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应该是被人雇佣过来闹事的，我想着先拉拢她，等她下次来复诊时，再逼她把背后的人说出来。”
    凌千绝的眼睛里浮现赞赏，“你想怎么就，尽管放手去做，不用有顾虑。”
    沐瑶笑了，“那是当然，我有你和老师呀。”
    回到家，沐瑶心情很好，就算被耽搁了比预期要多的时间，也没让她发愁。
    而回到家的老领导，满脸的心事重重。
    他的妻子没跟着一起去中医馆，看到他这幅模样，担忧地不行，又不好直接问，便把钟彦青叫到一旁。
    “阿青，你们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看他心情不好……是不是他的病很严重，不能治？”
    “老夫人别担心，沐医生很厉害，精准的说明老首长的病情，并承诺会调养好老首长的身体，只是需要他留在奉市最少半年。”
    钟彦青永远笑眯眯的眼睛，让人特别容易萌生好感。
    他的妻子松口气，却还是担心，“那他为什么不高兴？这明明是好事啊！”
    钟彦青沉默了一会，还是没有隐瞒，“我们出诊所时，遇到了凌营长。”
    “是阿绝？”老太太眼睛惊讶地瞪大，有水雾不断浮现，却克制着没有掉落。
    她抓住钟彦青的手，“他过的好不好？胖了还是瘦了？”
    “您先别激动，许医生特意叮嘱过，您的身体不适合大起大落，来随着我调整呼吸。”
    钟彦青耐心地让老太太呼吸变得平稳，这才接着说：“凌营长看起来气色很好，没胖也没瘦。”
    老太太眼睛开始发亮，欣喜和忧伤交织在一起，令她的瞳孔罩上一层晶莹，“那就好，那就好。”
    她擦了擦眼睛，破涕而笑，“让你笑话了，我老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和那些没关系。我要是老夫人，没准早就哇哇哭了。”
    钟彦青长长的睫毛接连地眨动，做了一个鬼脸，逗得老太太心情更好了。
    等哄好了人，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拾干净，眼中闪过玩味的情绪，低声呢喃：“凌千绝，我们终于又快见面了。”
    ……
    沐瑶在第二天的中午，又见到了老领导。
    他目光柔和，看起来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针灸时扎的有些疼，他也没任何的反应，就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沐瑶，使得沐瑶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您再忍一忍，一开始会有点疼，等一个星期后，疼痛会有所减轻的。”
    “这点小疼根本不算事，你尽快动手吧。”
    老领导笑了，装似为了转移疼痛的注意力，和沐瑶闲聊，“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听说你跳级上的高三？真厉害。”
    “侥幸罢了，以前班级里也有很多厉害的同学，他们要想跳级的话，也会成功的。”
    沐瑶从不觉得自己跳级就有多了不起，语气很是谦逊。
    老领导心中暗暗点头，觉得这小丫头真的很不错，有本事，不骄傲，一看就是办大事的人。
    “你跳级，家里人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