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揪得疼,嘴里不停的安慰,“繁繁乖啊,卫生员马上就到了。”
在孟京庭的一路狂蹬下,原本就短的路程愣是让他把时间又缩短了一半,到卫生院的时候是凌晨1点钟,值班室的卫生员半个小时前才回宿舍,刚睡着又被喊起来,打着哈欠过来看是怎么回事,然后不慌不忙的找出温度表给孩子夹到胳肢窝。
趁着量体温的功夫,头发半白的卫生员向孟京庭和周雪夫妻了解孩子的基本情况,得知她六个多月的时候心下有了猜测,让周雪帮忙把孩子嘴巴打开,他拿着手电筒往牙床处照了照,得出结论,“孩子没什么大事,就是要长牙了引起的正常范围内的反应。”
说完看了下挂式钟表,见差不多到时间了把温度表拿出来,戴上老花镜对着昏黄的灯泡看了一眼,“唔,烧得不厉害,回去多给她喝点水就行了,不用担心。”
原来是这样,夫妻俩抱着孩子连连道谢,这才离开卫生员。回去的路上周雪就在那儿感慨,“咱们到底是没有经验,如果那会儿爹娘在身边,肯定不会像咱俩似的大惊小怪,大半夜的还折腾这么一趟。”
孟京庭安慰她,“谁第一次做父母的时候不手忙脚乱的,这种事情急不来,得慢慢积攒经验呢,养孩子不容易,当父母更不简单,路且长着呢。”
“是呀。”周雪深有同感。
别看一家三口这么来回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隔天早上谁也没起来。搞得每天定点掐着时间轮流到三个儿子家看孙子孙女的孟大山很纳闷,背着手回去和许若君说话。
“老三家今天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9点钟,我这都在老大老二家“巡视”三趟了,他家还没放门呢。”
许若君斜睨他一眼,“就你老头事多,天气变冷了起得晚点不是很正常嘛,再等等就是了,先过来吃饭。”
孟大山叹气,“媳妇儿,你是不知道,每天早上不看一眼繁繁,我这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
许若君闻言作势要收他的碗筷,被孟大山眼疾手快的拦下,“你看你,我是说没滋没味,又没说不吃。”
“哼,德行。”许若君赏他一个眼白,见状孟大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吃了早饭,刷完碗筷后又忘老三家跑了一趟,片刻后一脸心疼的回来,“我就说这么晚不开门有事吧,昨晚繁繁发烧了。”
“什么?”一听这话,许若君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看看。”
孟大山忙补充道,“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没有生病,就是长牙长得,已经看过医生了。”
许若君这才没这么紧张,“但我还是想亲自去看看,不然老觉着不放心。”
“过会儿的吧,繁繁正睡着呢。”
……
孟繁意这场发烧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天,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正被奶奶抱在怀里轻哄呢,外出赶集的爷爷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于他而言非常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老袁跑了!”
孟繁意听了以后,得知自家成功逃过第一劫,是娃逢喜事精神爽,当晚不止彻底退了烧,上牙床还一鼓作气冒出了一个小牙尖。
第8章 008
说起来,袁方伟的事能这么快被孟大山知道也是巧合,他是在赶集的时候偶遇了另一个和袁方伟同一个运输车队的司机,当时对方正在大街上被周红杏(袁方伟老婆)揪着衣服撒泼。
孟大山见双方他都认识,虽说对周红杏这女人观感不太好吧,到底看在老伙计的面子,装看不见也不好,就想着上前问问怎么回事,有矛盾给调解一下。
结果隔着老远就听到周红杏堪比杀猪般尖利刺耳的嗓音,“我不管,老袁是跟你一起出车的,他跑了我就找你!”
孟大山忙快步上前,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疾声问道,“弟妹你刚才说什么?谁跑了?老袁吗?”
他这一出声,周红杏和被她揪住的王果柱皆是眼前一亮,活像看到了救星,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向来人诉起苦来,不想苦没诉上又争计起来。
孟大山被两人吵得头都快炸了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袁方伟从自家离开后的当天就跟着运输车队走了,之后就没回来过,听到这里他不太明白,“弟妹你怎么就笃定老袁是跑了而不是临时有事没回来呢?”说着又转向另一个人,“还有你,柱子。你们俩挨个给我说说情况。”
两人又抢着说了一通,听完孟大山真有些不确定了,老袁不会真跑了吧?!
据周红杏的说法,袁方伟走得第三天,因为家里有事要用钱她才发现不对,抽屉里的存折、老袁上次出车拿回来还没来得及存的现金、以及当初结婚时买得手表全都不见了。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只是想着再过两天人就回来了,万一只是个误会,现在闹开了也不好,就想等一等,结果…她的猜测在王果柱这里得到证实。
“我是真不知道袁哥打算跑路,我们一行车队从安省送完货返程的路上经过省城板县附近时,袁哥忽然提出掉头,说是老家有个表姐嫁到这边的某个农村了,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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