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干笑两声,“我爹娘留下的家底我这个当儿子的怎么“败和”就不牢三叔您惦记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操心操心您那个“没被惯坏”的大孙子吧,毕竟我这个打油坊马上就要“倒闭”,请不起侄子去帮忙了。”
他这是在讽刺前段时间打油坊生意火爆时对方腆着脸找过来,仗着自己是长辈想把吃喝piao赌、不学无术的大孙子塞过来“帮忙”的事。
老头也不是傻子,孟大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花白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站起来手抖着指他,“你,你,这是你该对我说的话吗,啊?”
对于三叔的话,孟达山不为所动,反而趁着对方起身的机会,抓住他的胳膊,一路引着人到了大门外,中途经过院子时还不忘帮人把锄头拎上,算是变相的赶他出去了。
看着被自己气够呛的老头,孟大山微笑,“您不是要去菜园子吗?我就不耽误您老的时间了。”
老头被刺激狠了,瘦弱的xiong膛起起伏伏,不住念叨着,“孟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懂人礼待道的东西,就是你大哥二哥三姐来了都不敢对我这么说话!”
“那是他们脾气好能忍好吧→_→,得嘞,您这么知礼的人还是赶紧走吧,以后离我远点,免得被我这种不知人礼待道的东西给玷污了。”
孟大山说完也不等人反应,“咣当”一声关上大门,隔着一块厚厚的木板还能听到老头在外面跳脚,他轻笑两声,大步走向堂屋。
而屋里看完全程亲/公爹怼极品三爷爷“大戏”的儿子儿媳们:虽然知道这样顶撞长辈容易引人诟病,但真的看的好爽呀。
倒是许若君提醒他一句,“老头确实做事不着调,不过他是你们这一支唯二还在世的长辈了,你就不怕族里对你有看法?”
“管他娘的呢,我又不靠族里过日子,先让我把嘴瘾过了出口恶气再说。”意识到自己在媳妇儿面上说了脏话,孟大山顿了顿,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继续道,“我早就看这老头不顺眼了,一个当弟弟的,在明知道哥嫂家有儿有女且已经长大成人的情况下,还惦记人家的家底,甚至连侄子的烈士补贴都妄图分一杯羹,那钱是我大哥用命换来的,爹娘都不打算动他想明借实要,脸那么大怎么不美死他呢,我呸!”
本来就是无心的一句话,见把男人多年的暗火都给挑起来了,许若君赶紧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同时抬手帮忙拍背顺气“好了,喝口水缓一缓,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不想了啊。”
“嗯。”应是应了,然而孟大山的情绪显而易见的低落下来。
*
孟繁意靠在爸爸的肩膀上,一脸恍悟,原来三老爷爷曾经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怪不得前世她有记忆以来自家就和他们家断绝了往来。还有那个从未谋面却一直频繁出现在爷爷口中的烈士大爷爷,每次爷爷提起他时语气里都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孟繁意想,对方一定是个很值得尊敬的英雄。除此之外,还有从小走丢的二爷爷,远嫁外省的大姑奶奶,都是爷爷的牵挂,想起来就要念叨好久。
孟繁意一直都知道,爷爷只是表面看起来粗犷,其实私下里感情相当细腻,虽然他现在家庭美满,儿孙幸福,可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同胞兄姐一死一失踪一远嫁,独留自己守着老家守着爹娘的坟,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每每想起来都要伤怀许久,就像现在这样,沉默着不说话。
不想爷爷不开心又想不到什么办法的孟繁意只好利用起自己是孩子爱玩的天性,跑过去和堂哥堂姐凑头嘀咕了几句,笑嘻嘻的过来拉着爷爷陪她们玩藏猫猫的游戏。
对上孙子孙女的期盼眼神不忍心拒绝的孟大山只得打起精神努力配合她们,没一会儿就被闹得露出了笑脸。
见状,许若君看向孙子孙女的眼神不由越发慈爱:真是她的小心肝,孟家所有人的开心果。
*
周丰强最近腰包鼓鼓,简直走路都带风,明明是个将将一米六、绿豆眼蒜头鼻□□嘴的长相,却因为最近实在春风得意总是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戴个帽子再围个围巾就能成为阳春镇的发哥一样。
这话他私底下和媳妇儿一说,最近因为能赚钱对他很是温顺的胡桃当即暴起,“放你娘的臭狗屁,人家是天上的云,你别说地上的泥了,充其量就是混在泥里的一坨狗粑粑,我不许你侮辱他!”
大半夜的,两口子因为这件事干了一血仗,隔天给人打油时可是引发了好一场打趣。
当然,和他每天大笔的进账比起来,被媳妇儿贬低到地底下受得气都算不得什么了。
周丰强甚至隐隐后悔起来,他这个买卖真是做晚了,应该趁着孟记打油坊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就去抢占生意的。周记一百斤收七块钱一天都赚翻了,那孟记那边收十块钱得比他多赚多少。
越后悔周丰强就越忍不住忿忿:要是当初孟家不横插一杠子把胡记面馆买去了,自己再磨一磨,肯定能低价收过来,哪儿能白让孟家赚那么多钱呢。
为了不让“抢”了他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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