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红又聊了一会儿后,杨帆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随即又想到孙倩和汪雨晴她们,自己还没有联系,杨帆也是尴尬一笑,自己的桃花劫啊,真是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就分外的要命。
如果把其中的哪个给落下了,那接下来这一年,都会被念叨死的。
接着,杨帆又跟孙倩、汪雨晴她们包括方茴在内,都通了电话。
不过,方茴接到杨帆的电话时,竟然没有丝毫过年的喜悦感,而是十分担心的问道:
“杨帆,那个,老板他们的事情有没有结果了呀,究竟是谁做的查清楚了吗?”
杨帆知道,方茴一直受到福临记老板的照顾,而且她对于福临记,也是有感情的,对于这种一门心思想要把甜品做精做细的人,方茴一向都是十分佩服的。
不过,现在的情势也还算是明显,那四个人里面一定有一个是凶手,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也不知道真的有结果的时候,方茴会是什么感想。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近期福临记应该是无法开门营业了。
“对不起啊方茴,事情现在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我和大力也再努力调查,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他们四个对你来说也都是很好的人,但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们不知道他们和陶毅,也就是这个被害人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我唯一能说的是,这四个人中,确确实实有一个人,就是凶手。”
听到杨帆的回复,方茴的心也是凉了半截,自己来到金洲之后,他们也算是除了杨帆那边以外,自己认识的最早的一群朋友了,现在他们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个除夕夜,方茴也注定是过不踏实了。
“杨帆,你等我,我这就去医院,不管怎么样,一旦有了结果,我也想当面问问那个做了错事儿的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不等杨帆拒绝,方茴就挂断了电话,杨帆也是叹了口气,不让方茴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以她的性子,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果然,不一会儿方茴就来到了杨帆的办公室里,杨帆见她跑的气喘吁吁的,赶忙接了杯热水给她,说道:
“傻姑娘,急什么。这大冷天的,快暖和暖和吧。”
方茴接过水杯了喝了一口,这才坐在了杨帆对面,问道:
“我实在想不通,他们有什么理由去害一个和自己隔行如隔山的人,你们是怎么确定,凶手,就是他们四个中间的一个人的呢?”
方茴还是不明白,李大力和杨帆为什么认定了凶手就在他们四个人之中。
杨帆见方茴一脸急切的样子,也慢慢说道:
“方茴,你也是个聪明人,事情仔细的梳理一下应该就能明白。起初,是大量的病人轻微的铅中毒,让我们以为,这次的事件,就是一次集体食物中毒的事件,并没有什么指向性。我想,作案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他想借着基数较大的群体来掩饰他想要单独针对的那个人。”
“那就算如此,也会存在着意外的可能性呀?”
方茴继续追问道。
杨帆摇了摇头,说道:
“你先听我说完。确实,是存在着你所说的可能性,这一切都是意外,只是原料或者说操作不当引起的意外事件,所以,即便是我们破案了,凶手最多也就是个过失杀人,再加上积极配合调查,说不定能够少判上几年。不过,可惜的是,凶手忽略了市局和我们医院的细致程度,也可以说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大部分人,都是铅中毒,而陶毅这个重病患,所中的,又是另外一种致命的毒,你说说看,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还会是巧合呢?”
杨帆的分析,让方茴有些哑口无言,她知道,这分明就是那个凶手想要除掉陶毅使用的一个不怎么高明的障眼法。
也许,他遇到一个不怎么负责或是工作不严谨的警察,可能会蒙骗过关,但很可惜的是,他遇到了李大力和杨帆的组合,他们两个,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细节的。
“嘟、嘟。”
正当杨帆和方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的时候,杨帆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杨帆一看这号码,是保卫科打来的,赶忙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也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
“喂,院长,您刚刚吩咐的,我们这边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他进入医院之后,;连续找两个保安询问了消化科在什么位置,但保安在询问他是不是要探望病人的时候,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您看,要不要找人盯着他呀?”
这个保安的描述,倒是跟自己的推测十分相像,杨帆自然回应道:
“嗯,重点盯住他,最好能找个机会拍一下他的面部,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忍不住来杀人灭口了。”
保安接到杨帆的指令之后,也通知了每一层的巡逻人员,只要看到那个人,就要想办法拍到他正脸,不过杨帆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保安们也没法实在是没法下手。
而且,那个人在遇到前方有摄像头的时候,整个人都十分警惕,会刻意的闪避,直到他来到内科楼的时候,才终于被监控拍到了正脸。
保卫科也赶忙把关于这个人的影像资料传给了杨帆,杨帆拿到之后,更是震惊不已,竟然是“他”,那他和陶毅之间,究竟存在着怎么样的纠葛,会让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来医院杀人灭口呢?
“方茴,事情马上就要有个结果了,你跟我一起去陶毅的病房外等着吧,答案马上就要呈现在你面前了。”
方茴也是十分忐忑的跟着杨帆一路来到了消化内科的病房,并且在杨帆的安排下,两个人躲在了陶毅所在病房的对面。
不一会儿,陶毅病房的们,就被一个对于杨帆来说陌生的背影给推开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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