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巧啊……呵呵……呵呵呵……”郑萌瑶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她尬笑了好几声后见楚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也停止了自己的尬笑。
    场面一度尴尬起来。
    “嗯，很巧。”楚燊平静地点点头，算是赞同的意思。
    “没想到你就是酌清酒……呵呵呵……”郑萌瑶开始努力想要和他找共同话题，但是她仔细想了想，她和他之间的共同话题好像还真没多少，而且还都是牵扯到仇怨的事情。
    不适合放在这个时候说。
    楚燊也看着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情愫，“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她。”
    郑萌瑶被他的话搞糊涂了，“什么我就是她？”她的表情很懵然。
    酌清酒已经淡出她的视线很久了，今天经楚燊这么一提起，郑萌瑶觉得那个人的身影渐渐又在自己的脑海中明显起来。
    他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她和他经历的那些事情也渐渐被她回忆起来。
    都是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
    “当初把你逼走，是我不对。”在两人沉默了好一阵时间之后，酌清酒——也就是楚燊率先开口，说出了那句他拖延了很久的对不起。
    郑萌瑶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动作显得很拘谨不自然，她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你也是收钱办事……”这时候她说得很深明大义，但是当初的她可是把他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去请口水大军把酌清酒骂死。
    现在的她和当初的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两个人。
    楚燊脸上带着歉意，“后来你这单我完成之后我就没有再接单了，你回来之后没多久我就a了游戏。”
    “你为什么要a游戏？”郑萌瑶对这个问题很在意，不仅是她，当初整个游戏里的很多人都很想知道，杀手酌清酒隐退江湖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楚燊微微一笑，“我妈那边觉得我每天玩游戏就是不务正业，不让我继续碰电脑了。可是她不知道我打游戏接的仇杀单子一个月挣到的钱比很多白领都要多。”
    这话是实话。
    去他那里下单子的老板都是有钱人，出手阔绰，有的时候把一个人杀到退服就愿意出两三千人民币，而且还要看具体的任务难度。
    难一点的佣金还会上涨。
    而酌清酒往往不需要一个月，甚至只要一个星期就能把任务完成，所以他赚钱也比同行的其他人要快要多。
    郑萌瑶是他接单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变数，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对任务目标动心。
    当他那时候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心情时，他很慌张。
    也正是因为这个重要原因，让他坚定了a游戏的决心，这也是他最后为什么会那么迅速就在游戏中销声匿迹的导火索。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告诉郑萌瑶。
    他本以为自己把心思都放到现实生活后就能慢慢忘记游戏，忘记自己那种悸动的心情，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从游戏中跑了出来，走进了他的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