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裙子,宝贝。”皮埃尔离开她的嘴唇,咬着她的深蓝吊带。“还有,你选了我最爱的颜色。”他知道她肯定是特意这么选的。
“是。”朋羊呼吸不过来,她觉得他的情况更严重,“你国家队球衣的颜色……”
皮埃尔的感觉是,自己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这个女孩儿在一瞬间全打开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就像漫画里画的那样。
他不能思考,心率还在攀升。
“你把我逼疯了,你把我逼疯了……”他嘶哑着低语了好几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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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的浴巾掉落在地毯上,他的嘴唇有如地中海的热夏。
但他闻上去像什么呢?
朋羊依然没找到那个答案,她也没有脑子去思考这个了,随着地中海深蓝和黑色掉落在地毯上。
桌上,皮埃尔的手机屏幕上还在持续蹦信息。
……
皮埃尔的卷发干了,朋羊抓在指间,触感软软的,很好玩。
皮埃尔也在玩朋羊的头发,但不只是头发。他两只手到处碰,有时不只是手。总之她一推开,他又想尽办法放回去。
这个游戏持续了很久,两人都乐此不疲。不时还聊着天。
“宝贝,你比我大十九个月。”
“嗯,差不多两岁。”
“不,是十九个月,不是两岁,两岁是二十四个月。”
“你在嘲笑我的数学能力吗?还是在炫耀你的数学能力?”
“我没有,但十九个月是十九个月,二十四个月是二十四个月。”皮埃尔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他玩着她的发丝,开了个玩笑,看向她的眼睛有点捉弄,“你数学很差吗?”
“是的,我本科的专业是会计相关。老实说,我学的很吃力。”朋羊认真地点了点头,但她马上也开了个玩笑,“我算亚裔‘耻辱’吧。”
皮埃尔一下笑了出来,“说到这个,子翔……”
“嗯?”
皮埃尔顺嘴提了这个名字,他事实上一点也不想提到。他只稍稍停顿了一下,就用不太在乎的语气继续说,“没什么,子翔以前经常在更衣室开玩笑说他哥哥说他是亚裔‘耻辱’,因为他数学不好。其实他数学挺好的,我想他只是讨厌刻板印象,顺便嘲笑他哥哥。他哥哥是banker,剑桥毕业的。……你是不是也不喜欢被贴标签?”
“没人喜欢。”朋羊安静地说,她立即问了别的话。“你知道我的生日?”
“你是2001年3月27日出生的。我是2002年10月23日出生的。”
“你是不是想让我记得你的?”朋羊立马揭穿法国人。
皮埃尔晃着脑袋,脸上有点天真的笑意,跟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矛盾的。不是真正的矛盾。他似乎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温柔地说:“是的,宝贝,我希望你记得。但别担心,如果你忘了,我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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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你。”皮埃尔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一本正经道:“噢还有,我觉得大十九个月不算大。”
“为什么不算?”朋羊一时难以理解皮埃尔的逻辑。
“差距太小了。如果我比你大十九个月,我也会觉得不算大。”
朋羊忍俊不禁,她再次拿开皮埃尔乱放的手。“听上去很有道理。我是没觉得我们有年龄差距。”
“我告诉你了,宝贝。……我一直想问你,宝贝,你是不是讨厌别人叫你宝贝?”
“是的,所以我写了那首歌。但我不讨厌你叫。”
“哇喔!为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因为听上去很自然。”朋羊没有仔细想。
“我觉得我很特别!谢谢你,宝贝。”
“不客气,宝贝。”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宝贝……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皮埃尔突然放弃了这场胶着战。
朋羊看向皮埃尔的眼睛,那里依旧覆盖着欲望。“什么?”她隐隐能猜到,但她不确定,所以她等待着,也有点忐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没有太多经验?”皮埃尔的皮肤仍然泛红,一方面是白天晒的,一方面是他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
朋羊的皮肤也泛红。被皮埃尔这么一问,她脸顿时滚烫。“是……那么明显吗?”她承认了。
皮埃尔年纪不大,经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让女人在床上发疯。朋羊不应该惊讶,他昨晚已经告诉她,他的那个神奇数字了。只是想象和体验是两码事,实际发生的还是让她惊诧。
“是的。”皮埃尔很不给面子地说。他的声音原本还是顽皮的,但随即,他目光变得复杂,声音里也有犹豫,“宝贝……”他故意支支吾吾,只看着她,不说出来。这种事,对方不主动说,自己主动问,总是很奇怪,并且不恰当。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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