹭,温陆平喉咙口痒痒的,眼睫毛颤了颤,美丽俏皮的含笑眸子落到他眼底。
温陆平搂住白青衣后脖颈,半开半合的远山眸子惺忪朦胧,温柔吻住她眼帘,沙哑嗓音笑:“以下犯上,胆子原来已经这般大了,嗯?”
低低的男性声线初醒,好听又性感。白青衣推了他一把:“公子还是快些起来,奴伺候您梳洗,再不起就迟了。老夫人还等你去请安呢。”
温陆平离家是大事,整个温家如今都指望他,加上老夫人对三孙子宠爱看重。这家伙出门必要兴师动众,三房人都会出动替他送行。
拂晓才睡下,温陆平揉着胀痛难受的脑袋,坐在床边,表情有些呆。
白青衣拎着中衣回去,温陆平像只被吵醒的大猫,茫然的小眼神那叫一个呆萌。头发乱蓬蓬的,还有几缕贴在脸上,白青衣手指颤了颤……手痒,好想捏脸。
白青衣故意怪责:“公子还傻坐着,快把中衣脱了。”
温陆平忍着脑袋胀痛,他最近休息不好,加上昨晚熬夜,此时状态很差。
白青衣替他换好衣裳,取出白玉冠:“公子,今日用它束发可好?”
“随你。”温陆平意识清醒了些,依旧头痛难忍。
白青衣把温陆平上下拾掇好,最后替他按摩太阳穴,调笑:“公子昨夜干了什么坏事?搞得这般憔悴。”
温陆平默默扫她,眼神清冷又似蕴藏着万千情绪:“花灯可还喜欢?”
“只要是公子送的,我都喜欢。”白青衣微笑,笑颜如花。
“那便好。”
温陆平缓过头痛,先去福寿堂请安吃早膳。白青衣立在原处,望着男子颀长挺拔的背影,广袖如流云,云卷云舒,疏淡朗阔。
温陆平右手上有很多伤口,大大小小的,都是新伤。她还看见他手心绑着块绷带,可她终究没问。
只站在原处,目送男人离开。她替温陆平带上了昨日刚绣好的荷包,自己返回他的房间。小丫鬟们正进进出出准备行装,白青衣嘱咐几句去了书房。
温陆平回来时带了一小箱书,白青衣对他的习惯了若指掌。瞧过外头没人,她合上房门,将箱底一本书取出。
她走后,温老夫人定然生怒,这封信不能放到房里。压到书箱底部最合适,阿洲能瞧见的。
到时,温陆平已经抵达书院,时间正好。
白青衣刚刚放好东西,书房门被敲响了。
白青衣慌了下,很快镇定下来,“谁?”
“是我,喜鹊。”
喜鹊觉得白青衣这丫头最近奇奇怪怪的,一开门大眼睛紧盯着这丫头瞧:“大白天的,你关门做什么?”
“公子又不在。”
白青衣……“顺手关上了而已。我替公子收拾书呢。”
喜鹊哦了声,又狐疑地盯着她瞧了好一阵子,片刻后,喜鹊道:“青衣,你还别扭呢?”
白青衣心刚提到喉咙口,听到这话笑了笑,“喜鹊,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自找烦恼的人吗?”
喜鹊摇头。白青衣是她认识人里最想的开的一个。
有时候,都乐观过头了。
“这不就得了。”
白青衣:“行了行了,我还收拾书呢,你该干嘛干嘛去。”
读书人都对自己的藏书视若珍宝,温陆平的书平日也就阿洲和白青衣可以碰。
“哦,成吧。”喜鹊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白青衣又在书房待了会儿,确认信封不会出岔子后才离开。
她走后不久,喜鹊偷偷摸摸溜进书房,也把房门关上,翻开书箱自言自语:“青衣这鬼丫头,玩什么把戏呢!”
书被一本本挪开,很快露出最下头的信封。信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同温陆平的字迹极像。喜鹊抖了抖信封,对着阳光有些艰难地认字:“温陆平……亲启?”
她猜想着信的内容,暗自偷笑,青衣这丫头终于会勾引男人了?准备在主母进门前好好在公子面前表现吗?
把信封对着阳光照阿照,隐约看出“……幸事……金童玉女……”
“这丫头,还会以信传情了,都会写情诗了。”喜鹊捂嘴:还担心我看见,害羞了?
小心翼翼把信封放到原位,喜鹊正准备关上箱子,又重新打开把信封夹到第二层书的扉页中。
青衣好不容易给公子写封信,得让公子早些瞧见。青衣这傻丫头,放到箱底,公子何时才能看见?
喜鹊重新把书箱整理一遍,小心翼翼将箱子抱出书房,吩咐那些小厮:“公子对书最是看重,都小心着些。”
“弄坏了,都等着挨板子吧!”
小厮们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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